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微微一笑道:“白妹妹,你越说越远了!由此看来,也许是我们兄妹染上了江湖习气,使白妹妹深具戒心,不敢接近。”
白玉娟连忙解释道:“白大哥,你千万别这样说!”白玉娟只感白帆的风度吸人。谈吐不俗,尤其那一双俊目射出热烈炽热的光芒,使她一颗心忐忑不安。
忽然白惊鸿道:“我去把茶点拿来,我们好好地谈谈!”说着就走了。
白惊鸿径自来到奚铁笙窗外,轻轻道:“奚大哥,奚大哥!”
奚铁笙本来未睡,听出是白惊鸿的声音,不知道怎地,一颗心竟跳了一下,道:“是白妹妹么?有什么事?”
白惊鸿道:“小妹初来此地,无法入睡,奚大哥,可以陪我聊聊么?”
奚铁笙道:“当然可以!”
他开门,白惊鸿走了进去,顺手掩上房门道:“奚大哥,你如果想休息一下,小妹就不打扰你了。”
奚铁笙道:“你别客气,有你陪我聊天,一辈子不睡我也不倦。”
“真的么?”
“我会骗你,请坐呀!我给你倒茶。”
“不!我自己来!”她抢着自己倒茶,两人的手碰在一起,奚铁笙只感幽香阵阵,柔若无骨,滑如凝脂,不由为之一怔。
白惊鸿纤手一握,把奚铁笙的手握住,道、“奚大哥,你……不讨厌我吧?”
奚铁笙呐呐地道:“哪里!你千万别这样说,你们兄妹还是我的大恩人呢!”
白惊鸿道:“我不要你说这种话!”
说着以玉手向奚铁笙的口掩去,奚铁笙只感她那小巧的玉手上香气沁人心脾,她那一双美眸又荡漾着春水似的情意,不由心中飘飘然。
“坐下嘛!发什么呆呀!”
白惊鸿拉着他坐在沿上,肌肤相接,吐气如兰、奚铁笙只感她与白玉娟相比,白玉娟好象一朵清幽的空谷兰,而白惊鸿却象一朵待放的牡丹。
她体态丰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魅力,阵阵幽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奚铁笙熏然欲醉。
奚铁笙呐呐地道:“小兄几乎被你熔化了……。”“那么,你喜欢我了?”
说着半倚在奚铁笙面前,奚铁笙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顿时心中狂跳面红赤耳。
白惊鸿幽幽地道:“奚大哥,你看我比白妹妹如何?”奚铁笙呐呐地道:“你们都好!”
白惊鸿道:“不要模棱两可好吗!我要你说得明确一点。”
奚铁笙道:“我实在分不出来。”
白惊鸿娇躯一扭,在他怀中搓揉了一下,道:“不行!我要你说!”
奚铁笙实在看不出谁高谁低,但又不能昧着良心说话,道:“鸿妹,说句实话,我自见你以后,觉得天下女人可爱之处全都集在你和娟妹身上,天下女子就不值一顾了,所以我……。
“你怎样?”
白惊鸿几乎躺在奚铁笙怀里了,奚铁笙感到浑身发烧,一股异常的热力,自丹田中冲起。
他过去与白玉娟在一起,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连忙收慑心神,那知这一股劲有如电流一般,立即传遍全身。
而白惊鸿却紧紧搂着他。
一个血气未定的少年人,那能经得起这种诱惑,不可遏止,他搂着她的纤腰,低头吻着她的秀发。
白惊鸿有意无意地仰起粉脸,星目微闭,将那樱唇送了上去。
奚铁笙心智已失,一翻身,狂吻不已。
白惊鸿半推半就,却又紧紧地拥着,她口含丁香将舌尖送了过去。
白惊鸿也偷将他的扣子解开。
白惊鸿玉体横陈,在灯光下有如一具玛瑙浮雕,肌肤红中透白,滑如宝玉,冲入奚铁笙的鼻中。
这种旖旎风光,在这小屋中继续,而花园中的白帆和白玉娟两人,也是深情款款,默然相对。
白玉娟只感他那一双神秘的俊目中,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不敢正视,而白帆的目光却始终不放松她。
在洞庭湖,虽是初夏之夜,过了三更也有点凉意,白玉娟趁机两臂抱肩道:“我有点冷,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