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能被主上选中的少主定然实力强悍,会使一些小手段隐藏气息再正常不过了。”
另一位老者笑着道:“只是没想到,我们苦苦寻找了三十年的人,居然就在距离我们不到一公里的地方。”
一个裹着外套看起来很怕冷的老者挠了挠头,道:“秦氏集团……秦家人?”
“所以,少主是秦少?”
“想想秦少那罕见又逆天的天赋,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就是少主。之前我们不是也有过怀疑吗,只可惜刚查过去不久秦家就变天了。”
“如果少主在秦家的话,那还真是幸亏我们没有听那些人的话去一起对付秦家。”
“快别说了,老谢,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拜见少主。如果秦少真的就是少主,那秦家的事情,我们就不能作壁上观了。”
他们是绝对不会让少主陷入危险之中的,但那些人虎视眈眈的模样,显然就是想要彻底灭了秦家。
哪怕少主实力强悍可以独自解决这些问题。他们也不能因此就真的不出手了。
就在几位老者商量着要来秦氏集团的同时,秦霖霄已经将短笛之中的力量全部吸纳进了自己的身体。
但这短笛之中的力量颇为深厚,哪怕是他已经利用神花力量催化吸收,也只是炼化了一小部分。
剩下的大部分力量此时正藏匿在神花之下,幻化作一条璀璨的星河,源源不断地滋养着神花。
再看神花,除了一瓣已经彻底激活的花瓣以及一瓣激活了一半的花瓣外,其他七片花瓣也隐隐亮着星河那样璀璨的光芒。
按照秦霖霄的推测,有这些神秘力量的滋养,他想要突破封印会变得更加简单。
最让秦霖霄感到意外的是他的实力。
在神花的桎梏下,他看起来依然没有修为上的突破,但是他又确实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比以往更强了一些,如今他只需要心念一动,千米内的所有动静都难以逃出他的眼睛。
万物在他的眼底都有了更独特的颜色,那并非世人所知的颜色,而是生命的色彩。
他能预料得到,如果神花封印解除,不再有桎梏他实力的枷锁之后,他可以展现出的实力定远超常人想象。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那只短笛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短笛,表面不再隐隐流动着灵气,显然是已经被自己吸收殆尽。
“咦?”
他忽然抬起头,朝着门口处看了去。
他感受到了一道残破却强悍的气息,混合着巫族的力量,此刻正守在他的门前。气息平稳温暖,不像是对自己有恶意,倒像是在为他护法。
“奶奶?”
不过他也是着实没有想到,奶奶还在调理的身体,居然能在这种时候守护在他的门口,甚至还撑起了一个至今未破的结界。
是因为那一缕巫族力量吗?
但秦家又是什么时候和巫族有联系的?
不过想想秦家这样的大家族,有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实属正常。也正因如此,奶奶才会在哪怕秦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的时候,仍然敢说只要可以延续秦家血脉,秦家迟早会重新站起来这样的话。
大家族总归是大家族,若是那么容易被摧毁,也就成不了大家族了。
只不过,他也有些好奇奶奶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是她也发现了自己已经恢复的秘密?
毕竟是自己的家人,秦霖霄很清楚赵鸿英有多熟悉自己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有了什么异动,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赵鸿英一定可以发现。
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孟雪柔身边,赵鸿英对他的观察并不多,或许还能糊弄过去。
但现在一次又一次的巧合,加上两人相处的时间增加,赵鸿英也确实是有概率发现他只是装傻的。
想了想,秦霖霄还是站起身推开了门,不管赵鸿英现在知不知道他已经恢复,他总要先去看一下再做考虑。
而且,赵鸿英知道的话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坏事,毕竟现在他已经将自己杀人的视频发出去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哪怕是个傻子也同样不好惹。
这个时候,赵鸿英就算是表现得放松一些,也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秦霖霄刚刚打开屋门,就看到赵鸿英和李有钱肩并肩站在一起,撑起了一处结界。
“奶奶。”
秦霖霄试探着喊了一句,赵鸿英意识到他结束了突破,连忙收起结界紧紧抱住了秦霖霄。
“霖霄,辛苦了。”
刚刚赵鸿英站在这里,李有钱也将唐鹦的事情和她说了一下,只是听着秦霖霄的遭遇,她就已经心疼的不行了。
秦霖霄犹豫了一下,正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就见赵鸿英捂住了他的嘴,摇头道:“这么久没回家,是不是想家了?”
闻言秦霖霄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点头道:“好,我们回家。”
虽说这里是秦家的地盘,但是也难以保证会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人出现。为了万无一失,一切还是等到家了再说。
林晟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处理,唐鹦又要坐镇秦氏集团布局接下来的发展走向,可他到底是唐家人,不好一个人主持大局,李有钱便留下来陪了他。
于是回秦家的车上,就只剩下了秦霖霄、赵鸿英和卢长丰三人。
此刻车上也没有别人呢,赵鸿英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医神,前段日子你该不会是和霖霄一起,给我演了一出戏吧。”
知道了秦霖霄已经恢复之后,很多事情就变得好解释起来了。
想着那天有些古怪的场景,赵鸿英很快就意识到卢长丰也是早就知道秦霖霄恢复的人,只是这些人没有一个告诉她的。
卢长丰不好意思地一笑,道:“老夫人,这可不是我想瞒着您的,属实是秦少他不想说啊。”
卢长丰说着,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算是把火引到了秦霖霄身上,连忙下意识看向了秦霖霄。
而秦霖霄则是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