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花有主,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人。
岑欢反复默念这句话,目光来回掠过左手边陪护床上已然睡着的男人,和右侧女儿的睡颜。虽然已经答应他,但内心仍在不停的剧烈挣扎和斗争,一方面纠结女儿的事情,另一方面又不想放手对他的感情。这样矛盾的心理让她内心痛苦不已,如同置身水深火热中,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她静静的坐着,想起那日破斧沉舟的决心,心一点点平静下来,最终决定把一切都交给他处理,反正,她不论如何都逃不掉。
在妇幼保健院住了一个星期,小丫头的病情明显好转,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不再低烧。就连身上的痘痕也已经开始消退。
“哦哦,终于要回家咯!”连着好几日都病恹恹的小丫头精力一恢复就忍不住开始闹腾,她攀在藿莛东肩上,小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和他额抵额玩斗牛,藿莛东能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如海水一样湛蓝清透。
“舅爷,你说我病好了就带我去游乐场玩的,是不是?”
藿莛东微笑着捏她粉嫩的脸蛋,点头:“你想去哪玩我都陪你。”
小丫头立即欢呼。
岑欢正在收拾东西,闻言看过来:“你别太宠着她,不然以后她天天缠着你。”
藿莛东不以为然的耸眉,望着小丫头仍是一脸宠腻,“我就喜欢她天天缠着我。”
“我也喜欢你。”小丫头嘴甜的在他脸上亲一个,笑得眉眼弯弯。
岑欢望着眼前的一大一小,心头滋味陈杂。
他这些天除了去公司,其余时间都留在医院陪她们母女,女儿如果不开心他就逗她玩,千方百计的哄她笑,那个样子实在太像一个父亲,难怪妇幼保健院的医生护士都误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她低头琢磨着这个词语的意思,嘴边不自觉浮现一抹浅浅的笑。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头顶落下疑惑的声音。
她抬眼撞进他染着笑意的深邃黑眸,耳根莫名一热——这些天他动不动就笑,而她也是不争气,他一笑就觉得身子发软,心跳怦然。
“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收拾好东西我们就回家。”
回家,多么温暖的字眼。
岑欢只觉心里一股暖流涌动,望着他,轻轻点头。
*********
新家果然离她上班的医院不太远,基本上和以前住的公寓离医院的距离差不多远。
而公寓早在他们回市区的当晚就被藿莛东托人退租了,她的东西除了一些行李外,其他的都没要。
藿莛东按了门铃,一会门打开,露出一张年轻的女性面孔,看到藿莛东怀里抱着的小丫头和他身边的岑欢,没有丝毫诧异。
她微笑着看向岑欢:“您好,我是藿先生请来照顾小姐的小陈。”
岑欢笑一笑,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小陈,你先给小姐洗澡,然后给她弄些吃的。”
“好的。”小陈从他手里抱过橙橙,小丫头大眼眨了眨,回头看了眼母亲,有些抗拒的挣扎着想从小陈怀里跳下来。
藿莛东看出她的抗拒,知道她不喜欢别人抱她,忙安抚:“橙橙,你不是喜欢听故事么?陈阿姨会讲好多好听的故事,也会玩很多的小游戏,让陈阿姨陪你玩好不好?”
小丫头还是不肯,岑欢见状抱过女儿。
“走吧,我和你一起陪她洗,你给她讲故事,她熟了就不会排斥你了。”
果然小陈会讲很多故事,小丫头听得入了迷,连母亲什么时候走掉都不知道。
岑欢走出女儿的房间,在客厅没看到藿莛东,又去卧室找。
室内灯光柔和,她进去关了门,耳边听到一阵流水声,望过去,模糊的玻璃墙内,一具男性的躯体若隐若现。
意识到他在洗澡,岑欢慌忙别开眼,体内却迅速升腾起一股燥热,有些抑制不住的直往四肢百骸蔓延。
她急急走向门口,手刚触上门把,玻璃门哗啦一声打开,藿莛东围着浴巾走出来,瞥到她一副要出去的样子,眉梢一挑,大步走过来。
岑欢呆滞住,目光不受控制的在他毫无一丝余赘的精实躯体上流转,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喉咙发干,似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随时要从鼻孔里冲出来。
藿莛东望着目光呆滞,脸颊却红艳异常的小女人,戏谑一笑:“满意你所看到的么?”
岑欢听出他话里的促狭,嘴角抽动一下,收回视线。
“那个……你、你换衣服,我……我先出去……”
“去哪?”他走到她身后,双臂一探将她圈入怀里。
清新的沐浴液香气混合他身体的气息同时搀入呼吸,岑欢顿觉大脑一阵晕眩,身子无力的靠在他胸口。
“都这么多天没做了,你不想?”他咬着她的耳垂说着露骨的话,热烫的身子挤压着她柔软的身体,两手开始剥除她身的衣物。
岑欢闭着眼享受他难得的温柔,理智却提醒着她某件事情。
“小陈还没走,女儿也没睡,我们呆在一起太久不好……”
“你放心,她需要这份工作,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至于小丫头……我等不及等她睡着再做了……”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胸口,一会的功夫,岑欢已经光溜溜呈现在他面前。
身后抵着门板的冰凉触感,让她想起那日在他那栋别墅里被他那样粗暴对待的一幕,心里滋生一股抵触的情绪,推拒着他要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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