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大师!”许老回道。
说起这个名号时,许老的脸上便满是崇敬的神色,转而又嫌弃的看着许言,“你知道了空大师是谁吗?那可是咱们医学界的泰斗人物。”
许言也是从小学医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名号!
他家里便有一本了空大师留下来的针谱,虽是手抄版的但他爷爷可是宝贝的很!
有次 他贪玩一不小心让书掉地上了,他屁股没差点被打烂了!
是以,只要是提起这个名号来,他便感觉屁股疼!
“爷爷,这了空大师不是年过百岁了吗?还......活着?”许言不确定道。
“臭小子,你锭又痒痒了不是?胡说八道什么呢!”许老扬手便要朝他打过去。
许言忙跳开,往萧敬玄的身边躲去,怂得不行不行的!
萧敬玄也被许老的话惊住了,虽然他不学医,但“了空大师”的名号他还是听过的。
“许老,会不会弄错了?”
许老冷哼了一声,“怎么?你小子不信?待会儿那丫头来了,你亲自问问!”
话落,便见苒苒一蹦一跳的跟在陆清的身侧走了进来,见到许老和许言眼珠子转了转,便朝许老挥了挥肉嘟嘟的小手,“爷爷好哦!又见面了!”
“好,好,好。”
许老一见到苒苒,脸上的褶子都乐开了花,起身便朝她走了过去。
“小娃娃,可睡好了?来,爷爷帮你看看!”
许老蹲在苒苒的面前,那模样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表情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好的哇。”
苒苒伸出自己的小手让他把脉,笑眯眯的模样没差点晃花了他的老眼。
许老两指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小会儿的功夫便放了下来,惊奇的道:“你这小娃娃内劲还这么强呢!?”
苒苒龇牙,朝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师父教的哦!”
说着,苒苒伸手拽住了许老那白花花的长胡须,扯了扯。
“嘶~”
许老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苒苒!”
萧敬玄一惊,忙唤了她一声。
苒苒扭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又迷茫的看向萧敬玄。
萧敬玄低声训斥了一句,“不能没礼貌!”
苒苒撅着小嘴儿,望着许老,小模样有些可怜。
许老一见,立即就朝萧敬玄瞪了过去,“凶什么凶,吓坏了小丫头老头子我跟你没完!”
说完,脸上的表情又瞬间转为了慈爱的模样,嘿嘿地抓着苒苒肉嘟嘟的小手往自己的白胡须凑,“来,小娃娃喜欢爷爷的胡子,随便扯!”
众人:“......”
“爷爷没有长眉毛!”小奶团子撅了撅小嘴儿,道:“我师父就有!”
许老一听,呵呵地笑了起来,“小丫头若是喜欢,老头子我就蓄长眉如何?”
“唔......”小奶团子想了想摇头,“不好!难看!”
说完,小奶团子便往后退了两步,仰头望着萧敬玄,“爹爹,你吃早饭了吗?苒苒饿了!”
“这......”萧敬玄看着许老犹豫了一瞬,便见许老站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道:“老头子我也饿了,我也要吃!”
许言满脸黑线,来之前的三碗面条真是喂了狗了!
为了讨好一个小奶娃娃,这是连节操都不要的节奏了。
“咳!”萧敬玄轻咳了一声,看着陆清吩咐,“陆清,将早膳端到花厅,请许老和许公子一块儿用膳!”
“是,大人!”陆清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早膳很快便摆在了桌面上,萧敬玄客客气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许老,请!”
许老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但却是没吃几口,一直都在给苒苒端茶递水拿包子的。
许言站在他的身后,这白眼都快要翻的没边了。
好好的一个受人敬仰的老头,硬生生的将自己逼称了一个狗腿的“奴才”模样。
边上萧敬玄和陆清嘴角也止不住的抽搐。
偏小奶团子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苒苒,你真是了空大师的徒弟啊?”陆清忍不住问。
此言一出,萧敬玄和许言都朝着苒苒看了过来。
“唔……”苒苒一边往自个儿的口中塞包子,小脸蛋一鼓一鼓的,像是个小松鼠似的,含含糊湖的开口,“大和尚好像是这个名号。”
“那了空大师呢?现在在哪?”许言追问。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他在医学上颇有才学,若是能拜了空大师为师的话,那他爷爷今后还不将他给供起来?
一想到被老头子供起来的场景,许言就忍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
“在山上呢!”苒苒随意的回答道。
萧敬玄听到这话眉心都簇了起来,心底里也涌现出了一抹不悦来。
这了空大师怎么能让一个小娃娃独自下山呢!?
若是遇见危险怎么办?
“所以你是一个人下山的?”陆清不确定的问。
“对哇,对哇!”
小奶团子的小脑袋瓜一点一点,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众人一副求表扬的架势,“苒苒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
许老率先附和,朝小奶团子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小小年纪,内劲强劲,没几个人是你的对手,谁敢欺负你那是自讨苦吃!”
苒苒嘿嘿一笑,肉嘟嘟的小脸上写满了自豪。
“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
说着,苒苒又扭头望向了萧敬玄,奶声奶气的开口,“师父可厉害了呢,说苒苒下山之后会找到亲人,我第一天下山就找到爹爹啦~”
萧敬玄闻言,微抿了下唇瓣,有些不忍告诉她,他不是她的爹爹!
许老朝萧敬玄哼了哼,语气酸溜溜的,“这种天降闺女的事,怎么就落不到我老头子身上来!”
许言撇嘴,没忍住打击他,“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想闺女?老公鸡生蛋, 不知羞!”
“砰!”许老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你小子说谁呢?老头子至少生了你爹那个不争气的混球,你小子都二十了连个女子的手都没摸过呢吧?”
“谁说的!”许言更了更脖子,一张俊脸通红但却很是不服气,“不就是女子的手吗?谁还没摸过了?”
“你说什么!”
许老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拧住了许言的耳朵,“你个臭小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出去乱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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