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奚铁笙胸部越来越感难受,好像烈火在燃烧似的,他身躯瑟缩震颤,额上大汗滚滚,痛苦至极。
白玉娟扶着他,芳心万分焦急,低声道:,“笙哥,让我抱着你找个隐秘之处,大概你的五阴绝脉发作了!”
奚铁笙点了点头。
白玉娟恨不得为他分担一点痛苦,不停的为他抚摸胸部,道:“笙哥,找个隐秘之处躲躲吧,万一那魔头再回来,可就……”
突然一阵阴森森的声音,道:“老夫已经回来了!”
白玉娟心胆皆裂,本来她也身负绝学,假使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反而不怕,但这时奚铁笙在犯病,叫她如何不急呢!
“云中飘”古苍站在五丈之外,一双电目凝视着奚铁生一瞬不臊,同时发出一声冷笑道:“想不到会“魔刀’绝学之人也有今天。”
他一验杀机,缓缓移步,好像每一步都踏在白玉娟心坎上似的。
白玉娟情急生智,突然改变声音,仰天大笑一阵,就在她狂笑声中,奚铁笙已经不支坐在地上。
古苍不由大惑不解,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并绳。”他被“魔刀歌当吓破了胆,而且刚才在“剑笳盟”中吃过一次亏,他不信这两个金银面孔,且身负“魔刀”绝学之人会被人打伤,那么他是怎么回事?
古苍被她笑的戛然止步,沉声道,“你笑什么?”
白玉娟笑道;“我笑你是个狼心兔胆!”
古苍不由老脸赤红,厉声道:“老夫怕什么?”白玉娟道:“你既然不怕,为何不敢过来?”古苍沉声道:“尊驾何人?也该有个姓名!”
自玉烟道:“‘金银双仙’之名大概你没听说过!”古苍一怔,冷冷道:“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夫无所不知,不过……”
白玉娟又是狂笑一阵,道:“在辈份上来说,你乃后生末学,自然没听说过了!”
古苍年已六十,在武林中身份极高,闻言不由大怒,道:“你敢消遣老夫?”
白玉娟冷峻的道:“你再老夫老夫的,我就将你立毙掌下,嘿嘿!你师父是谁?”
古苍莫名其妙的应道:“大风上人!”
白玉娟道:“大风上人!师门共有几人?”
古苍道:“师门三人,家师排往第二,大师伯‘铁骨铜头’罗西,三师叔‘神行无影’徐达!”
白玉娟厉声道:“你见过你的大师伯和三师叔没有?”
古苍沉声道:“你问这个作甚?”
白玉娟道:“你的大师伯和三师叔呢?”
古苍道:“你不配问……”
白玉娟厉声道:“给我跪下!”
古苍何等身份,想不到这个银面怪人意叫他跪下,不由白玉娟厉声道:“孽障,我叫你跪下,你听到没有?古苍色厉内荏的道:“尊驾何人,口气如此狂妄!”白玉娟厉声道;“你的大师伯和三师叔那里去了?”
古签斗然一震,道“他……他们当年双双失踪,家师找了数年,音讯皆无……
白玉娟冷然道:“难道你现在还不知们的身份么”古苍心头大震,倒退一步,呐呐道:“难道…·难道两位是·…
在他的身份。在未明对方身份之前,毕竟无法开口了。这时,奚铁笙正是紧要关头,面孔扭曲,口中发出“勒勤”之声。
白玉娟沉声道:“我们就是你的师伯师叔,你还不快跪下!”
古苍疑信参半,他听师父“上风大人”说过,当年大师伯“铁骨铜头”和三师叔“神行无影”双双失踪,事隔数十年,他不敢相信这两个金银面孔,且略带童音之人是他的师辈。
“还不跪下,你这孽障,难道要我动手么?”
古苍暴退一步,道:“且慢,在未弄清之先,不能以大礼相见。请先明示身份……”
白玉娟不过略知他师门之事,信口胡说,旨在拖延时间,闻言不由暗自焦急,但她毕竟是心机灵敏之人,冷冷的道:“孽障!你就接我两成真力一掌试试看!”
说完,集十二成真力施出一式奇学,正是那文士所教三招绝学的第二式。
一道银光破空而至,地表震动,飞沙走石。
古苍全力接了开掌,也是施展了式奇学,两道奇劲一接,““轰”的一声,两人同时倒退三大步。
白玉娟不由骇然,深知这魔头仍有绝学深藏不露,不知他居心何在?
古苍接了一掌,虽然吃了一惊,但也不相信对方仅出两成真力,立即沉声道:“在下想连接三掌,才能证明真假!”
白玉娟厉声道:“孽徒!无怪你近年来声名狼藉,原来你的心术果然不正,竟能欺师犯上,目无尊长!嘿嘿!这可不能怪师叔不留情面了。孽障!看来我非清理门户不可了……”
了字未毕,两袖一挥,突然,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对面无法见人,只闻有人作歌道
“风凄凄!
雨潇潇!
武林即将见魔刀,
五岳巅头堆白骨,
江河血浪没芦蒿……”
古苍疑心已起,他甘冒犯止之险,集十成功力推出一式奇学。
只闻“轰”的一声,白玉娟踉跄退十五步,但因黄尘弥漫,狂风未停,古苍并未看到。
白玉娟闷声不响,又推出第二招绝学,只见三道银光在黄沙中疾射而下。
古苍骇然再推出一式奇学,“轰”的一声,方圆数十文内,荒草连根拔起,场壳暴裂。
两各自退了一丈,尤其是白玉娟五脏翻腾,热血上冲,深知再接对方一掌,非吐血不可,立即掠到奚铁笙面前,挟起奚铁笙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