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柏一惊,原来她就是扈三娘!
有人说她美艳冠绝梁山,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原来,她这次是负气离家出走,可是转了一圈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所以她停在了这个离家不到五公里的地方,有些迷茫。
不过武柏倒是给她提供了一个思路,既然都离家出走了,为什么不去更远的地方转转!
一想到这里,她眼睛亮了起来:“武大哥,要不我跟着你去东京吧!”
武柏心中一叹,妹子,你这种在人贩子手里绝对是优质客户。
他看着这个没太有心机的妹子:“你家人不会来找你吗?”
扈三娘哼了一声:“他们要我跟那个祝彪定亲,我才不要呢。我才十八岁,不想嫁人!”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嫁也不嫁他!”
武柏内心里笑了,这还是一个逃婚女子。
对于这种勇于反抗封建压迫的少女,他必须鼎力支持!
当然,据书中记载,她的一身武艺应该不逊色武松太多,这可是一个现成的保镖!
想到这,他开口道:“好,我们一起去东京!”
当然,扈三娘这一身红装加靓马的配置实在是太扎眼了,如果他家里人想追她,分分钟就能找到她。
于是,他们找到一个村子,花钱买了一身粗布衣裳,让扈三娘变成了一个村里的小花。
然后扈三娘拍了拍自己的宝马,并在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这匹马就听话地朝扈家庄的方向跑去。
武柏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心想这都可以?
扈三娘很自豪:“我这马认路,走不丢!”
武柏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带张字条啥的,否则他们见只有一匹马回来,会不会以为你……”
扈三娘脸色一僵:“好像也是哈……”
但一回头,马已经跑出好几里地了。
扈三娘洒脱地甩甩手:“不管了,我们去东京吧!”
就这样,两人就这么溜溜达达地上路了。
在第二天的傍晚,他们来到了鄄城县。
武柏的原则就是只要遇到县城就要进去转转,毕竟人多的地方才容易有龙气。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要找地方赚钱……
这个傻白甜离家出走身上竟然一分钱都没带,连吃的都是蹭武柏的……
这让武柏的压力陡然变大。
不过这也无妨,自己可是二十秒赌神,钱只是一个数字。
而且,我身边现在还有个金牌打手!
他们在一个客栈开了两间房,美美地吃了一顿之后,就准备去找赌坊。
不过就在这时,武柏的眼前一亮。
有一个面色凶厉的大汉走进了一个名叫运通赌坊的地方。
他身上也有淡淡的龙气!
如今武柏已经有了经验,一个人龙气的多寡就依照他的颜色来判断。像是这个大汉,他身上的龙气跟西门庆还有陈经济差不多,而武松身上的,至少是他们的五倍以上。
不过武柏如今可不管那么多,有总比没有强。
当然,他也要看这个人是善是恶,如果是好人,武柏自问是不可能下手的。
于是他拉了拉扈三娘的衣袖:“就这家了!”
扈三娘有些犹豫:“咱靠这个赚钱,靠谱吗?”
武柏看了看她:“要不咱们去卖艺?胸口碎大石怎么样?”
扈三娘眼睛露出兴奋之色:“行啊,我抡锤子,你躺那,保准打不坏你!”
武柏一头黑线。
二人还是进了赌坊。
他们一走进去,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毕竟一个一米四左右的小矮子带着一个一米七的高挑美女,谁都忍不住看上两眼。
而角落里的那个面色凶厉的大汉眼中更是一亮。
他冲旁边的手下耳语了几句,那手下便匆匆而去。
武柏一开始并没有忙着下注,而是暗中观察这个赌坊的情况。
果然,那个面色凶厉的大汉应该是赌坊的老板,这家赌坊的生意也非常红火,看来就是跟龙气有关。
而武柏这次准备赢一个大的,试探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跟上次一样,他依旧选择了赌点数大小的骰宝。
在上来试探性地输了几次之后,他掏出了五两银子,直接下在了四点上!
四点跟十七点一样,也是一赔五十的赔率。
这一下,惊住了桌前的所有赌客。
他们都在心底嘲笑这个冤大头,四点一晚上都不一定能开出一次,你还想以小博大?
这不是给庄家送钱吗?
就连略懂赌博的扈三娘都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袖,让他不要那么冲动。
可是买定离手,庄家不可能给他反悔的机会,他直接选择了开骰盅!
然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一二,四点!
扈三娘喜出望外,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中了!太好了!”
这下吸引了赌坊里所有人的目光,那个面色凶厉的大汉腾地站起身来,冷冷的目光如剑一般瞪向庄家。
庄家的脸瞬间蜡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
他知道,赌坊老板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而武柏看到这一幕,内心冷笑一声,把赢来的二百五十两银子换成银票,这就要离开赌坊。
赌坊老板自然不会在赌坊里为难他们,那样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但他已经在外面安排好了人手,一定不能让这两个人把钱带走!
武柏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他低声对扈三娘说:“小心,他们会来劫我们。”
扈三娘点点头:“交给我。”
于是他们二人加紧脚步,来到了一处暗巷。
这里是回客栈的必经之路,想来他们会在这里动手。
果不其然,就在他们进入暗巷后不久,他们的身前和身后都出现了两个人。
赌坊老板也随即出现,他一脸冷笑:“怎么,赢了钱就想走?”
武柏冷哼一声:“老板,难道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赌坊老板理所当然地说:“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杜三爷是什么人,敢赢我的钱?把钱放下,再把那个小妞交给我,我或许能留你一命。”
武柏叹了口气,你说说你,本来只说钱的事儿,或许小扈同学不一定会下死手,这下你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