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被贯穿的感觉直抵关夕的大脑,那种强烈感让她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哆嗦了下,下意识就想站起来。
她情不自禁深呼吸,水雾迷蒙的大眼恼怒的瞪着算计她的男人,忍不住低头一口就咬在他左肩上。
关夕被迫被抛起然后再落下,身体沉沉浮浮,像是颠簸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身子每一次被顶起,她都有种会被掀起的巨浪淹没的感觉。
关夕只觉小腹一热,意识到那是什么,身子僵了僵,睁眼瞪着黑眸灼灼凝着她的男人,在他终于放开她让她自由呼吸时颤声恼道:“你买的那些杜蕾丝是用来做摆设的么?”
梁宥西捧着她红彤彤的小脸,额抵着她的低笑,“可以留着下次或者……”他暗示性的用刚宣泄过却仍存在感极其强烈的某处蹭了蹭她酸软的某处。
关夕呆了呆,会意他的意思是一会再继续刚才那样的运动,连忙瞪大眼,指着他胸口那道淡粉色的疤说,“你是不是又想把这里弄裂开?”
“……嗯,我可以小心点。”他亲吻她小巧圆润的鼻头,近在咫尺的五官英挺中蕴涵一丝阴柔,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风情。
关夕吞了吞口水,用力拍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眼前的美/色所惑。
“你不是要洗澡?水都弄脏了,我站不起来,你自己重新换水。”她转移话题。
梁宥西吻着她白皙的颈子应了声,忽道:“书上说这是美容极品,不知道用来泡澡皮肤会不会更好一些?”
他把漂浮在水上还没完全化掉的灼白物涂抹在关夕粉红的蓓蕾上,鲜明的红白色差让他全身血脉偾张,小腹下方那处一下又有了反应。
关夕羞到脸颊充血,推开他就要自己站起来。
梁宥西知道她脸皮薄,笑着拉住她,“好了,我跟你闹着玩的,你等等,我把水换掉洗干净了再抱你出去。”
关夕使着小性子不依,柔软的身子在梁宥西怀里蹭来蹭去,被梁宥西紧按住臀往自己已然勃发的那处压,她才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重新换过热水,梁宥西乖乖抱着关夕泡澡,怕惹恼她,不敢再有小动作。
关夕在他意外受伤期间一直没有睡过好觉,此时窝在他怀里,身体又被热水浸泡,昏昏沉沉中睡着都不自知。
梁宥西小心翼翼的亲吻她的眉眼,瞥到她眼周的一圈黑影,心底某个地方一片柔软,嘴角却高高扬起。
十多分钟后抱起她擦干净两人的身体回到床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一条手臂横过她的肩将她捞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发旋陪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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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许久,梁宥西才不情愿的被迫醒来。
一睁眼,眼前一片漆黑。
怀里的人儿还没醒来,呼吸声匀称而轻浅。
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下了床,打开一盏角落处的落地灯,藉着微光从衣橱里拿了套睡衣穿上,然后走去开门。
手触上门把前从猫眼上瞥到外头站着的人,他挑了挑眉,将门打开。
“怎么才开门?”席文绢微皱眉,开口便是一句。
梁宥西探指挠了挠眉,问随后进来的父亲,“爸,您怎么回来了?”
梁敬升晃了晃手里拎着的两大袋食物,“你今天出院,我能不回来?这不你妈买了小夕爱吃的菜过来,晚上一家人庆祝一下。”
“她不在家?”席文绢在客厅转了圈没看到关夕,于是问。
梁宥西摸摸鼻头,轻咳了声,“她有些困,睡着了。”
席文绢瞥了眼儿子身上的睡衣,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你这段时间住院把她累着了,是该让她多休息。”梁敬升把东西拿进厨房。
“爸,您是打算亲自下厨?”梁宥西望着父亲的背影问。
梁敬升以为他信不过自己的厨艺,忙说,“我年轻时在多伦多留学期间做过中餐馆的大厨,很多老外都是在吃过我炒的菜后成了餐馆回头客。”
“咦?那我以前怎么听妈说您连饭都不会煮?”
梁敬升回头看来,目光落在妻子身上,“因为我认识你妈时,她一样家务都不会做,我为了逼她学做家务,所以装作什么都不会。”
梁宥西看向母亲,“妈,您不会一直不知道爸在骗您吧?”
“我可没骗她多久。”梁敬升为自己辩解,又说,“你妈怀你那时挑嘴挑得厉害,正餐不想吃,半夜又喊饿,我给她买来小吃她又嫌味道不是她想吃的那种,所以我只能依着她的口味亲自做给她吃。”
席文绢似乎也陷入往事中,许是想到了那时梁敬升对自己的宠爱,嘴角隐隐扬起一丝笑。
梁宥西见状松了口气。
之前在医院他还一直担心父母只是在自己面前做戏给他看,现在才相信两人是真的冰释前嫌了。
“西西,你过来。”
席文绢边说边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梁宥西走过去,拿起一颗苹果那水果刀刚要动手削皮,就被母亲拿了过去。
“我上午接到馨榆打给我的电话。”席文绢边削苹果边开口。
梁宥西睨了眼母亲,没接话。
席文绢又说,“她爸的后事已经办妥,所以她打算明天就带宁宁去美国。”
“妈,我认为您不应该再和她有联系,又或者您可以和她联系,但别在我面前提她。”
“她今天打电话给我是因为她把医院补偿给她家的那笔钱退了回来,还有她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
梁宥西撇了下嘴,没回应。
“现在说你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记得我向沈主任递交了辞职信。”
席文绢一楞,削苹果的动作顿住。
“我以为解决了馨榆她爸爸这件事你就会收回辞职信留下来。”她开口,语气满满地困惑。
“我的身体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现在没法回去上班。”
“这不是理由,你要修养身体可以向医院申请病假。”
梁宥西望着母亲,片刻后才开口说,“我想带关夕去温哥华。”
席文绢知道他在为关夕的病奔波的事,而她也希望关夕的病能够得到根治,只是她不懂给关夕治病和儿子执意要辞职有什么冲突。
似看出母亲的疑惑,梁宥西开口解答,“我和她至少要在温哥华呆个一两年,而如果我不辞职,是不可能请得到这么长的病假的,即使您是副院长,是医院的股东之一也不例外。您总不希望医院其他同事在您背后道是非吧?”
席文绢沉默,眉头却下意识蹙紧。
“妈,最多只是两年,两年后我可以再带着关夕回国进医院上班,这样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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