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立即脱下长衫,披在她的身上,道“这样就不冷了吧。”
白玉娟道“你呢?不感觉冷?”
白帆道“有你在身边,我永远不会感觉到冷。”
说着,他的手臂轻轻搂着她的纤腰,白玉娟连忙推开,“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白帆道:“再坐会吧!反正我们练武之人一夜不睡也不要紧。”
白玉娟道:“白大哥,你对我这样好,我真不知道怎样报答你!”
白帆立即以手掩住她的小嘴,道“白妹妹,不准你再说这种见外的话!”
白玉娟只感他这人体贴入微,不由芳心荡了一下,同时感觉他的掌心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白帆缩回手,道:“白妹妹,你慢慢就知道小兄的为人了,我爱结交朋友,自从遇见你们两位之后,就下定决心结交。”
白帆又怔怔地凝视着她,她缓慢低下头,忽感身上燥热起来,芳心狂跳不已。
渐渐地,她脸上升起红晕,但她仍然不忘奚铁笙,她咬牙强忍欲火,心中升起惭愧之感。
她站了起来,想辞别回屋,但刚刚站起,又坐了下去,她现在迫切地需要某一种慰藉,但是她也说不出来,因为她过去没有这种经验。
白帆握着她的手,关心地道:“白妹妹,你不舒服么?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玉娟的欲火逐渐炽热,她的意志开始动摇,欲念使她忘了少女的羞耻和贞操观念,她慢慢地半倚在白帆身上白帆揽着她的纤腰,手掌正好贴在她的丹田穴上,一股热流由掌心冲入她的丹田之中。
白玉娟本就欲念大起,这一来更加泛滥得不可收拾,而她的神志已经被欲念冲得模糊不清了。
白帆另一双手就慢慢游移起来,摸她的双峰,然后再向下移动,当他的手摸到她妙处时,她突然紧搂着他的脖子,浑身颤抖不已。
白帆神秘地一笑,把她抱了起来,回到屋中。
他解开她的衣衫,连鞋子也全部脱去,一一双小巧玲珑的金莲和那细滑的双股,玉臂,以及那……。
他自脱衣衫,吹灭了灯。
两间屋中都充满了无边的春光,但奚铁笙仍然未能如愿,因为白惊鸿不停地扭动玉臀,使他无法入关。
而这边的白帆和白玉娟也正在紧要关头。
忽然,在两间充满春光的房间窗外,传来轻微的“笃”敲叩之声,接着有人低声道:“少爷,小姐,现在是时候了,再迟了恐怕来不及了!”
白惊鸿推开奚铁笙,将一个枕头放在他的怀中,立即勿穿起衣服,她春意盎然地吻了奚铁笙一下,道:“笙哥不是小妹不给你,而是我负有重大使命,暂时不能让你破!我你童贞,以致使我的功力受损。”
她怜悯地抚摸一下奚铁笙的面颊,出屋而去。
白帆听到窗外说话之声,不由上心头,因他正在欲火上攻之时,有种饥渴难忍的感觉,但他却又因身负重任,不能误了大事,眼看着到了口边一只天鹅,又将飞去。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恨恨穿衣下床,又贪婪地在她胴体上摩挲了一阵,才忍恨出屋而去。
奚铁笙欲火逐渐退去,神智已经清醒,他一想刚才的事,不由愧恨交集。
他本是纯洁正直的年轻人,如今负了他的娟妹,自感无颜再活下去,举手向天灵上拍去。
忽然有人在窗外低声道:“师仇未报,先兴自刎之心,置师门大仇和武林兴亡于不顾,你还算是一个男子汉么 ”
奚铁笙悚然一怔,心道:“不错,我死了不要紧,师门血仇岂不永沉海底?”
他立即低声道:“窗外是哪位前辈?”
窗外一片静寂,来人已经走了,奚铁笙连忙穿好衣衫,出了房间,果然来人已走,不由暗道:“听口音好像甚是陌生,绝不是大师伯“洞庭神君’齐景蔚,看起来此人必是与师门大有渊源之人。”
他推开自玉娟的门,见她云鬓散乱,一脸羞惭之色,坐在床沿,暗暗悲泣。
奚铁笔心中大惭,想道:“莫非她发现了我和白惊鸿的事?”
“娟妹,你…”
“不要理我!”
白玉娟娇体一扭,别过头去,哭得更为伤心。
奚铁笙简直无地自容,呐呐地道:“娟妹:小兄对不起你”。
“不,我不好,那能怪你。”
“不,娟妹,是小兄意志不坚,我太对不起你了!”
