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修长的五指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张开,如同章鱼的触角向四周蔓延,触及那团火热而弹性的绵软,情不自禁地就扳过她的脸摸索到她的唇吻上去。
温软的唇香甜软滑,他边吻边收拢五指揉/捏,舌头刺入她口腔里席卷她的芬芳,温柔而热烈的辗转纠缠。
关夕转过身来攀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小手调皮的在他精实的胸口肆意写写画画,学他以指端刮/弄他胸前的突起,听他压抑的闷哼了声,便如同得到老师赞扬的小学生,更加卖力的撩拨。
梁宥西本来并没打算做到底,因为心里还记着要带她出去吃东西,只是现在被她这样一撩拨,便觉得小腹似乎滚烫得更加难以忍受了,似乎全身的热度都一股脑儿涌向了小腹下方那处。
难耐地拽住她衬衫的下摆撩高,摸索着扯下她性/感的小内/裤,边亲吻边双手托住她的臀,让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身子微屈,在把她压在她身后那方光滑的衣橱门上时,蓄势待发的火热一举埋入,贯穿她湿热紧窒的内壁。
关夕被他突然进入的动作顶得整个身子都似乎腾空了一秒,发出惊慌的声音,双手也慌乱的搂紧他的脖子,一副怕自己会掉下去的表情。
关夕精疲力尽地被他压在身下气喘吁吁,刚才情潮灭顶时,身体像是被电流窜过,此时浑身疲软,一动也不想动。
梁宥西挪开身子翻身退开,余光瞥到她臀间一片灼白,小腹不知怎么地又瞬间滚烫。
睨了眼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掀开的人儿,他低低笑了声,靠过去搂住她,咬住她的耳垂轻问:“还有力气出去吃东西么?”
关夕怔了一秒,随即有些怀疑他突然发/情是不是就是想把她整得精疲力尽,然后让她自动打消外出的念头?
念头落下,她有些恨恨地抬眸瞪他:“你好狡猾!”
梁宥西挑眉,却仍是笑着,“我怎么狡猾了?”
“你故意把我弄得这么累!”
她控诉的语气让梁宥西哭笑不得,攫住她的唇又是狠狠蹂/躏了一番才放开,舌舔过她的唇一副满足却不餍足的表情。
“是你厉害,让我欲/罢不能。”
他笑睨着她瞬间红透的小脸,嗓音比平时更磁性低沉几分,入耳扰人心弦。
关夕哼了声,“我要去。”
“好。”他纵容的语气,随即又笑,“能走么?”
关夕动了动酸麻打颤的双腿,气恼不过地在他唇上咬一口。
“走不动你背我!”难得这次他肯心软答应她外出,她才不会平白无故放弃这样的好机会。
梁宥西哑然,一会才说,“先去洗澡。”
话落下床伸手来抱她。
关夕在他弯身时不经意瞥到他腿间笔直挺立的某处,呆了呆——这家伙还是人么?不是才刚……要过,怎么又……
梁宥西顺着她呆住的视线扫了眼自己那处,丝毫不觉羞涩地笑。
“就说是你厉害,让我欲罢不能。”
“……”
……
洗完澡出来,关夕被耗尽的体力恢复了些。
梁宥西给她找好衣服不顾她的害羞强行替她一件件套上,出门时又拿了顶宽边帽给她戴上。
时间已是凌晨,而于有北方好莱坞之称的温哥华来说,这个时间段正是开始热闹的时候。
温哥华市是关夕长这么大第一次接触的除了B市以外的第一座城市,这座世界著名的旅游城市常年绿树成荫,风景如画,尤其气温宜人,对于不喜欢穿很多衣服出门的关夕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捷瑞去车库取了梁宥西的车来交给他,目光始终不敢看向关夕,甚至不时挠着眉一副作贼心虚的姿态。
关夕轻轻哼了声,在梁宥西打开副驾的车门时坐上去。
“我带你去吃粤菜,小吃口味比较重,你最近这段时间最好饮食清淡一些。”
梁宥西上了车发动引擎后说。
关夕点头。
吃什么无所谓,能够出来亲身感受外面繁华多姿的夜景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梁宥西驾车带着关夕直奔温哥华市的市中区。
车身流线漂亮的玫红跑车在宽敞笔直的马路上奔驰,如一簇怒放在深蓝夜空中的询烂烟花,华美得让过往的车辆忍不住投以注目的视线。
“我很好奇二哥为什么那么喜欢色彩鲜艳的东西?”就连送他车都送和他同样的玫红。
“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爱美。”
“他天生爱美?”
关夕点头,“我听我妈说二哥读幼儿园时因为他们班的老师说他没有另外一个小男孩漂亮,所以把那个小男孩打得鼻青脸肿,再没敢和他同一个班。”
“……”
“我听丝楠姐说,珩珩和彦彦也很臭美,不穿颜色太暗的衣服,不然就哭个没完没了,一旦换上色彩鲜艳的衣服就马上笑。”
梁宥西想像着那样的画面,忍不住嘴角抽了下。
当初关耀之把美男子挂在嘴边时他笑他想儿子想疯了,没想到还真让他心想事成,得了一对孪生小美男。
只是如果两只小鬼都遗传他爱美的天性,不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以后两只小鬼会不会因为嫉妒对方比自己漂亮而学他们的老爸大打出手,为维护自己第一漂亮的名誉而打得对方鼻青脸肿?
“对了,你知不知道丝楠姐有个孪生姐姐?我妈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丝楠姐怀双胞胎是遗传基因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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