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先生,您的实力着实让我敬佩不已,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朋友间的玩笑。”
“非常抱歉耽误了您这么长时间,这颗红血钻,以及这张卡里的一亿龙夏币,就当是对您的赔礼。”
“今天的事就到此结束,改日,我在带大家上门道歉,如何?”
朴东溪变脸的速度很快,简单的三两句话,就否定了开始的赌约。
项天正也不由得为能屈能伸的朴东溪,竖起大拇指。
不过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对方,毕竟他可不是个能用钱收买的人。
“你的脸不会说整得吧?变脸速度如此之快,拿这些玩意,就能抹掉赌约?”
“不好意思,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要赌,就赌到底,你们要是不上的话,就算认输,那就要履行赌约。”
项天正拿起写着道歉话的纸就甩在了朴东溪的脸上。
朴东溪脸色阴沉如水,纸上的话,他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他真的会成为棒子最大的罪人。
“不如这样好了,我拿其他的情报,跟项先生换掉这个赌约,如何?”
“情报?”
项天正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情报,说来听听。”
“是关于藤原晋三这个鸡倭人的情报。”
朴东溪提起了一个让项天正感到意外的名字。
“你知道些什么,详细说来。”
见项天正果然感兴趣,朴东溪也暗暗松了口气。
“在您面前,我就敞开心扉同您说,我们大棒国的确有些自卑,渴望得到世界的认同,因此变着法的想要夺走龙夏的文化。”
“不过我们也只限于偷一点东西到本国,加个棒式的前缀而已,实际我们自己也知道,这种偷,只能骗骗自己人。”
“但鸡倭人就不同,他们要夺取的不只是龙夏的文化,还有龙夏的土地,龙夏的人民。”
“在关于鸡倭人的这方面,我们大棒和龙夏是站在一起的,所以对于鸡倭人我也非常关注。”
项天正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废话就不要说了,少给自己洗白,装可怜,没用。”
朴东溪声音微沉,压着嗓子继续道:“这个藤原晋三为人十分狡猾,他一直隐匿在缅颠各区当中。”
“他所针对的目标,就是龙夏人,这几年间,通过林乐的势力,大肆扩展式神计划,准备培养出十二只最强式神。”
“而这些式神的培育,需要大量的人类充当小白鼠和食物,至于这些小白鼠,自然就是龙夏人,以及有龙夏血统的人。”
“轰隆!!”
听到这了的项天正,心里一团怒火燃起,猛的一拳,直接砸烂了旁边的一堵墙。
“继续!!”
这两个字给了在场众人莫大的压力,真正见识到项天正的实力,他们再也不敢造次。
“十二式神,分别有十二个实验室,其中大部分在缅颠德勒区,少部分被迁移到了图瓦城,至于图瓦城的实验室在哪儿,我们还在调查。”
“不过其中却有四处实验室,被安置在了龙夏几个地方,正处于初步实验阶段,但进展良好。”
“根据可靠消息,藤原晋三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龙夏是块宝地,是他们鸡倭曾经梦想征服的地方。”
“在那里进行式神实验,不止试验品充足,实验效果也是最好……”
朴东溪说的兴起,越说越多,却突然察觉到一股让他浑身颤栗的杀气涌来。
他本能的闭上了嘴巴,看向杀气的来源,正是项天正。
“这这……”
项天正的身形如同幻影,看似轻松随意地倚靠在柱子旁边,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的存在似乎与周围环境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融合,使得屋内的灯光无法完全照亮他所在的区域,形成了一片深邃而神秘的黑暗。
那黑暗犹如地狱,哪怕看了一眼,都有种坠入深渊的感觉。
“杀!!!”
突然的一声怒吼,造成的恐怖声波,瞬间贯穿了屋顶,朝着半个图瓦城释放了出去。
“咔嚓——”
天空一道闪电,乌云密布,恰在此时,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把位于龙夏的四处实验室的位置告诉我,我饶你们一命。”
项天正的眼神看向了朴东溪,朴东溪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咚咚咚~~”
他微微侧头,余光瞧见身后一些实力弱,本就胆小的小弟,已经晕倒在地。
“具体位置我……我不知道,只晓得他们利用将实验室布置……布置在了当地的鸡倭学校……某鸡倭风情街的其中一处店面地下室……以及……”
“以及某娱乐集团董事长的私人别墅中……”
朴东溪颤颤巍巍的将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项天正,不敢有丝毫隐瞒。
若是平时,他当然不会这么爽快,肯定会半真半假的说一通。
但现在,他是真怕死啊!
他十分确定,自己要是敢说假话,一定会被当场杀死,并且死的不会太好看。
“我都告诉你了,没有半点假话。”
项天正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径直朝酒吧外走去。
到了酒吧外的时候,他才停住了脚,回头看向站在旁边小心瞧着他的朴东溪等人。
“原本今天,你们是无论如何也活不了的,不过你的情报,的确对我很重要,所以你们,可以活,但是……”
“只限今天!”
话音落下的瞬间,项天正忽然飞身而起,一跃十数米。
“傲寒六诀!”
右手金光一闪,金色的能量刀汇聚而出,朝着整个酒吧劈了下去。
“哗——”
巨大的金色刀芒如同从天而降的神罚,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和力量,震撼了整个大地。
在金阳会所有人难以置信的惊恐目光中,那道刀芒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和力量,瞬间划过了他们身后的豪华酒吧。
“轰隆隆!!!”
原本坚固的酒吧建筑,竟在这一刀之下,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从中间整个切开,就像是一个脆弱的蛋壳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