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凑过来,敲敲桌子说:“大家不要担心,咱们酒楼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绝不会黄了。这样吧,等会儿大家先到财务把上月工资结清。另外,每人发一个两千块钱大红包。以后,每个月都会金额不等的红包,红包大小看你们的表现。”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知道陈二蛋是干什么的?
樊星悄悄告诉大家,“陈二蛋是咱们老板娘的未婚夫。跟我是同学,说话最算数,大家相信他吧。”
大家立刻鼓掌,樊星带头说:“这么好的待遇,整个临海市估计也就咱们酒楼才会有。除非是傻子才会走啊。”
余香有点着急,心里暗自埋怨陈二蛋,之所以暂时没法上月工资,余香就是害怕发完工资大家跑路。没想到陈二蛋不但要求发工资,还要发大红包。好家伙,我的酒店服务生,收银员,厨师,保安加一起三十多人,你一句话六万多块钱就没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来。余香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家没有意见的话,就暂时这样决定。吃完早饭去财务部领工资。”
员工们又是一阵欢呼。
回到办公室,余香埋怨陈二蛋,“你会不会做生意啊?这样胡乱发奖金,酒楼的效益又这样差,很快就会破产的。”
陈二蛋一笑:“余香姐。我明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你对员工足够好,他们才会对你好。才会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我们的服务质量不差,地理位置也挺好,客源更是不缺乏。不就是那帮混蛋经常来闹事吗?这事好解决。我认为,当务之急需要稳定军心。花点小钱不算啥。”
陈二蛋掏出手机,给余香转了十万块钱,“昨天晚上发了个小财。刚才许诺的奖金,从我这而出。”
余香红着脸说:“那怎么行。”
陈二蛋说:“谁让我是你未来的老公呢。我的钱,你的钱,分什么彼此啊。”
“余香姐,吃完饭,我们买点礼物去医院看望一下莹姐的儿子晨晨。那个小家伙应该没事了。另外,趁这个机会和莹姐拉近一点关系。你也知道,莹姐私官两道通吃,跟她打好交道,你还害怕有人找你麻烦?”
余香说:“我这就开始准备。”
陈二蛋和余香买了点水果和补品,一起来到医院看望晨晨,沙雪莹大喜,热情地接待了陈二蛋。
“二蛋,晨晨今天一点事都没有了。医生说再观察一两天,如果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陈二蛋说:“莹姐,晨晨没事我也放心了。不过,有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沙雪莹说:“我明白。冉秋敏这个阴狠毒辣的女人,一定是报复我不得手,才对我儿子下毒手的。”
陈二蛋就问:“他为何这样恨你?”
沙雪莹说:“三年前,我老公出了车祸,然后就成了植物人。冉秋敏虽然和我老公离了婚,但是她一直还爱着我老公。她就把我老公出事的责任推在我身上,三番两次报复我都没得手。晨晨是我生的,是我的命根子。她打算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已经派人去了省城,严密监视她的行踪。”
陈二蛋点头:“莹姐。今后你多加小心就是了。我今天是向你辞行的,我要回秀水屯去了。”
沙雪莹说:“二蛋,你医术如此高明,为何还要守在小山村里?可以到城市里来发展啊。我可以投资,给你开一家医院。”
陈二蛋一笑,“莹姐。我不想因为我的医术,捆绑我的人生。我更希望干自己想干的事。”
沙雪莹点点头,“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不过,今后你在临海市有什么困难,尽管说话。”
陈二蛋说:“我余香姐在临海市开了一个酒楼,希望你能替我照顾一下她的生意。最近,卫生监督总署经常找她的麻烦。”
沙雪莹说道:“这个你放心。我回头给他们头打个电话,保证他们不再找你们的麻烦。”
余香千恩万谢,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晨晨需要做复查,陈二蛋也就告辞了。
陈二蛋和余香刚出医院大门,就接到樊星打来电话,“二蛋,余总,不好了,酒楼出事了。”
余香着急地问:“出什么事了?”
樊星说,“咱们酒楼外面突然来一伙房产地公司的人。他们说要把我们的酒楼拆了。”
余香气愤滴说:“简直是胡说八道。他们凭什么呀?”
陈二蛋接过电话,问:“樊星,究竟怎么回事?”
樊星说:“凡哥。都是马东飞干的好事。他说他要把这座酒楼拆了,在这里重建一座二十层的五星级酒店。”
陈二蛋说:“她凭什么拆我们的酒楼?”
余香说:“这座酒楼的房产是他家的。不过我跟他签了合同的。合同期限是五年,我现在才使用了两年。他不能想拆就拆,这纯粹是欺负人。”
陈二蛋说:“余香姐,我们去酒楼看看去。决不能任由马东飞胡作非为。”
于是,二人一起来到海鲜大酒楼。
大门口,马东飞率领几十号身穿房地产公司工作服的人,正在跟以樊星为首的酒楼员工打嘴仗。
马东飞掐着腰说:“樊星。你算什么东西?就是个给人打工的烂厨子。这里有你什么事?你非要跟着陈二蛋混,替他出头要付出代价的。”
“马东飞,我们余总临走时,嘱咐我看好酒楼生意。我就要是要负责。你想拆这栋楼,就先把我拆了。”
马东飞狞笑:“你当我不敢?弟兄们,给我拆了这栋楼,这楼是我家的,我想拆就拆。谁敢拦,就给我揍扁了他。”
马东飞身后的一帮员工,如狼似虎朝着樊星围上来。
“住手,我看你们哪一个敢动!”陈二蛋一声大喝,一步跨过来,站到了马东飞和樊星中间。
“马东飞,你越来越不讲理了。嫌上次修理你不够?”
马东飞看到陈二蛋,恨得牙根痒痒,心中暗骂:“陈二蛋,又是你这个傻子,你想跟我作对,哼!今天我非把酒楼拆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