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对那个在他身下的女人极度的温柔,他试图用这种方法激起她的憎恨,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还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一气之下带着女人离开了这个房子。
谭瑜头好疼,浑身跟火烧的一般,不管她怎么想睁开眼睛都没办法睁开,她想站起来去拿药,可是她起不来。
越少回来的时候,看着她还是保持着他离开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他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对劲,走到她的身边用手碰了碰她,这不碰还好,她的身体就跟个大火炉一般,仿佛能把铁融化一般。
他眉毛拧的跟麻花一般,二话不说直接把沙发上的女人抱了起来,开车直接送到医院,医护人员在接到她的之后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人家告诉他如果他再晚一点送过来他们就算医术再好也无力回天了,对于医生的说的话他并没有任何的回复,只是默默的听着医生的骂声。
对于这个女人今天的表现他其实是不高兴的,可是他却始终都没办法看着她吃苦,怎么回事,她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还是能这么左右我的生活,你一出现我的生活就变的乱七八张。
谭瑜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而整个病房除了她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她到底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她不记得自己有来医院,她记得她在那个小公寓里睡着,而且她不管怎么想起来都起不来。
好像后来有个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那种味道好像很熟悉,可是那个时候无论她怎么想办法都睁不开眼睛,到底这个人是谁?
越少出现的时候她还在想着到底是谁会送她到这里来,完全没有发现病房里多了个人,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望着天花板,一个盯着病床上的女人。
“你怎么来了?”看着走进来的越少,谭瑜脸上有些恍惚,开口便问道。
看着脸色发白的谭瑜,越少嗤笑了一声:“不然你以为还会有谁来?”
被如此反问,谭瑜的脸色显得更加的苍白了,低着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然后见越少似乎并不介意的样子,便抬头询问道:“昨天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你觉得呢?”拨弄了一下自己手指,越少的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是抬眼看她反问了一句。
这样的话也就明确的像是告诉了谭瑜,送她来医院的,确实是越少,谭瑜微笑的对他致谢:“谢谢你。”
“你不必谢我。”只可惜对方对于她的感谢,丝毫不领情,语气冷漠的说着:“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的公寓里。”
说的也是,谭瑜苦笑了一下,她怎么就那么傻还以为对方是真的关心她,所以才送她来这里的,面对越少的冷漠,谭瑜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看着外面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人给忽视了,越少很不满,起身准备往外面走,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对谭瑜说道:“还有你快点好起来,你可别想着偷懒,还有一堆的合同等着你去签。”
说完之后,越少就离开了,也不管自己说的话,会对对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对方,反正对于他来说谭瑜,不过是个工具而已,能用则用,不能用便弃之。
“……”对越少的话,谭瑜很不高兴,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想着让她帮他签合同,而且她经过昨晚上的事件后,她再也不想去做这些了,所以等她病好了能出院的时候,她就直接开着车去旅游了,而就在那个时候让她碰到了陆谨言。
也就是在碰到陆谨言的时候,她又找上了越少,她又回到了那种出卖肉体的生活,可是她真的很不情愿,可是为了能够嫁给陆谨言她拼了。
对于陆谨言她觉得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这么好的男人,那个男人对女人实在是太好了,而且重要的是他还很有钱,对于这种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可是自从她再次见到那个江可心以后,她的信心变的更加强大了,她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拖下来,她凭她这么多年搞定男人的经验,陆谨言对江可心肯定只是表面装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个女人一看就是个病央子,她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他。
而他看起来容光焕发,平时一定没少在外面找女人,只有这样他的才能释放心里和身体上的压力,否则他不可能会这么强壮。
谭瑜自己想着这些的时候就觉得很是高兴,她觉得那个男人很快就会变成她的囊中之物,而她再也不用受越少的控制,并且上升到让越少敬仰的上流社会。
在她的眼里越少也是上流社会的一员,可是让他跟陆谨言比那差的不是一节半截,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可她却忘记了陆谨言很多时候也是敬仰越少他们这些商人的,如果让他放弃越少这个海城的地主,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毕竟海城的建设还是需要他们这些商人的。
自从上次见了江可心一面,她再也没有在世纪广场见过她了,她之所以每天都去世纪广场逛一圈就是为了能够见见她,然后好再打击打击她,可是她在那个地方蹲了好几天的点她都没有见过她。
然而见不到她也就算了,她连着几天也没有在市政大楼见过陆谨言的身影了,对于市长的行踪她现在还没办法探察,但是她可以蹲点,可是她蹲了这么长时间的点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这样她很不爽,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也就在那个酒店见过他一次,而他现在就快办婚礼了,她要再见不到他,那么她就没办法实施她的计划。
如果是这样她还用什么手段把那个男人抢到手上呢?她一边踢着石子一边往前走去,一个不小心把她的高跟鞋给甩了出去,而且甩在了前面的男人身上,她赶紧跑过去询问那男人有没有问题。
男人一手捂着头,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个用高跟鞋砸他的女人,他很想杀了他有没有,这个女人还很白痴,还敢跑过来问他有没有事,如果说没事,让她被鞋子砸一些试一试,想到这里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把捂着被砸中的地方的手拿下来,然而他看到他一手的血,看着血他眼前一黑直接就晕过去了。
对于那个男人的晕倒她很是郁闷,她只不过是一时失手用高跟鞋打到他了,而且她又不是故意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用,还有他只不过手上有那么一丁点血而已,怎么就晕了过去,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晕血了。
虽然她很不想去管着男人,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出现的人并不多,而且根本没人往他们所在的方向查看,可是当她想转身跑掉的时候,她好像感觉身边出现了很多人一般,每个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的。
以至于她根本不敢挪动那个地方一步,她只能再次返回到那个晕血的男人身边,帮他叫了120并且跟着来到了医院,帮他垫付了医药费。
“我怎么回事,这明显是给自己找罪受。”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所在的病房,谭瑜嘴里抱怨着,同时还不忘接过医生递给她的账单:“而且还赔了一笔医药费。”
“唉,算了算了,就当我花钱买教训吧。”办好手续的谭瑜看着手上的一堆消费单,她觉得自从回国后就一直没有顺利过,跟着越少的日子每天都是痛苦的,好不容易她遇到一个让她觉得可以脱离苦海的人,但是那个人好像根本不喜欢她。
将手中的缴费单往包里一塞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后直接来到那个男人的病房,还好她送的及时,要是再晚个片刻病房里的这个男人就去见亲爱的包公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这个时候应该不是站在这里而是被请到派出所坐着吧。
想到这里她不免觉得她当时没有因为身边没人而逃跑感到高兴,也因为想到这里顺带她对病床上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好感增加了不少。
陆谨言从市政大厅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救护车绝尘而去,但是他也并没有在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他看来那辆救护车也许只是经过这里罢了,再说他也没必要去关心医院的救护情况啊,如果他所有的事情都要管的话,那么他就不是市长了,而是拥有市长头衔的打杂工人。
唐心儿听到江可心要结婚的消息,便赶到了她所住的地方:“可心,你要结婚了?”
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唐心儿,江可心有些惊愕,正在想唐心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听到唐心儿这样对自己说。
“是啊,就在这个周末。”脸上涌现一抹不好意思,自己要结婚了,可是却没有什么实感,所以也忘记了要告诉一声唐心儿,但是她并不是故意的,自己的婚礼她还是很希望唐心儿可以到场:“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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