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帝爷沉声道:“给我跪下!
两小不由同时冷哼了一声。
关帝爷厉声道:“老夫乃是‘武财神’关啸天,昔年与“仙剑’、‘魔笳’齐名,乐奇和白龙川乃是我的好友!”
两小一听,立即跪了下去,道“请恕晚辈冒犯之罪!”
“武财神”关啸天道:“起来!老夫和乐、白两人一样、也被人暗算,差点送命,乃隐于此庙,探察奸人的行动。”
奚铁笙道:“前辈可知‘剑笳盟’是何指数?”
“武财神”道:“当然不是好路数,更不会是乐奇和白龙川本人,可惜他们只在此庙中聚了两次,所以老夫仍未看出几个魔头的真面目,不过老夫深信他们背后仍另有高人支持。”
顿了一顿,又道:“老夫既然遇上你们,也算有缘,我想将老夫的绝学‘拖刀计’传与你们,一旦遇上那个魔头当可全身而退。”
奚铁笙道:“前辈成全之意,晚辈十分感激,但无师门之命,实不便学别人的武功。”
此刻关平和周仓不由同时一震,他们没想到,师父竟然一见面就想把绝学传与两小,因为他们现在还未获得这种奇学。
更使他们吃惊的是两小未加考虑立即拒绝,不由大感意外。
“武财神”关啸天不由哼了一声,道:“你们敢小觑老夫吗?须知老夫的‘拖刀计’不见得在‘仙剑’和‘魔筋’之下!”
奚铁笙道“晚辈绝无小觑之意,只是不便私学别人的武功。”
武财神”怔了一下,似乎大感失望,凤目中留下两行清泪,道:“想不到老夫垂死之年,竟被小孩子欺负了!”
说着,泪下沾襟,十分悲伤。
奚铁笙看了白玉娟一眼,见她想笑又不敢笑,心道:“这位老人也怪可怜的,我既能学‘黑刀客’和‘天台棋痴’的绝学,为什么不能学这位老人的武学?”
奚铁笙心念一转,躬身道:“前辈既然如此见爱,晚辈实感却之不恭!”
“武财神”不由破涕为笑,道:“老夫还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奚铁笙道:“前辈有话只管吩咐!”
“武财神”道:“昔年老夫被害,妻死子散,我有一儿一女,不知落在何处,如果未死大概也有你这年纪了。我那女儿脚心有一颗红痣,如果你遇上她,一定要好好照料她。”
奚铁笙一想:“这件事未免有点滑稽,一个女孩子脚心有痣,我和她又素不相识,怎能认出?”
他立即答道:“这件事可遇而不可求,晚辈如果遇上,一定遵照前辈之言,照料于她。”
于是“武财神”传了奚铁笙“拖刀计”。原来这种地学仅有两招,乃是败中取胜的奇学。
两小辞别“武财神”,出了神龛,只闻“蓬”地一声,小门又自动闭上,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出了殿门只见“中原五骑士”在团团乱转,老五龙志奋乍见两小由殿中出来,大声道:“在这里了!此处再无别人,一定是他们把咱们的宝马偷去!”
老大龙志起为人沉稳,沉声道:“五弟不可急躁,这是奚少侠跟白姑娘,高人之后岂能偷我们的坐骑!”
白玉娟冷笑一声,道:“偷了又怎么样?”
龙志奋大喝一声,道:“偷了,你们就乖乖的交出来!”
奚铁笙抱拳道:“原来是龙氏兄弟,小弟刚才来此,也看到五位的坐骑拴在树上,难道这一会工夫就不见了?”
龙志奋道:“我兄弟进入殿中,发现奇事,乃一齐跟踪,想不到回来就不见了坐骑。”
龙志起道:“发现关帝爷显灵,还有关平和周仓呢!”
白玉娟“嗤”地一声娇笑起来,奚铁笙瞪了她一眼,龙长兄弟不由疑心大起,龙志起道:“两位既在庙中,本兄弟怎会没有遇见?”
奚铁笙呐呐地道:“这……这……。”
龙志奋冷笑道:“他们两人鬼鬼崇崇,八成偷了我们的坐骑,藏在别处,又来装好人!”
白玉娟厉叱一声,道:“姓龙的,你再说一遍!”龙志起对老五一挥手,道:“五弟休得鲁莽,待我问清再说!”
他对奚铁笙抱拳道:“奚兄刚才在什么地方?”
奚铁笙不便说出神龛中之事,但他又不善说谎,呐呐的道“小弟所去之处不便说出,还请龙兄原谅!”
龙志起沉声道:“奚兄说话支支吾吾,实在令人费解。如果不说出刚才在何处,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