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急火燎上了车从祖宅那边一路飙回医院附近的公寓,飞一般的车速惊得岑欢小脸微白。而回到家心还没落下来,人已经被抱入卧室压入柔软的被褥里。
灼热的呼吸拂过脸颊,身上的男人那双子夜般漆黑的眸子里涌动的强烈欲念让她浑身如同着了火,明明室外大雪纷飞,而她却感觉身体热得不行,体内蔓延开某种既熟悉又陌生的sao动。
因为流产加上藿贤突然辞世,两人虽然每晚同床共枕,但除了亲吻外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动作,而距离上一次欢爱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此时两人的身体似藤蔓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似乎要融入对方身体里般,乱序的喘息彰显着他们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许是因为最近荤素不忌的原因,她身上的肌肤比以往更细腻更有弹性,手感更是好得出奇,让他爱不释手。
岑欢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想起他刚才在铺满积雪的马路上飙车的情景,不禁好气又好笑,偷偷伸手隔着衣料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藿莛东下意识皱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反而没几下便将两人剥了个精光。
一场欢爱下来,岑欢如同跑了场马拉松,浑身湿透,整个人也提不起半丝力气,软软的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藿莛东侧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平息乱序的心跳,目光触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顶端,只觉喉咙一阵干涩,那处才发泄过的欲`望又开始嚣张的抬头。
瞥了眼闭着眼似乎累得昏昏欲睡的人儿,他低笑了笑,环住她的腰抱住,让她侧身背对着自己,毫无欲警的一下便重重刺入。
岑欢没想到他才刚发泄过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惊得睁开眼想抗议,他却摸索到她的下颌板过她的脸,唇凑上去,吻住她所有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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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即使是在睡梦中仍那么英俊迷人的俊颜,浑身酸痛的岑欢却有种想一脚将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揣下床的念头。
昨晚一次次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也不管她的求饶和她是否承受得住,像只饿了几百年的狼一样,没完没了的反反复复掠夺索取,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或许是昏过去了?
瞥了眼他裸露的肩,她将被子拉上一些,不料刚一动,原本熟睡的男人突然醒了。
“早上好。”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一下,淡淡开口,微沉的声音夹杂一丝刚醒来时的沙哑,格外的惑人动听。
岑欢气他昨晚毫无节制,哼了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些,转身背对他。
藿莛东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探出长臂勾住她的腰轻易将她捞回怀里,脸埋入她颈项窝里,细致的啃咬她白皙的脖颈。
岑欢怕痒,被他这样一弄,瑟缩了下身子,恼得转过身来瞪他。
藿莛东瞄了眼她身上被自己印下的深深浅浅的吻痕,满意的勾了勾唇,动作轻柔的抱过她。
“我还好困,再陪我睡会。”他搂着她软软的身子,下颌抵着她的发璇,闭眼道。
“谁让你没节制的?”岑欢白他,小手在他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力戳着泄愤。
他笑,捉住她使坏的手亲吻:“是你的味道太好,我才忍不住一再品尝。”不过昨晚确实做得太过了,整整一夜,直至凌晨三点多才停下来。
岑欢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最近这段时间可能会比较忙,前段时间累积了太多工作,等忙完这一阵我再带你和女儿去意大利。”
岑欢点头,刚要应他,忽地想起什么,脸色白了一白,猛地一把推开他。
藿莛东一楞,“怎么了?”
“我们昨晚……没做避孕措施。”岑欢苍白着脸说出,随即坐起,扯过被子往身上一裹,作势要下床。
“你去做什么?”藿莛东拉住她。
“当然是买事后避孕药。”她可不想再重演上次的悲剧。
“不用。”藿莛东将她重新拉下,“如果这次怀孕就当是老天补偿给我们的礼物,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加倍对他好加倍疼他。”
“不要。”她对上次拿掉孩子的事还存在着阴影,不想这么快再怀孩子。
藿莛东似乎看出她在顾虑什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碰她,两人身上都光光的,这样紧紧拥着,下腹又是一阵躁动,而某处早已高高抬头,抵着她的身子释放灼烫的高温。
岑欢还沉浸在刚才那个话题中,一时没注意到这一点,等到察觉时,人已经被滚烫的身躯压制在下方。
她瞠大眼,涨红着脸瞪他:“你还来?”
娇弱的身子被贯穿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
她见是自己的手机响,一下想到女儿,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推他,“给我……拿过来。”
身体极致的愉悦让岑欢也忽视了那阵响了许久的铃声,软软攀着他的肩任他为所欲为,等到一切终于结束时,她又昏昏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近中午,身边的床铺早就空了,没了温度。
她把手横放在额上,脑海里晃过两人从昨晚缠绵到今天的画面,禁不住浑身滚烫。
真是要疯了,居然一上床什么都忘了,一发不可收拾。
难堪的抱过他的枕头,那上头还残留他身上的好闻气息,感觉像是仍被他抱在怀里一样,那些极度暧昧的画面不时在眼前闪现。
她赶紧拍拍脸强迫自己打住思绪,目光瞥到床头的手机,忽地想起之前那通电话,连忙挪过去将手机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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