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分钟搞定的?”俊阳生瞧着裕太拓海沉着脸,一脸戏虐的问道。
结果这孙子只是瞄了他一眼,便径直离去。
俊阳生见到这一幕,气得七窍生烟,肝火直冒。
虽然说他和俊阳生的级别相等,但是作为组长的司机,他的地位相对来说要高于普通帮众不少。
组长不在的时候,他几乎就是这个小组的半个老大,今天突然被裕太拓海如此无视,这如何不让他恼火?
“八嘎!”俊阳生咒骂一句,他随手弹掉手中的香烟,沉着脸追了上去。
他要好好教训这个渣滓,让他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俊阳生追上裕太拓海的房间,凑巧发现他竟然没有关门,干脆走了进去。
此时裕太拓海正趴在床边找着什么东西,根本没有理会俊阳生的闯入。
俊阳生见到如此被无视,气急而笑,他走到裕太拓海的书桌前,随意翻着裕太拓海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看了一眼就丢掉,一副老子就是来找茬的模样。
“呦吼,看不出来,你口味还重啊,竟然喜欢这种老女人?”某一刻,俊阳生突然翻到裕太拓海的一张典藏CD。
这令他表情顿时一亮,扭头嘲讽的看向裕太拓海。
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因为就在这时,裕太拓海竟然从床底抽出一柄太刀。
不等他开口训斥,裕太拓海对他冷冷一笑,陡然挺起太刀,对着他的脖颈便是狠狠劈了下去。
这一击可谓又急又快,俊阳生措手不及之下还没挪开三寸,他的脖颈便出现一道血线,随即血线越来越粗,最终猩红的鲜血从中喷涌而出。
俊阳生眼睛瞬间瞪圆,他拼命捂着喉咙,满脸的惊恐和不可思议。
他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质问什么,然而失去喉管支撑的嘴巴,不过是一件摆设罢了。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的断裂处,冒出气流吹着血浆的咯咯声。
裕太拓海冷漠的看着俊阳生一眼,转身离去。
俊阳生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的噗通摔倒在地,捂着喉咙的指缝中渗出大沽大沽的鲜血,他双目瞪圆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心中的难以置信逐渐被黑暗吞噬。
麻衣橘看着四仰八叉倚靠在沙发上的男子,整个人犹如一条美女蛇一般,瘫软在男子的身上,用身体挑逗着男子。
在昏暗的灯光中,她的小手一边娴熟的伸向下面,一边趴在男子的耳旁娇声道:“只要再加两千哦!”
魅惑的声音令男子缓缓睁开的眼睛。
麻衣橘看到这双眼睛的刹那间,犹如看到冷血动物的双眸一般,整个人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男子盯着麻衣橘的脖颈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沙哑道:“自己上来,别打扰我。”
说完,他便再度闭上了眼睛。
雅库扎!麻衣橘心中一颤,难道他是暴力团成员?
不,不对,他他他的口音明显不是东洋人!那他是……
麻衣橘没敢多想,更不敢玩逐步要价的小把戏,她识趣悉悉索索的解开束缚,缓缓跪坐了上去,精致的黑色铅笔裙摊开,宛若黑色花朵一般绽放。
噗!宛若银瓶乍破刺入之声,在空气中荡漾而开。
粘稠的液体随着入侵物,缓缓流过刀身。
裕太拓海看着眼前捂着脖子咯咯吐着血沫的男子,脸上忽然涌现出生理性的红潮。
在这人迹罕至的核污染区,他的乖戾得到肆无忌惮的释放。
他闭着眼睛,嗅着空气中的血腥,感受着释放的快感,还有那最原始的兴奋,身心震颤的几乎灵魂出窍。
“裕太你……你在干什么?”
“叛徒!”
“来人啊,来人啊!”
裕太拓海大开杀戒的行为到底还是被发现了,然而一切已经迟了,这栋民宅中人已经被杀的只剩下最后一小撮人。
“裕太——拓海!你到底是谁?”桐生社资深干部佐藤太郎眼珠子通红的看着裕太拓海,精神近乎崩溃。
因为裕太拓海所制造的突发事件,足以将他从桐生社舍头候选名单中踢除。
裕太拓海没吱声,他冷冷一笑,拖着太刀,便是冲了过去。
“哈!滚!”佐藤太郎身旁一名舍弟头,怒叱一声,提着一根棒球棍便是迎了上去。
“噗!”
两道身影刹那间交错而过,入社不久急于表忠心的舍弟头,如遭雷击一般的松开了棒球棍,他试图用握兵器的手,捂住关系性命的喉管。
然而一切还是太迟了,炽热的鲜血宛若喷泉一般,迸溅丈远,而他也结束了短暂人渣生涯。
一刀干掉一名帮众的裕太拓海毫不停歇,他脚步交错,疾走如风,精致的太刀在鲜血的衬托下,反射着妖冶的光泽。
“死!”又一名舍弟头冲了过来。
“噗!”鲜血飙射,染红了裕太拓海的脸颊,将他衬托的犹如魔鬼一般。
这次佐藤太郎身边仅剩的两人彻底被吓到了,他们脸色煞白,两股战战,下意识的往后缩去。
裕太拓海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然而这丝嘲讽刚刚露出,便瞬间凝固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存在。
“砰!”现代人类战争史上划时代发明,嚣张的宣布着它的存在。
前一刻,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裕太拓海,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他的前胸出现了一颗蚕豆大的窟窿,背后却在瞬间渗出大片的深褐色,那是血。
“说,谁派你来的?”佐藤太郎举着手枪,指着倒地不起的裕太拓海,咆哮质问着。
裕太拓海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冲着他嘿嘿一笑,突然反手再度抡起太刀。
这一幕,令佐藤太郎他心跳都漏了一拍,骇得他下意识扣动扳机!
“砰!”裕太拓海的脑袋瞬间炸开,犹如熟透的西瓜一般,殷红的液体伴随着古怪的灰色组织洒满大堂。
痛饮数人亡魂的太刀,在最后一刻割开了主人的喉管,结束了它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裕太拓海……原来根本就不是垂死挣扎,而是横刀割颈,自刎了。
佐藤太郎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如坠冰窟,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