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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过目不忘

    下岗村

    陆仁假家

    已经休养五日的陆仁假,终于被陆父陆母允许出门活动。

    陆仁假看父亲正劈柴,想到村长为自己主持公道,现在自己康复了,是应该去致谢的。

    于是对着劈柴的陆云山道:“爹,村长为我家讨回公道,咱们理应上门感谢的”。

    陆云山听儿子的话语,放下手中的柴刀回道:“是这个理,这不是等你身体恢复嘛,咱们要当面感谢,说着回屋,出来时手上还拎着几大包东西。

    你看感谢礼我都准备好了。”。

    陆仁假:“还是爹您想的周到,那咱们这就去!”

    陆云山:“好好,难得我儿也能洞悉这人情世故,我还以为你读书人不懂变通呢”。

    陆仁假:“爹,您可误会读书人了,书上说过得人恩果千年记,也说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村长一家对我有活命之恩,上门致谢无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陆仁假继续说道:“爹读书人可不是那些只懂得之乎者也的书呆子能代替的。”

    陆云山:“瞧瞧你还喘上了,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走吧!

    陆仁假拎着大包小包,陆云山背手。

    两人朝着陆春河家里而去

    陆春河家

    陆大虾正在院子里练功。

    陆春河背靠交椅,手上拿着茶壶,时不时的往嘴里送一口。

    看到陆大虾招式不到位,又出言指点。

    陆云山:“村长在家吗?”

    陆大虾听言停下练武的动作对着陆春河道:“爹是山叔的声音”。

    陆春河:“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练,我去看看”。

    陆大虾:“好的爹!”

    陆春河出门看见陆仁假手里拎着东西

    对陆云山说道:“山哥这是做什么,上我家还拎东西来。”

    陆云山:“村长为我家讨回公道,理应如此”。

    说着看向陆仁假。

    陆仁假连忙上前,把东西放在地上。

    接着就跪下行大礼。

    陆春河连忙扶着陆仁假的手臂并说道:“这是干什么?”

    陆仁假道:“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村长您即是我的长辈,又对我有大恩,我虽是童生但此身份于我而言毫无作用,父亲大人也只是农夫,即便受了灾祸也只能自己咽下。”

    陆春河看着这个侄子,谈吐清晰,有条有理不禁的想到:“这读书还是有用的”。

    只听陆仁假继续说道:“村长您深明大义,又愿庇护我等弱者,为此甘做恶者,替我揽下因果,讨回公道。”

    “值得我行跪拜之礼”

    陆春河扶起陆仁假连说几个好字。

    之后说道:“云山哥,贤侄请进屋一序”

    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进门

    陆仁假就看见陆大虾在打拳。

    陆春河:“大虾你打完这套拳就停下,去去厨房弄几个小菜,今天我要跟你云山叔和仁哥喝几杯”。

    陆大虾:“爹这离吃晌午饭还有一个时辰呢”。

    陆云山也说道:“村长您就别招呼了,我们坐会就回去了”

    陆春河和陆云山相互聊着

    陆仁假则在屋里看着屋外练武的陆大虾。

    约莫两盏茶时间,陆云山提出告辞。

    陆仁假也起身。

    陆春河还再劝陆云山留下整两杯。

    陆云山连连拒绝

    陆春河见状也就不再劝

    送陆仁假父子到门口。

    陆仁假开口道:“陆叔告辞”

    陆春河:“仁假啊,你这事起因没有做错,但以后做事要多注意方式和场合,知道吗!”

    陆仁假:“侄儿谨记”!

    陆春河点点头

    “嗯”

    陆大虾:“爹,我我仁哥走了”

    陆春河:“是的,这小子比以前开窍了”。

    陆大虾:“爹您常说吃一堑长一智,我想仁哥开窍也应了您这句话。”

    陆春河:“臭小子别贫嘴,继续练功去”。

    陆大虾:“还练啊,这劈挂拳,我都练得滚瓜烂熟了,爹你啥时候推荐我进镇府司啊!”

    陆春河:“你这功夫都练不到家,还想去镇府司?去干什么,去让你丟老子的脸吗?给我滚去练功!”

    陆大虾:“好的爹”。

    陆仁假回到家,坐在长凳上

    陆云山又继续劈他的柴。

    看着陆云山劈柴,陆仁假脑中想起了陆大虾练功场面。

    陆大虾的每个动作都印在陆仁假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演练。

    陆仁假:“这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吗?”

    陆仁假心里想道:“神技啊!”

    陆云山的柴劈了一半有点累,回屋找水喝,顺便休息会。

    陆仁假见状连忙说:“爹,剩下柴我来劈,您就歇着吧!”

    说罢。

    陆仁假便朝着柴刀走去,靠近然后一把抄起。

    陆仁假手上的柴刀,结合脑海演练陆大虾招式对准木柴。

    啪!

    一段木柴一分为二。

    啪!

    又劈开一根

    陆仁假越劈越上瘾,也没管自己这副身体以前是干什么的。

    不停挥动着柴刀朝木柴劈去。

    三炷香过后

    陆仁假气喘吁吁的盯着自己的杰作,咧嘴一笑。

    而陆云山杵在门口,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心里想道:虽然自己留下的柴不多,可是这小子二十几年没让他做过农活,这劈柴比我还快,还熟练!”

    “难道让他读书真做错了,他难道天生适合种地?”

    陆云山摇摇头把自己心中比较奇怪的想法驱逐出去。

    然后开口道:“你这小子,晚上有你好受的。”

    陆仁假:“爹,柴都劈完了,您还不高兴啊!”

    陆云山摆摆手说了句:“晚上你就知道了”。

    “没人比我更懂种田,傲娇的想到”。

    入夜

    陆仁假躺在土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嘴里不停发出声音:

    “哎呦”

    嘶!

    “原来爹说的是这个意思”

    陆仁假因从没干过重活,第一次就劈柴,严重超出身体承受能力,此时正全身疼痛。

    陆仁假折腾到到深夜,直到双眼自动闭合。

    睡梦中

    陆仁假白天印入脑海里的练武动作,又开始演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