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铁笙掠出大门,一看小黛岌岌可危,立即掠过去,那知白帆比他还快,立出奇招,扣住小黛的脉门,挟着疾奔而去。
奚铁笙一看场中情势,如果不来高手,加上白惊鸿和白玉娟两人,可保持不败局面,立即向白帆追去。
他一面穷追,一面大喝道:“白帆,你还不放下她!”白帆不理,狂奔而去,估计出去七八里路,深入荒山,已不见白帆的影子,奚铁笙不由大为焦急,心知白帆是个淫徒,小黛不能身免。
如果被他奸污了,自己对不起小六子兄,况且小六子刚才为救自己,才撇下小黛。
奚铁笙到处乱闯,不见人影,不由心急如焚。
他四周找了约一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坳之中,只见蔓草没顶,荒凉已极,奚铁笙一看蔓草似被践踏过,不由心喜。
立即循着折断的蔓草走去,来到一个死谷之中。
突然,一声狞笑,白帆已站在他面前三丈之地,只见小黛已被点了穴道,躺在地上,上衣已被解了一半,不由暴怒,道:“白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君子,原来你是一个万恶的淫棍!”
白帆狞笑道:“奚铁笙,小爷今天要你的命!”
奚铁笙冷笑道:“我若不是看在你曾救娟妹一命,割臂为她疗毒,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原来你小子当初是苦肉计。嘿嘿!你居心太过阴险!”
白帆道:“奚铁笙,小爷就是为了白玉娟,所以不能放过你!”
奚铁笙道:
“你这淫棍要怎么样?”
“你坏了小爷的好事,我要送你上西天!”
奚铁笙心想:“此人功力不弱,但我若非饿了七八天,绝不在乎此人……。”
白帆似也看出奚铁的心事,狞笑一声道,“你认了吧!这只怪你来得不是时候!”
奚铁笙冷峻地道:
“淫贼,你少出狂言,鹿死谁手手尚在未定之天!”
“你要试试吗?”
“淫贼,你如果人性未泯,就快滚吧!我饶你不死一次。”
“看看谁饶谁不死……。”
死字未落,已向奚铁笙扑上,施出“赶浪追魂掌”。
奚铁笙心有不服,以八成真力接实了一掌,“啪”地一声,奚铁笙胸中热血一阵翻腾,竟被震退三步。
白帆冷笑道:“相信了吧?你七八天未进食,元气大伤,不是我的敌手!”
说着命抢攻,奚铁笙不由骇然,只感真力不继,他知道这是因为饿了七八天之故。
这样打下去,万一不幸被擒,自己一死自是不免,而小黛必被玷污。
他心中一乱,精神分散,被迫得连连后退。
白帆见时机已至,奇招迭出,一下扣住他的脉口,出手逾电,点了他的穴道。
奚铁笙暗叫:“完了!”心中这份难过真是难以形容。眼见白帆狞笑连连向小黛走去。
一个空有一身绝学,而落入人手,还要眼看淫剧,这真是人间最残酷的事。
奚铁笙双目如火,射出骇人的光芒。
白帆把小黛的衣衫一件件地剥光,连鞋袜也全部脱下。
奚铁笙不忍目睹这悲剧上演,闭上眼睛。
白帆乍见小黛这具慑人心魂的身体,两眼发直,伸手在那玛瑙般上摸了一下。
他淫笑一阵,开始脱他自己的衣衫,他一边脱,一边在小黛身上嗅个不停。
蓦地,一阵拨草之声传来,只见白惊鸿香汗淋漓,愣在当地,厉声道:“哥哥,你……你……还算人么?”
白帆正在欲火上攻之时,见妹妹坏了他的好事,不但没有羞耻之感,反而暴怒,道:“快滚!不然……。
“不然怎样?难道你能和自己的妹妹作对?”
白帆狞笑道:“你能偷入小屋,破坏师父的大计,足见你早有背叛师门之心,必要时,我要大义灭亲!”
白惊鸿狂笑一阵,道:“大义灭亲?你还配称‘大义灭亲’,我看你连狗都不如!”
白帆道:“你走是不走?”
白惊鸿道:“你知道咱们的生身之父被你打下绝壑,生死不明?”
白惊鸿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白帆厉声道:“你别听那小子一派胡言!我不信有这种事!”
白惊鸿道:
“哥哥,小妹不会骗你的,我们现在应该回头了,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