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贵宾已经开始陆续离场,而最终以两千三百万两银子拍下水玉的人正是长孙浪。
由于蛮族男子的关系,拍卖场的镖师不少人都受了伤,没有特别注意长孙浪这边。
而长孙浪也趁着这个空档成功让人联系上了长孙笑,让长孙笑给他送钱来。
得知长孙浪花了两千三百万才把水玉拍下来,长孙笑差点气得吐血。
虽然水玉的确是难得的好宝贝,他也是真心想要,但绝不值两千三百万啊!
其实这要怪就怪吴夏闲,水玉高于一千五百万后基本上就没人竞价了,拍卖现场完全变成了吴夏闲和长孙浪两人的擂台。
而一千五百万的价格也远远超过了吴夏闲的预算,但他见对方这么嚣张,又对水玉势在必得,每次他出价对方都会比他高一百万。
所以吴夏闲故意抬价,直接将水玉抬到了两千二百万的天价,想要让对方出波血。
果然,对方很快就报出了两千三百万的价格,而吴夏闲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防止阴沟里翻船,吴夏闲很聪明地停了手,没有再加价。
长孙浪见自己最终还是把水玉拿了下来,顿时得意不已,仿佛他就是那个全场最有钱人的男人。
将整整数十个箱子的银票付给拍卖场后,长孙浪拿着水玉大摇大摆地出了拍卖场。
此时长孙笑正在拍卖场外等着长孙浪,脸色就像吃了粑粑一样难看。
“爹,你快看,我把水玉给你拍来了,还有一瓶夜来香的香水。”长孙浪说着,从怀里掏出了水玉和香水。
见状,长孙笑脸都吓白了,一下子将水玉抢了过来:“你是不是傻,财不露白的道理你不懂吗?”
这可是价值两千三百万的宝贝,要是有什么闪失就亏大了。
“爹,你也太小心了,我就不信这武都城还有人敢抢我们?”长孙浪嚣张地说道。
长孙笑白了一眼长孙浪,将水玉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他有时候真想拍死长孙浪,但又舍不得,谁让长孙浪是他唯一的儿子呢?
“丞相大人,长孙公子,真巧啊,你们也来参加拍卖会?”就在这时,吴夏闲笑眯眯地走过来。
由于光线昏暗,长孙笑的动作又快,吴夏闲并未看到长孙笑收进怀里的水玉。
“晚辈见过夏叔叔。”长孙浪连忙拱手说道。
“夏大人此行有没有拍到什么好宝贝啊?”长孙笑问道。
“唉,别提了,拍到的都是一些垃圾,本想竞争一下水玉,奈何兜里的银子不够。”吴夏闲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不过在下虽然没能将水玉抢到手,却一直不停抬价,让那个拍下水玉的人多花了几百万两银子,也不知道那个倒霉蛋是谁,真是有够蠢的,不管我叫价多少,他都要把我压过去。”
听到这话,长孙笑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而长孙浪更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吴夏闲。
原来刚才一直在跟他叫板的人就是吴夏闲?
看到黑着脸的长孙笑和一脸吃惊的长孙浪,吴夏闲有些摸不着头脑:“丞相大人您没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啊!”
“老夫没事,真不愧是夏大人,随随便便就让对方多出了几百万两银子,高啊!浪儿,我们走!”
长孙笑说完,狠狠地瞪了吴夏闲一眼,带着长孙浪转身离去。
吴夏闲看着长孙笑怒气冲冲的背影,没好气地小声说道:“这好好的冲我发什么火啊?讲话还阴阳怪气的,真是有病!”
……
与此同时,朱安也告别了吴淼淼,回到了慈宁宫。
此时刘贵妃还没有就寝,朱安见堂屋灯还亮着,于是便推门走了进去。
“母妃,我回来了。”
只见刘贵妃冷着脸坐在椅子上,而宫女小玉则在一旁给刘贵妃捶着背。
这段时间刘贵妃都在教小玉怎么伺候人,而小玉也勤奋,一直努力学习,现在也算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
“这一天天的,真是有够累的,小玉,快过来给本殿下捏会脚。”朱安将身上的长袍随意地脱下来扔到一旁,找了个椅子坐下,将脚翘了起来。
正当小玉打算过来伺候朱安的时候,刘贵妃抢先一步来到朱安面前,一巴掌就抽到了朱安脸上。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被那个狐狸精迷得连娘都忘了呢!”
“娘,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淼淼不是狐狸精,我跟她是真爱!”朱安揉着脸说道。
“真爱?之前是什么诗诗,现在又是什么淼淼,你是不是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刘贵妃气得不行,看向朱安的眼神中满是失望。
“母妃,我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会忘记?我说过我要站出来争,总有一天我要坐上皇位!”
“那你就是这样争的?整日沉迷女色,于皓给你那么多钱都被你打赏给那些女人了吧?”
听到这话,朱安脸一红,低下了头。
自从于皓给了他分红以后,他就没日没夜地挥霍,将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你父皇本就不看好你,你还如此烂泥扶不上墙,你觉得他会把皇位传给你吗?”刘贵妃指着朱安,双眼通红。
“我有什么办法,比起朱立来,我一没权,二没势,他想弄我不是跟玩一样?我不表现得荒淫无度,他会放过我吗?我可不想像朱国一样去做藩王,更不想像老四一样死得不明不白!”朱安硬着头皮说道。
朱安并不知道四皇子之死的内情,他下意识地以为四皇子的死是太子动的手,太子连四皇子都能弄死,还愁弄不死他吗?
“不要为你贪图享乐找借口,说什么没权没势,于皓给你那么多钱不就是让你发展自己的势力吗?可你呢,每日脑子里都是女人,你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
这一刻刘贵妃对朱安是彻底失望了,她甚至觉得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朱安抱任何希望。
虽然朱安是他儿子,但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想到这,刘贵妃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堂屋,缓缓朝寝室走去。
看着刘贵妃落寞的背影,朱安愣住了,他也不想这样,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生性好色,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的。
每次只要从青楼门口路过,就会想要进去,进去后那些女人只要对她撒撒娇,他就会把钱大把大把地扔出去。
他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他想要站出来争,但他不想像四皇子一样英年早逝,他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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