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大意,连忙偷偷取出一粒药丸,纳入口中。
这时白惊鸿粉颊嫣红,娇呼喘喘。
奚铁笙只感她全身炽热如火,娇躯微微颤抖。
奚铁笙也是不能自制。
此时,两人都陷入狂热的高潮!
奚铁笙的神智忽转清醒,立即想起那位中年文士的话来,心道:“我和她没有夫妇之名,怎能和她发生关系?不过,那文士说,我和他发生关系之后,她会告诉我半个秘密,那秘密一定是有关‘剑笳盟’或者‘仙剑’和“魔笳’失踪之事。”
他想到这里,又不禁犹豫起来,奚铁笙毕竟是一个不同凡俗的少年侠士,他心念一转立即有了一个主意,因为他相信那文士必是一位白道奇侠,此事他必然暗中指出必能为他作主。
况且,两次和她肌肤相亲,今生她也不能再嫁别人。
他搂着白惊鸿,虚与委蛇,却不作最后的人伦大礼,这样颠狂了两个更次。
白惊鸿美目微张,嘤咛一声,羞涩不胜地贴在奚铁笙的胸脯上,道:“笙哥,我们已经?……”
奚铁笙道:“鸿妹……你为我服了什么药?”
白惊鸿幽幽地道:“笙哥,小妹要请你原谅我,上次也是小妹施了手脚,但小妹并无恶意,只是爱你,但那次我并没有给你。”
奚铁笙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件事必须慢慢来,因为娟妹须先和她讲好,不然定有纠纷!”
白惊鸿道:“笙哥,你……你爱我么?”
“鸿妹,我是爱你的!”
白惊鸿愉快的笑了一下,幽幽地道:“笙哥,我们事实上已是夫妻了,小妹不应再隐瞒你,我兄妹当初和你们接近,确实别有用心。不过,自小妹见你之后,心中就另有打算,不然,恐怕你和娟妹早就……。
奚铁笙道:“我知道你对我好!”
白惊鸿道:“我们是奉命行事,想由你们之口,传播‘仙剑’和‘魔笳’,由正变邪……。
“妹妹!妹妹”
白帆呼唤之声由院中传来,白惊鸿悚然住口,两人立即穿起衣衫,白惊鸿整理一下云鬓,开门走了出去。
奚铁笙想起白玉娟,立即推开她的房门,只见屋中空空如也,床上留了一个纸条,上面写道:
“见字速到洛阳北郊破庙相见。玉娟留。”
奚铁笙不由一怔,心道:“难道她已知道这件事?”
他放心不下,立即向北郊奔去。
到了破庙之中,那中年文士和白玉娟已站在院中,奚铁笙深施一礼,道:“前辈留字指示迷津,晚辈甚为感激,可否见告大名?”
中年文士双清澈的电目,在他脸上一溜,好像要看到他的肺腑一般,奚铁笙立即低下头去,俊脸发烧。
中年文士连连点头道:“很好,你能见色不乱,确有过人之处,老身果然没有走眼!”
奚铁笙不由一怔,他不过是一个中年文士,这时却自称老身,不知是何道理?
中年文士续道:“老身的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们,总之,比你们高出两辈就是了,而且对你们绝无恶意,至于她都半个秘密没有告诉你,乃是因为当时不方便,不久你再遇到她时,她会告诉你的。
奚铁笙心中清楚,却大感惊异,听他的口气,好像在暗中看到似的,不然的话,他怎知自己没有和白惊鸿发生关系?又怎知白惊鸿的话说了一半又被白帆冲散?
这时白玉娟却不知他们说些什么。
中年文士微微一叹道:“‘剑笳盟’中两位盟主,确是你们的长辈,至于他们为何成立邪盟,这事牵连很广,关系普年一段恩怨情仇,你们目前知道也是无益。今后遇到‘剑笳盟之人不宜正面冲突,可暗中查察,不久即可真相大白。”
奚铁笙道:“前辈可知近来武林中出现‘魔刀歌’之事?”
文士道:“老身当然知道!”
奚铁笙道:“此人到底是正是邪?”
文士道:“亦正亦邪,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想再进入“剑笳盟’可就难如登天了,而且‘剑笳盟’今后将大开杀戒!”
奚铁笙不由一震,道:“前辈可否告知今后再进入“剑笳盟’难如登天之原因,为什么我昨夜进入‘剑笳盟’,竟畅行无阻?”
文士道:“昨夜是‘剑笳盟’开坛大典,该盟不设防的主要原因是想使公开参加大典及暗中踩探该盟之人,都亲眼看到两位盟主确是昔年一代大侠‘仙剑’乐奇及“魔笳’白龙川。”
白玉娟心中一动,道:“由此推断,上次在洞庭湖中现身的,一定不是他们本人了!”
文士道:“不错!冒充之人及他们幕后的主持人,深知那一次在洞庭湖上不敢登岸与白道人士相聚,多少露出了酸绽,他们为了弥补那一次破绽,只有再公开使真正的“仙剑’与‘魔笳’现身亮相。”
奚铁笙道:“幕后主持之人,一定是一位绝世高手了?”文士笑道:“那还用说!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表面和善温柔,泱泱大度,骨子里毒辣无比。此人能将你们的长辈暂时制服,听他命令,倒使老身百思不解!总之,老身坚信‘仙剑’和‘魔笳’两人不是胡来之人,这其中必有原因!”
白玉娟道:“前辈唤我俩来此,有何吩咐?”
文士道:“为了应付即将来临的武林浩劫,老身必须传你们几招绝学!”
两小互视一眼,道:“前辈栽培之情,晚辈心领,此事必须禀告师门之后才能……。”
文士道:“老身与你们的师门有深厚的渊源,如果老身能于一月前遇上你们的长辈,可能他们不会受人所制。唉!这都是定数!将来你们自会知道老身是谁。”
文士似是甚为感慨,顿了顿,又道:“老身给你们两套衣衫,带在身上必要时可以易装冒充一个人,以便从容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