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欢被他用力的压制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他带着怒气的唇狠狠的蹂躏着她的,火舌辗转在她口中刺入摩擦,不顾她的疼痛、抗议、挣扎,牢牢地将她锁在自己和金属墙壁间,狂肆掠夺。
两天一夜不曾进食,加上经历过一场恶斗以及噩梦不断,岑欢瘦弱的身子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推他。
她放弃挣扎,闭上眼敛去脸上所有情绪。
藿莛东停下来,却仍压制着她的身子,甚至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逼得岑欢重新睁开眼和他对视。
他神色森冷,燃着暗焰的黑眸锐利如豹,死死盯着她那双水眸里释放出的漠然和无所谓。
“电梯里有摄像头。”岑欢冷然提醒他。
藿莛东望着她不动,岑欢在他眼里清晰的看到面无表情的自己——陌生得让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在面对自己自始自终都深爱着的男人时,她竟然可以如此冷漠。
“岑欢,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良久后才将燥动的情绪压下些须的藿莛东开口,湿热的呼吸拂过岑欢的脸颊。
岑欢缓缓眨了下眼,语气淡然,“你可以放开我再说么?我冷。”
她身上仅着医院的病号服,出了病房没有暖气,身上的体温流失得很快,加上这会被他压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她感觉自己整个背部都是冰冷的。
藿莛东微微往后退一些,环在她腰上的手却始终没离开,仍然将她搂在怀里,只是两人的位置对调。
岑欢知道挣扎也没用,却再次提醒他电梯有摄像头。
这次,藿莛东不得不松手,然后脱下外套往摄像头上一甩,稳稳遮住。
在他转身时,岑欢开口,“你要说什么就这样说吧。”
藿莛东顿住,英气逼人的眉宇因她语气中的疏离而拧拢。
他深深凝视着她苍白的俏颜,声音低柔的把隐藏在内心深处多时的感情浓缩成三个字,“我爱你。”
原本沉闷的气氛忽然有了转变,因为岑欢笑了。
可藿莛东在她眼里看到的却不是开心或者惊喜,而是自嘲和讥讽。
“你爱我?”
岑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个男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说爱她——在她已经决定要彻底和他了断的时候,在她心力交猝没有余力再去爱的时候,在她因他而千疮百孔却欠下另一个男人情债今生都无法偿还的时候。
人人都说藿氏的懂事长兼总裁睿智内敛、沉稳精明,功于心计、算无遗策,时至今日,她才真正见识到他的精明。
因为窥清她内心的想法,所以他想用这三个字将她套牢。
她摇头,眼泪落下来,嘴角却是弯着的,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伤她而不自知,等到察觉她要离开了,他才施舍给她一丝温情。
可她不需要了,不想要了,也不能再要了。
再内心强大的人也经不起一伤再伤。更何况,她的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比谁都需要呵护。
“我们放过彼此吧。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各自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与其都痛苦,不如早早了断,就当——”
“我不准!”藿莛东低声打断,神色冷沉如寒潭,连额角的筋络都清晰绽了出来。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也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所以你同意或者反对都无关紧要。”相较他的愤怒,岑欢冷静得过了头。
而心口那处分明阵真锐利的疼。
“而且,”她勇敢的望着他,目光丝毫不避让,澄净得刺眼,“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忘了么?”
淡然的一句,却似根刺扎在藿莛东心尖上,疼到不能自己。
当初的放手只是权宜之计,是想在找到女儿后再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再让她回到他身边。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如果……
悔意刚在心里滋生,他立即压下,不允许更改自己的决定。
一步错,步步错,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只能将错就错,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如今她豪不留恋的要离开,转投他人的怀抱,他怎么能忍受独属他的爱与别的男人分享,怎么能忍受别的男人牵她的手,亲吻她的唇,爱`抚她的身体……
“岑欢……”他艰涩启口,发觉自己这一刻竟然丧失了为自己辩解的语言能力。
岑欢不看他,因为他挣扎的神情和慌乱的眼神让她痛。
“我们……我们能不能……不走到这一步……”难得终于说出口,语气竟然还透着一丝近乎哀求的挽留,“我知道你恨我对你的欺瞒,可我那样做的出发点是不想再让你受伤害……当初答应分手,是怕你情绪失控诱发抑郁症,但我没想过要放弃你。”
“我理解你不想让我再受伤才隐瞒我有关女儿被绑架那件事,你怕给了我希望到最后换来更彻底的绝望。我是真的理解你这么做的理由。”
“可理解归理解,我内心却希望你能在得知事情真相时告诉我,即使到最后的结果是让我更绝望,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勇敢撑下去的动力。”
她抬眼看他,“是你一次又一次错过了和我袒承的机会。而如今女儿是因你而遭绑架遇害,你要我日后怎么面对你?”
伟岸的身形蓦然一震,“你……怪我引来了仇人的报复连累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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