白玉娟以为他故意讽刺她意志不坚,芳心已碎,她认为自己的落花败叶不配作奚铁笙的妻子,但她又恨白帆,她认为白帆是有意勾引她,以致使她把持不住。失了童贞。于是悲不自胜的说:“笙哥,不管你怪我什么,我都不恨你,因为我不配……。”
奚铁笙心中一沉,想道:“果然她知道了,这…。”他悲惭到了极点,抱着白玉娟,流下伤心之泪,而白玉娟也紧抱着他,黯然神伤,两人都已心碎,谁也不想再怪对方,因为他们都是生自惭形秽之感。
良久,白玉娟才推开奚铁笙,道:“笙哥,小妹今生绝不嫁人了!”
奚铁笙也同时感到背弃了娟妹,也下定决心,道:“娟妹,你不嫁人,我也一生不娶。”
白玉娟道:“我是残花败柳,你又何必为我牺牲!”
奚铁笙以为她在有意讽刺他,道:“小兄虽然对不起你,但我的心已属于你,一生不娶,以报红粉知己。”
两人黯然相对,自恨一失足成千年恨。
奚铁笙长叹一声,道:“我们虽然终生不娶不嫁,但仍在一起,娟妹,你能答应我么?”
白玉娟没有反应,她已暗自决定,找到爷爷,再了却残生。
奚铁笙拉住她的玉手,道:“走,我们到外面巡视一下,受大师伯之托,不能不忠于事道。”
两人出了房间,揉升上屋,在村中转了一周,这时正来到湖边三个大看棚附近,只见湖面一片清波。
两小放眼骋望,心中略为舒畅,奚铁笙不由感慨丛生。白玉娟也黯然流泪,两人相依相偎,坐在湖边乱石之中。
只见湖中泊着十余艘龙舟,这正是准备明天端阳节大会之用,波涛冲击着船身,发出咯咯着之声。
忽然第一只龙舟之旁水花一冒,钻出两个人来,一个鲤鱼打挺,“刷”地一声,站在龙舟之上。
这两个怪人各穿着一套乌黑油亮的怪衣,自头到足,光润如油,仅在双目之处有两个小孔,射出炯炯的目光。
两小不由心头大震,以这个怪人的水中功夫看来,可能是“洞庭神君”手下的高手,但不知他们深夜来此,意欲如何?
两小互视一眼,又向两个怪人望去,只见一高一矮,站在龙舟上一动不动。
忽然,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来自其中一个看棚之中,道:“不行,重来!”
只见两个怪人同时跃起三丈来高,“刷”地一声又钻入水里。
不到半盏茶功夫,水花一冒,又是两条乌黑身影同时钻出水面,以“一鹤冲天”之式,拨起五六丈之高,又落在龙舟之上。
忽然,又是一声沙哑的声音道:“不行,再来一次!”
两小不由大惑,难道“洞庭神君”会深夜来此训练部下?显然这和猜测是错了,因为那个躲在看棚中之人的上音,绝不是“洞庭神君”,况且“洞庭神君”也不会临时抱佛脚,在端阳节大会前夕训练部下。
但两小正躲在棚侧面岩石之中,无法看到看棚中说话人的面容。
两个怪人再次入水,过了盏茶功夫,毫无动态,两小不由大奇,难道不上来了?
忽然,两小发现水面奇景出现,只见十丈方圆的水面之上,巨浪骤起,每一个浪头都掀起丈之高,一个接一个滚滚而来。
两小吃了一惊,心道:“难道这是两个妖怪,在兴风作浪?”
因为洞庭湖虽然幅原辽广,却极少见丈高的巨浪,而且在这十丈范围之外,竟风平浪静,水不扬波。
忽然“刷”地一声,两个怪人又飞出水面,拨波七丈多高,斜掠而下,到达水面,以“燕子三点水”的绝技,在每一个浪头上沾了一下,接着仰头挺胸,再以“乳燕斜飞”之式,落在龙舟之上。
“好!勉强及格,你们回去吧!”两小不由心头大震,就凭这水中功夫和轻功,洞庭寨找不出几人,奚铁笙听说过师伯擅长水中功夫,但却未亲眼见过。
两个怪人跃上岸头,数闪不见,两小正要跟踪,忽见棚中飞出两条人影,在棚前水面上划了个半弧,自两小头顶上疾驰而过。
两小差点惊呼出声,原来这两条身影,正是在客店中看到的那两个奇丑的少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