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芸,怎么形容呢?
在苏泽心里,何芸长的是挺漂亮,打扮起来也有模有样的,纯纯的少芙儿。
这点,苏泽承认!
不然周立翔也不会当舔狗,毕竟他虽然长得不算好看,但架不住他个子高。
在乡下说个媳妇那是简单的很。
何芸在苏泽心中,外貌不谈,谈其内在真的是让苏泽掉了一地的三观。
也是从那时起,他除了有些为周立翔感到不值外,说实话有些看不起他。
何芸的历史有些疯!
苏泽说的不是精神上的。
而是行为上的!
这么说吧!单单苏泽听说的,堕胎4次,玩3p,被人拍了**贴大街上…
这疯上面苏泽就不多说了。
毕竟这种女人真要说起来,在这个社会里,无论是城市还是乡下都不算少。
何芸之前疯,周立翔硬要当老实人接盘侠,周檀庆两人劝不住,娶就娶吧!
可娶回家了却依然不消停。
当然,不是她还继续疯,她如果还继续疯,周檀庆再老实也会强行让他们离婚。
何芸的不消停在于折腾家里的这几个人,经常颐指气使的和苏从霞要钱花。
最重要的是还没什么好脸色。
真跟是下嫁的公主一样。
何芸消费起来大手大脚,周立翔挣的几个钱,全给她一人嚯嚯了不说。
还经常盯着苏从霞两人的钱。
最要命的,她还是个伏地魔,给娘家送起东西来,真的是大包小包的拿。
苏从霞在家一个月也吃不了几斤水果,何芸娘家里的水果多到都烂了。
而按周莎莎的口述讲,从何芸进门到现在,何芸压根就没给这家里花过一分钱。
昨天周立翔去“请”何芸回家,毕竟周莎结婚嘛,她再怎么说也是亲嫂子。
为什么是用“请”呢?
这件事苏泽还真听苏从霞埋怨时说了,何芸生气回了娘家,已经足足两个月。
为什么生气呢?
很简单,她盯上了彩礼钱。
周莎莎和她男朋友是自由恋爱,周檀庆当时在彩礼上也没多要,只10万块钱。
这10万,周檀庆两人拿出5万,自己掏了2万给周莎莎买了7万的嫁妆。
剩下的5万准备让周莎带在身上。
而何芸就是盯上了这5万。
周檀庆两人没同意,和何芸争吵了起来,而因为何芸多次堕胎造成宫寒什么的。
至今肚子也没什么动静。
周檀庆越想越气,就算是老实人,也忍不住在言语上也激烈了几分。
这下何芸不干了,装作一副委屈模样,便连忙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这次周立翔这个舔狗,回何家请自己的媳妇回家,可不是动动嘴皮子的。
周立翔去之前拿了两万过去。
何芸今天出现在苏泽面前,苏泽都不用去想就知道,那2万已经不姓周了…
说起来,苏从霞是挺倒霉的,按苏经国的话讲真没错,这么利索的一个人。
摊上这么个儿媳妇!
但苏泽感觉,其实周立翔要更可恨一点,一个窝囊蛋,苏泽都想给他两巴掌。
如果可以的话…
…
“哥,他们来了!”
苏泽和叶依柠重新坐在沙发上,正准备看向她说出那番要开导她的话。
只是正在此时外面礼炮声之下,还多出了一阵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喜庆十足。
而从门外此时苏家铭几个小孩子也窜了进来,叶佩奇很快找到苏泽两人跑了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院里嘈杂声骤然变大,紧接着一个身着西装领结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他手捧一束鲜花,头发被打理的油光铮亮,脸上满是期待和由心的笑容。
只一瞬间,他的出现令屋里的人都不禁侧目望去,气氛徒然喜庆了不少。
他的旁边跟着几个男人,身后随着几名伴郎,很多人簇拥着他走进了客厅。
“给新郎官腾地方了啊!”
众人簇拥着曾君杰走到客厅迎门处的沙发,一个周家的人示意沙发上的几个小孩儿让开位置。
那几个玩手机的小孩见此,到是很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曾君杰顺势笑着坐了下去。
这时周兴保从院子里走进来,见曾君杰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走过去看向对方说道:
“你先坐一会,不要着急!”
“哈哈,不着急不行啊!”
听到周兴保的话,曾君杰只点头应答,不过他旁边的男人倒是笑着接话道:
“我们君杰今天娶莎莎,怎么可能不急,你看他那模样,心快要飞进那个屋了。”
那男人像是曾君杰的叔叔,跟周兴保说笑着,话中让周围众人不禁发笑。
这种打趣也让曾君杰放松不少。
“亲家别着急,一会就让君杰进屋,哈哈,先坐下喝口茶歇一歇。”
说着话,周檀庆的一个弟妹拿着暖壶已经给面前的水杯里倒好了水,笑着接了句话。
“来,让一下!”
不多时,几个女人簇拥着何芸在人群闪过的一道路快步走到了曾君杰面前。
而何芸旁边,周莎莎的一个婶子在这时也开了口,对着曾君杰笑道:
“别动啊,让你嫂子给你抹点黑,你千万别动啊,不然抹多了可别怨这俩人。”
“点一点就行!”
曾君杰的叔叔在这时笑着开口,倒是示意侄子不用去刻意的躲避。
闻言周莎婶子却笑着接话道:
“点一点哪成,多没诚意!”
她说着话,何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也随即抬起手来对着曾君杰的脸上抹着。
“行了行了!”
见何芸真抹,还胡乱的涂着,曾君杰的叔叔拉了拉侄子,而对方也很快开始往后躲着。
虽然抹的时黑色的面膜泥,不过清理起来也费劲,意思意思得了!
何芸见此,也停了手!
而周莎婶子这时在笑过之后,也恢复一些认真,带着笑意问向曾君杰问道:
“洗不洗?”
闻言曾君杰倒是懂什么意思,因为之前也了解过,便笑着连忙回道:
“洗!”
得到这个回答,周莎婶子笑了下,随即便很带着何芸在陪着几人说笑中。
抬脚向身后走去,离开了这里。
她们走了!
但此时,新郎已然成了个包公脸。
“快擦擦!”
曾君杰的叔叔从茶几上拿起抽纸,递给几个伴郎,让他们为侄子擦干净脸上的黑。
苏泽在一旁的沙发处,此时也站着看向曾君杰那边,看着他的黑脸也不禁笑了下。
这脸上抹黑是这边的习俗,新郎到女方家,女方的嫂子们或其他的姊妹抹黑。
说明新娘在家和大家的关系好,新娘在家有地位,嫂子们也羡慕姑娘找了个好郎君。
所以抹上黑不能让新郎太英俊!
给新郎抹了黑后,就会有人问新郎喜不喜,新郎一定会说喜。
说起来也是人们图个“喜”!
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