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预产期逼近,丝楠开始担心生产过程的痛苦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因此一群发小再一次聚会时,几个有过生产经验的女人便成了丝楠询问的对象。
“其实我觉得自然产比较好,一是自然产的孩子通过生产甬道的挤压,可以避免新生儿脑积水等多种问题,二是肚皮上不用挨一刀,虽然美容缝合看不出伤口,但心里还是有阴影的吧?”梁宥珊说着指了指怀里的儿子,接着说:“他出生时八斤,医生建议我剥腹,可我还是坚持自然产,虽然过程很难熬,但熬过去就解脱了,我第二天就能下床,而不像剥腹产还要在病床上呆一个星期。”
“我就是剥腹产。”卫凌风的妻子用一口法式英语接话,“我是比预产期推迟了半个月,没办法只能剥腹,其实剥腹产也没那么恐怖,一般孩子出生都在医院有专门的医护人员看着,不会出现脑积水那些问题。不过确实要在病床上呆一段时间。”
“丝楠姐,你怀的是双胞胎,应该剥腹的几率比较大吧?”梁宥珊看了眼丝楠的肚子,又说,“不过你后面这几个月好像肚子没大多少,如果胎儿不大的话应该也是可以自然产的吧?”
“对了,欢欢姐是医生,而且有过两次生产的经验,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岑欢笑笑:“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医生怎么安排,如果她认为剥腹产对胎儿比较有利,那为了孩子着想肯定是选择剥腹产,而如果是自然产有利,那就选择自然产。所以我并不担心这个问题,反正孩子总要生的。”
“我是身体不允许,不然我肯定是还要再生的,虽然生孩子痛得要死。”梁宥珊羡慕地望着岑欢和丝楠的肚子说。
丝楠原本放松了些的心情在听到梁宥珊说生孩子痛得要死后又变得紧张起来。
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紧张过了头,她忽然觉得肚子有些不对劲,小腹隐隐传来胀痛感,一开始还不是很明显,但隔几分钟后又突然痛一下。
坐在她身边的岑欢察觉到她的异样,拉着她的手关切道:“怎么了?”
丝楠脸色有些发白地闭了闭眼说,“我肚子痛。”
岑欢心里刚‘咯噔’了一下,然后就听梁宥珊忽喊:“丝楠姐是不是要生了?”
这边的动静引起客厅另一角那群男人的注意,关耀之看过来,瞥到丝楠痛苦的面容,神情一凛,蓦地起身快步走过去。
“丝楠应该是要生了,赶紧开车送她去医院。”岑欢话刚落,关耀之已然抱起丝楠大步往外走去。
去医院途中,丝楠因痛苦而发出的呻/吟让关耀之彻底无视了交通灯的作用,连闯红灯的同时还不忘打电话回家告诉父母,而电话那端关父关母一听顿时乱成一团,一个嚷嚷着要立即赶来医院照顾丝楠,一个说先给两个孩子整理一些必备品带过来。
关耀之同样心急如焚,也没有心情去关心父母到底该做什么。
车子抵达医院,早在门口侯着的妇产科医护人员纷纷上来帮忙,关耀之把丝楠抱到移动床上,握住她的手跟着那群医护人员跑,整个大脑却一片空白。
关父关母赶到时,见自家儿子傻了般杵在医院的走廊上,连喊他都没反应。
“耀耀?丝楠怎么样了?”关母边问边在儿子手臂上掐一把,关耀之吃痛回神,揉着被掐红的手臂说:“安医生说是什么破水了,如果两个小时内自然产生不下的话就只能做剥腹产手术了。”
“那她现在是在生了吗?”
关耀之看了眼产房里亮着的灯,点头。
“你怎么让她一个人生?”关母有些责怪的瞪了儿子一眼。
关耀之一脸茫然:“妈,您是不是急糊涂了?孩子又不在我肚子里,不她一个人生我能生得出来么?”
关母翻个白眼:“……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进去陪着她给她力量?”
“……我刚才情急中把一个给丝楠打针扎了三次都没扎中的护士吼哭了,安医生建议我在外面冷静了才进去。”
“……”
等待总是漫长。
关耀之感觉一秒钟好像被拉成了一分钟,听着里头传出的断续的痛呼声,他有些忍不住想去敲产房的门进去陪丝楠。
结果念头刚落,就见产房的门被推开,一名护士从里面探出大半个脑袋来,然后望着关耀之说:“关先生,关太太要见你。”
关耀之欣喜。
走进产房有专门的护士给他消毒换上干净的蓝色袍子,丝楠躺在产床上被阵痛折磨得满头大汗淋漓。
关耀之心疼不已,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撕了包装递到她嘴边:“吃一点这个,书上说生孩子吃巧克力有镇痛效果。”
丝楠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嚼,又是一阵阵痛传来,她下意识拽紧关耀之拿着巧克力的那只手,锋利的指甲一下便陷入他的肌肤里。
关耀之只觉头皮阵阵发麻,却不是因为自己的手,而是因为丝楠咬得发白的唇瓣。
“关太太,目前情况还不错,如果努力的话,两个小时内应该能生得下来,”安医生说。。
“听到了吧,老婆?你要加油,孩子生下来就解脱了。”
“又不是你生……你当然说得轻巧……”丝楠艰涩地开口回他,又说:“我才不管你四十岁之前要生三个孩子的目标,生完这两个,我不会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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