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奚铁笙是初生牛犊,哪会放在心上,向前迈上三大步,道:“史义仁,你别狂!”
“呛郎郎”一一声,史义仁的“太极双圈”已经拿在手中,他这一·双太极圈,比史长福的单圈更大,寒光闪闪,也淬有剧毒。
白惊鸿莲步轻移,站在奚铁笙身侧,笑靥如花,对奚铁笙道:“笙大哥,这老贼交给小如何?”
奚铁笙道:“找的是我,那能劳你出手!”白惊鸿道:“奚大哥,你又见外了!”
那边白玉娟眼见他们亲切之态,肺都气炸,厉叱一声,道:“白姑娘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就是死光了也不劳别代劳!”
白惊鸿微微-一怔,正待说话,自玉娟已经跃落场中,取出魔笳虚空一抡,道:“不必找我笙哥,本姑娘就 能打发你!”
“太极双圈”一见魔笳,不由微微一怔,须知“仙剑”和“魔笳”威震武林达半甲子之久,而且为人侠义肝胆,极为武林敬重,黑道人物轻易不敢招惹,恐怕引起公愤。
但现在可不同了,“仙剑”乐奇和“魔笳”白龙川据说均相继失踪,可能已被仇家所害,这老魔虽知两小也不是省油之灯,但他身为一派掌门,且自负极高,自是没有把白玉娟放在心上。
“嘿嘿嘿嘿……。”“太极双圈”阴笑一阵,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老夫!你出手吧!”
白玉娟此刻一肚子怒火,只想发泄在“太极双圈”身上,闻言连招呼也没打,“魔笳三叠”已经施出。
太展双圈”也不敢怠怠,双圈一错“上下交征”朵朵奇大的乌光圈,重重罩下,两人各施绝招,只见两团乌黑之球在场中滚来滚去。
百十招下来,“魔笳三叠”毕竟是当世绝学,白玉娟然限于内力,尚不能发挥至大威力,“太极双圈”已感威力迫人。
白玉娟成心在惊鸿面前露一手,以泄胸中嫉火,叱厉一声,“魔笳三叠”最后一叠又已出手。
刹那间狂风大起,方圆五丈之内的残花败木都连根拔起,凌空飞舞。“太极双圈”骇然暴退,阴声对史长福道:“师弟先退!”
退字未毕,双圈一合,左手一扬,身形跟着拔起,只见两道乌光如电射来。
奚铁笙在卧龙岗上吃过这种“太极鸳鸯圈”的大亏,大喝一声,向两道乌光劈出一掌。
但白玉娟不知厉害,竟以魔笳去碰,只听“铮铮”两声,两个“太极鸳鸯圈”一分为四,各向四方划了个半弧。又向白玉娟袭到。
奚铁笙不由心胆皆裂,猛扑而上,他想以自己的身子挡住白玉娟,然而,竟迟了一步,在“太极双圈”阴笑声中,白玉娟娇呼一声,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这时白玉娟距白帆最近,白帆手一抄,把白玉娟抱在怀中,道:“快!这是毒绝人寰的暗器,迟了可就……。”
他抱白玉娟进入奚铁笙房中,而这时白玉娟已经昏了过去。这时白惊鸿的脸上泛出十分神秘的笑容,大家一齐跑了进去,白帆把白玉娟放在床上,搓着手道:“没有解药如何是好?”
奚铁笙对小黛道:“上次我中了这种暗器,你家小姐是怎样将我治愈的?”
小黛道:“小姐说中了这种暗器,必被先以奇寒之物把她包起来,使热毒下降,然后再以内力将 她救醒,再··
奚铁笙道:“再怎么样?”
小黛道:“再以人肉作药引子,以此药服下。”她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交与奚铁笙。
奚铁笙道:“如今乃是夏天,哪有冰雪?这怎么办?”白帆道:“小弟倒有一法,不知是否可行?”
奚铁笙道:“白兄若能治好娟妹之毒,小弟终生不忘,请速赐告!”
白帆看了惊鸿一眼,道:“家妹的内功是一种奇寒的心法,较之冰雪还要冷上七数倍,不妨叫她为白姑娘疗伤!”
奚铁笙向白惊鸿兜头一揖,道:“白姑娘,小兄就有劳你了!”
白玉娟白了他一眼,好像是见他对白玉娟如此体贴,心中有了醋意,但她又微微一笑,道:“奚大哥,你再这样见外,我可不来了!”
说毕坐在床边,以单掌贴在白玉娟的天灵穴上。
约半个时辰,白惊鸿那只玉手上竞结了一层白霜,而白玉娟已逐渐醒了过来。奚铁笙不由大为惊奇,心道,,“云中飘”的绝学果然不同凡俗!但他们兄妹是一师之徒,不知为何所学内功心法却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