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看上一眼,项天正就能感受到从红血钻上散发的那种让人身心舒坦的特色波动。
“这颗红血钻个头不大,但在超凡者的交易市场中,也是有价无市。”
“项先生若是答应合作,这颗红血钻,就是送给您的见面礼。”
项天正拿起红血钻细细打量了一眼,的确能从里面感受到一股精纯的灵气。
虽然是个好东西,不过对项天正来说用处不是太大。
“我没兴趣和一群无脑棒槌合作。”
这话一出,就连朴东溪都控制不住表情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项先生,我是抱着十二万分的诚意来和您做生意的,如果您是这样的态度,那恐怕您得多一个敌人了。”
项天正嗤笑道:“敌人,呵呵,我不介意多一个,正好无聊呢。”
朴东溪冷笑道:“看来项先生对我们金阳会的了解还不够。”
“青龙,白虎,朱雀!”
“啪~”
朴东溪打了个响指,随即三个气势非同一般的男子走了出来。
项天正一眼看见他们,就料定他们定然是棒子国的人。
因为三人五官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显然是出自同一家医院,同一个医生。
“让我来介绍一下,他们是我们金阳会的三大堂主,每一个人的实力,都达到了高阶圆满。”
“三人合力,曾经猎杀过两位将阶超凡者,项先生若是要与我们为敌,怕是要面对整个金阳会的怒火。”
项天正一口杯中酒,不紧不慢的道:“他们三个就是你的底气?那怕是还不够呢。”
朴东溪一脸嘲讽的看着项天正道:“既然项先生这么瞧不起我们,不如来赌斗一番,如何?”
项天正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赌法?”
朴东溪指着三人道:“他们三个各有所长,项先生既然瞧不起他们,便由他们和你切磋一番。”
“我们也不欺负你,你可以一个接一个挑战他们,随时可以认输。”
项天正鄙夷道:“你们还真有体育精神,车轮战就车轮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不过既然是赌,那总该有赌注才对。”
朴东溪笑道:“项先生还真风趣,你的信心还真够足。”
“若是我们赢了,以后你要加入我们金阳会,帮助我们全力对付龙夏,缅颠瓦克区也要纳入我们的统治之下。”
“若是……呵呵……若你侥幸赢了,那便……让你安全离开酒吧,如何?”
项天正摇了摇头道:“不公平,我离不离开,你们都阻止不了。”
“这样好了,我若赢了,你们要面朝东方跪在地上,自己扇自己嘴巴子,边扇还要边喊……”
“咳咳!”
项天正干咳两声,装着惨兮兮的样子喊道:“我们棒子都是小偷,我们从小就学习如何盗取龙夏文化,我们曾是龙夏的属国,我们……”
“对了,先记下来,省的一会儿忘了。”
项天正马上找来纸笔,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酒吧内众人杀人一般的目光。
“啪啪啪!”
朴东溪忽然鼓起掌来,冷笑着道:“不愧是黑衣死神,果然够嚣张。”
“很好,那便如此,我答应了。”
朴东溪根本没考虑,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在他心里,他根本就不会输。
酒吧三楼,拳击馆中。
朴东溪走上擂台,当起了临时裁判。
“第一场,由我们金阳会的青龙堂主出场。”
“撕拉——”
台下的寸头男子一把扯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青龙纹身,满脸嚣张的走到了擂台中心。
“我是青龙堂堂主金太顺,记住这个名字,它将成为你一生的噩梦。”
金太顺挥舞着铁拳,以极为高傲的姿态俯视着项天正。
项天正抠了抠鼻子,轻笑着道:“哦,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叫做今不顺,今天不顺的不顺。”
“阿西八!!”
金太顺马上怒了,举起拳头就朝项天正冲了过来。
【龙纹战气】
充盈的灵气瞬间涌遍全身,他身上的龙纹身好似活过来了一样,竟从青绿色,变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跆拳八斩手!”
红色的荧光包裹着他的上半身,瞬间给他加持了一套力量光环。
“轰——”
拳未至,空气中便已经爆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鸣声。
哪怕用肉眼也可以清晰的看到空气被震得扭曲的样子。
“青龙堂主,法驾缅颠,神威盖世,所向披靡,打的龙夏狗屁股尿流。”
“这一拳太顺哥三十年的力道,看那黑衣死神如何挡得住。”
…………
擂台下的一众棒子激动呐喊,为金太顺助威,仿佛在他们眼里,金太顺已经胜利了一样。
“英奇,太顺应该不是姓项的对手,毕竟对方一人就覆灭了赵家的势力,虽然大概率有其他人手暗中协助,但他本人实力也不会弱。”
“不过以太顺的本事,应该能消耗掉他近半的气力,你接着上场后,不必和他浪费唇舌,直接服用超幻梦药剂,进行快攻,把他打残废了。”
“记住不要打死,我要留着他的命,让他的那些手下投鼠忌器,听我号令。”
朴东溪在台下同白虎朴英奇小声议论着,对于这次比赛结果,他胜券在握。
然而,下一秒他便被台上一声惨叫打断了思路。
“怎么回……”
他皱着眉头看向台上,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冲向项天正的金太顺,此刻却倒在地上,捂着软榻下来,不断滴血的拳头哀嚎不已。
反观项天正,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站在那里打起了哈欠。
“到底怎么回事?”他一把抓过旁边的小弟,厉声喝问。
“会……会长大人……刚才青龙堂主他……他就冲过去了,我们都以为他会一拳把那家伙打飞。”
“谁想到,那家伙竟同样打出一拳,跟青龙堂主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然后……然后堂主就飞出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着小弟颤颤巍巍的解释,朴东溪脸色阴沉似水,强压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