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相信这刀鞘是武林至宝,但兵刃被毁,也很难过,一头钻入奚铁怀中道:“我不管,你要赔我兵刃!”
她说着,已经流下清泪,奚铁笙知道她不为兵刀截断而悲伤,因为她失去两臂,已经用不着兵刃,而是因为她失去双臂而伤心。
奚铁笔怜借地搂着她道:
“你不要悲伤,我早已说过,
我对你的爱意永远不会变!”
白惊鸿深情地凝视着他,道:“笙哥,我真幸运能嫁给你。”
奚铁笙搂着她的细腰,道“我也真幸运能有你这样体贴的妻子……。”
说着嘴唇凑了上去,两小热吻良久分开,相视一笑,向文星坪驰去。
奚铁笙道:“鸿妹,此番那蒙面女人得了那柄魔刀,如虎添翼,我们可要小心了,我必须揭开她的真面目,看看她到底是谁!”
白惊鸿道:“余前辈已经知道她是谁,只是不肯说出来,看来那个蒙面女人昔年一定和乐、白及余前辈都是齐名之人,而且都有点交情!”
奚铁笙道:“我也是这样想,因为余前辈曾说,都是为了一个‘情’字,可见那蒙面女人昔年一定和我的祖辈交情极厚:不知为何翻脸成仇,破坏他们的侠名!”
白惊鸿道:“恐怕除了‘情’字之外,还有其他的因素,那蒙面女人不是曾说乐、白两位前辈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么?”
到了‘剑笳盟”,奚铁笙取下魔刀鞘,拿在手中,两小由后面进入,只见三间精舍之中透出灯光。
两小贴在后窗上向内望去,只见一个全裸的女人倚在湘妃榻上,玉体横陈,美自流盼,撩人心弦。
她看来三十余岁,细皮嫩肉,在灯光映照下,好像一玛瑙雕像,令人神驰意乱,心旌摇摇。
奚铁笙正看得出神,白惊鸿轻轻撞了一下,又白了他一眼。
奚铁笙耸耸肩,道:“看吧!有人来了…
只见精舍之门轻轻被人推开,却看不到门外之人。
两小这时已看出榻上的裸女人,正是天魔坞中的“吸血毒鸨”李英,是一个阴阳人。
突然,精舍门外有人道:“老大,我让你头筹!”
另一个嘿嘿一笑,道“老二的美意,老大心领,还是兄弟你请。”
两小号听口声,便知是“阴阳双煞”那两个魔头,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阴煞”迈着四方步进入精舍,当他的目光一触及到妃榻那一副勾魂摄魂的胴体时,不由两眼发直。“噬咽咽咽直吞口水。
“吸血毒鸨”玉足一撩,翘起一双细小的金莲,向“阴煞”飞了一眼。
“阴煞”心花怒放,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抓耳摸腮,好像全身的汗毛都在发痒。“阴煞”浑身都在发抖了,颤巍巍地走到榻边,伸手向一对玉峰摸去。“吸血毒鸨”冷哼一声,莲足飞起,“叭”地一声,
踢在“阴煞”的胯骨之上,“阴煞”还未摸上,竟被踢出一丈多远。
“吸血毒鸠”冷峻地道:“就凭你们这两块料也想打老娘的主意,哼!滚吧!”
“阴煞”老眼鲜红,道:“老鸨子,你既然不要我们哥俩,为什么脱光了衣服引诱我们?”
吸血毒鸨”冷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哪个引诱你们来?
“阴煞”道“那么你在等谁?”
“吸血毒鸨”道:
“老娘所等之人,说出来你们两块料都吓出来!”
“阴煞”道:“是谁?”
“吸血毒鸨”道:“你们的主人“云中飘古苍!”
“阴阳双煞”不由一震,扭头就跑,一闪不见。
两小不由心道:“想不到‘云中飘那老鬼也是个老风流!”
突然门口人影一闪,“去中飘”已站在榻前,“吸血毒鸠”喃声喃气地道:“古苍,你怎么才来,小妹急都急死了!”白惊鸿双频绯红,一撞铁笙,道:“走吧,想不到我这个师父竟是一个淫棍!”
两小离开精舍,向前面掠去,来到正中大殿屋面之上,
往下一看,不由目瞪口呆。
原来“魔笳”白龙川与那蒙面女人对面而立,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白龙川才沉声道:“你一生侠誉得来不易,不要自误,我看你还是赶忙解散此盟…
“哼!你说得可容易!老身师门之命焉能违抗,况且老身为你两人,独身一生…。
蒙面人说到这里,似乎嗓音有点沙哑。白龙川道:“你:”你怎能如此?我…们毫不知情!”
蒙面女人沉声道“你们当然不知道,有余梦真那贱人在,老身算什么,我恨!我恨死你们三人,因此,我必须行师门之嘱,收回至宝!”
白龙川道:“你知道,这件至宝及秘笈并非令师一所有,而是家师乐兄之师与令师三人合研而成,想不到令师他包藏祸心……。”
蒙面女人厉比一声,道:“胡说!白龙川,你拿不拿秘笈来?”
白龙川道:“此物不在老夫身上。即使在我身上,也不能交与你……。”
蒙面女人冷笑一声,双掌平胸推出。
白龙川也双掌推出,只闻“轰”的一声,桌椅横飞,个大殿摇摇欲倒,石屑泥土簌簌洒落。
两人当时各退了三步,白龙川趁机倒纵而起,穿出窗,一掠二十余丈,一晃不见。
蒙面女人恼恨不已,在大殿中踱着方步。
她喃喃梦道:“我为你们虚度青春,难道就算了?哼我定要在余梦真身上找回秘笈!”
两小吃了一惊,只见案上放着魔刀,绿芒四射的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