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出,就迅速占领了苏幼荷的内心,师父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想到这,苏幼荷原本即将收回的画笔又重新被握在手中。
“师父,你能不能摆出几个动作来让弟子再为你画上两张。”
怀着激动的心,少女目光微微看向白流云。
“姿势?”
白流云不解,什么姿势。
“师父,就是你按弟子接下来说的做出动作,然后弟子将你的动作画下来就好了”
“可以,幼荷你要什么姿势。”
白流云红嫩的朱唇中说出的话明明和平时一样,但现在落在苏幼荷耳边却似乎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师父,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句话真的很让人误解啊,少女喉咙咽了咽,努力制止自己不要向奇怪的方向去想。
“师父,你现在右手抬起,然后想象面前有一棵桃花树,上面满是粉白的桃花,然后你伸出手做出想要摘取离你最近的那朵桃花的动作。”
在得到白流云的同意后,苏幼荷兴奋的发挥着自己的想象,更是将之前画过的画本中的一些动作也想到了。
“桃树,摘花。”
听到苏幼荷的话,白流云双手一挥,无数的灵力从他体内飞出,在他面前缓缓聚集成一棵开满了桃花的桃树,朵朵粉白的花瓣无风飘落,掉在冰凉的石砖上又化为光点消失不见。
白流云三前,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那朵桃花伸去,宛如捧着一口清水,似乎正想着摘下这朵桃花。
“是这样吗。”
做完一切的白流云微微转头看向苏幼荷。
而看到这一幕的少女双眼一亮,激动的身体更是有些颤抖。
“就是这样师父,保持住,弟子马上就会画好。”
白流云明白了苏幼荷的意思,将自己身形定住,再没有其它的动作。
而远远望去,桃花树下,一道白墨身影捧着花,真是一幅仙子摘花图,要是让她人看到,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中了什么幻境,或许是来到了一处桃林秘境中,见到了一位仙子。
木架前的少女手中画笔不停,小脸如痴如醉,将眼中的这幅举世无双的画面一点点画下。
随着最后一笔的收尾,苏幼荷看着面前白纸上的仙子摘花图,满脸的满意和欣喜。
“师父,画好了。”
少女的声音传来,白流云放下捧着桃花的双手,他面前由灵力化为的桃树也变成星辰似的光点飘散不见。
苏幼荷连忙将面前的仙子摘花图取下,就要递给白流云看。
叮叮当的铃声响起,白流云同样向着少女走去。
“怎么样,师父?”
将自己的画下的场景放在师父面前,苏幼荷信心十足。
“不错。”
看着纸上画下的桃树和自己,白流云觉得十分相像,神韵十足。
而得到自己师父肯定的苏幼荷也是感到非常的满足,但同时心中又带着一点点小失望,因为少女觉得这还不够。
苏幼荷的眼眸在白流云全身上下移动,突然,少女的目光停留在了她师父的脚踝处,刚刚那清脆的铃声犹在耳边。
师父,铃铛,还有脚踝,这些词语不断在苏幼荷脑海中盘旋,一个胆大的想法随之生出。
还在白流云看着好徒弟为自己画出的的画的时候,旁边的少女内心早已想着一个让她兴奋又激动不已的画面。
“师父,弟子还想为师父再画一张。”
少女的大眼睛如夜晚的星星般眨着,白流云同样没有拒绝。
“这次要做出姿势吗。”
大殿内的毛毯边,站在那的白流云看向苏幼荷。
“要的,师父。”
提着画笔的少女刚等白流云的话落下便立刻回应,但接着后面的话好像被堵在了喉咙中,吐不出半个声。
自己接下来想要师父做出的姿势是不是太过分了,师父会不会生气?
要不自己不说出这个姿势了,再想另外一个吧。
可是要是师父做出这样的姿势的话那一定会非常美吧。
真是可恶啊,苏幼荷,爱师父还是爱脸皮。
少女一咬牙,心中就有了答案。
“师父,你接下来就半躺在毛毯上,然后将下面的衣角微微勾起,将那个铃铛露出来。”
苏幼荷不敢看着此时白流云的双眼,说出的话更是飞快,中间没有丝毫停顿。
“嗯,好。”
淡淡的声音传来,但却心中正七上八下的少女直接松了口气,同时强烈的喜悦也充满了内心。
毛毯上,白流云身体呈现半躺的模样,好似一条白墨无瑕的绝美妖蛇,同时将身下的衣服提起,遮挡了脚踝处的衣角慢慢向上移动。
在木架前,苏幼荷的眼睛正紧紧看在那里,仿佛凡间的昏君正翘首以盼,着急的等待着召见美人的出现。
少女没想到自己的师父只是照着她的话便能将动作做的十分完美,又或者师父本就生的绝世无双,一举一动间,就是最美的风景。
而随着白流云的稍稍用力,衣角下被掩盖的脚踝连同着一个金色铃铛慢慢出现在苏幼荷眼里。
一抹雪白色出现,和师父身上的衣服白色部分不同,那是晶莹剔透的雪白,好似易碎的冰晶琉璃,又如满是裂缝的白瓷。
白流云的脚踝彻底的暴露在苏幼荷眼中,小巧精致,仿佛就连她都能一把手握住,然后如同盘着玉器一样温柔的抚摸。
然而加上那上面的金色铃铛,那好似清水中不染淤泥的白莲雪肤就又多了一丝不该有的妩媚妖异,让她人心中不由生出三分火气。
一时之间,苏幼荷没了动静,手中提着的画笔也停滞在灵纸前。
只是少女的目光先逐渐从下往上在移动,等到意犹未尽的看完了,又慢慢向下移动。
白流云的脚下穿着一双淡白金色的鞋,脚踝上金色铃铛的粉绳有部分和白鞋接触。
而透过白鞋口和师父脚踝处那一丝丝多余的缝隙,苏幼荷心中的欲望如滚落的雪球,越来越大。
鞋子里面是师父的脚吧,要是自己能看到师父不穿鞋就好了。
那该有多好,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不知何时,原本少女心中那就要消失的黑暗竟不知何时已经慢慢发芽,长出邪恶的想法。
怎么可能苏幼荷,你在想什么,男人的脚可是给他们的妻主看的,你怎么会生出这么大不敬的想法,简直是太堕落了。
突然,正当少女有些幻想的时候,手中的一阵刺痛将直接惊醒了她,让苏幼荷回过了神。
等看向传来的位置时,发现那根画笔死死的被自己抓在手中,似乎要印到手心里似的。
“幼荷,这样可以吗。”
而在毛毯上,白流云半晌没有听到苏幼荷让他保持这个动作的声音,于是出声问道。
“可以师父,当然可以,弟子这就要开始作画了。”
本来就回神了的少女在听到白流云的声音彻底的清醒过来,面对着自己师父的话连连答应,仿佛是一个因为某事极其心虚的人害怕别人发她现心中的秘密一般。
看着优雅的躺在毛毯上的白流云,少女在提笔前最后感叹一声。
师父,你真是一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