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变老了的树人族体会到飞翔的滋味?
很简单,只需要拥有一个萧应淮。
“放肆——快放我下来!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被根绳子吊在树上正蹬着腿伸手去抠脖子上的绳子,老头脸跟脖子全都红成了猪肝色。
原本跟他一起来找事的那些人被打趴在了地上,正抱着自己的身子在那儿鬼哭狼嚎。
剩下的一些人早就躲的远远的了。
“嘿——荡过秋千吗?”
月白扬声问道。
老头被勒的直翻白眼也不忘哑着嗓子吼一句:“荡你娘!”
月白耸耸肩:“可怜的老头没有童年啊……”
萧应淮抱胸站在一边:“是时候尊老爱幼了。”
月白在大树底下找着一根棍戳着老头就开始荡起来。
“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了!!!”
老头声音越来越沙哑,眼睛开始往外鼓,整个面色发紫。
月白心想着差不多了,她来也不是为了杀人,刚想扭头建议萧应淮把他放下来,身后就传开呵斥声。
“怎么这么乱!这个时辰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喊道:“神侍大人您快救救三爷吧!那两个狂徒要把他活活勒死了啊!!”
月白转身,刚好就看到那群看热闹跪了一地的人苦苦哀求的模样。
在这院子里的人,哪个不想靠着关系让自己过的舒服一点,都没少巴结老头,在看到有大人物来时也是下意识的替他求求情,日后想让对方记住自己。
毕竟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也不损害什么利益。
可这次,他们却是不知他们三爷是踢到铁板子了。
“哦?塞老三怎么了?”
有人殷勤的向前一步,指了指院子里面。
神侍们顺势的抬头往里面一看。
月白挥手:“嗨~是来叫我们吃饭吗?”
神侍一个哆嗦,一脚把面前那个笑得一脸谄媚的灰衣侍从给踢了出去。
“胡说什么!说谁是狂徒!信不信割了你的舌头!”
那灰衣侍从被一脚踹在胸口上,飞了出去。
惹怒了神侍,周围人没有一个敢扶,全都表情愣愣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动怒。
“两位大人亲自来这边究竟所谓何事不能让咱们代劳啊。”
神侍们立马跑过去,看都没看那挂在树上眼看着就快要咽气的塞三一眼。
“我记得当时有说过要善待阿铁吧。”
月白语气幽幽。
那神侍一愣。
先不提这话好像是这边跟煞神一样的大人说的,再就是他确实嘱托人好好待那满脸都是疤的人。
“您是说过,都怪我,看管不严让他们冷待了那位小哥。”
没有狡辩也不推脱责任,他在通过这句问话猜到了前因后果,便直接把事儿揽在了自己身上,神侍都是经过万里挑一的考核才能做的,他们自然清楚上位者最喜欢听什么样的话。
月白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些。
【在别的世界佞臣见多了,这种倒是还挺罕见的】
萧应淮只看一眼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瞥了瞥那个神侍,吓得对方一个哆嗦后,他才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
合格的下人不都是这种标准,也就斯言那儿才会养出一群心思不一的妖魔鬼怪来。
“放他下来吧,也没必要要他命。”
月白开口道。
这种嚣张惯了的人只有狠狠摔一跤才会长记性。
她话音刚落,面前神侍手指一弹,挂着塞三的那根绳子断裂,他人人重重的跌落下来摔在了地上。
原本为他求情的那些侍从早就整整齐齐的跪着了,哪里还有胆子过来扶他。
“大人,下来了。”神使毕恭毕敬的道。
这一句话,让众人心里直哆嗦。
听这个称呼在看到神侍们的态度,他们怎么还能不明白。
三爷这回……怕是惹上大麻烦了,弄不好他们也要受牵连。
想到这里,众人不由的全都怒视着那守门人。
守门人:“………”
他嘴是谁堵上的?怎么好意思舔着个b脸埋怨我?
“就这样躺在两位大人面前,塞三平时不是那么没规矩的人啊……”
有神侍开口道。
原本齐刷刷跪着的灰衣侍从中从后面站起来一个,单手拎着一旁用来浇花的木桶把水全都泼在了塞三的脸上。
那神侍点点头:“不错。”
泼完水,这侍从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边。
其他人既后悔又嫉妒。
暗暗怨恨刚才冲上去的为何不是自己,他们被塞三打压的实在太久了,早就忘了勇气是什么东西了…………
“唔……”
被泼了水后,他浑身狼狈,原本做工华丽的衣袍变得皱皱巴巴的,哪里还有刚开始的盛气凌人。
塞三捏着脖子猛地咳嗽了好几声才转醒过来。
睁开眼,他一眼就看到了那穿着一身洁白衣袍的神侍,当即嚎啕一声:“您来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掌管这侍从院多年,我哪里受到过如此屈辱啊!!”
他伸手想要拽面前人的袍角,却被对方给躲开了。
那神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屈辱?怎么个屈辱法?”
若是平时,在这神殿混迹多年的塞三或许能在第一时间就嗅出危险的气息,但现在,他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都痛就不说了,身上还冷飕飕的,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都是这个贱人跟她的奸夫!这两人合伙来谋害我!!”
他手指向在一边跟萧应淮两人用同一个姿势抱着胸的月白。
还没等神侍呵斥,萧应淮率先开口:“你哪里看出我是她奸夫了?”
塞三喊道:“你们俩姿势都一样,还想狡辩吗?”
萧应淮跟月白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放下了两条胳膊。
塞三一脸‘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又这么默契你还在狡辩什么’的表情。
月白:“………”
萧应淮:“………”
冤枉死了。
系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牛啊】
神侍一脚把他给踹了个狗吃屎。
“哎呦!”
“大胆塞三,你对着雪花大人说什么污言秽语,想死不成?”
赛三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脸懵逼。
像突然之间就听不懂人话了一样。
“大人……?您怎么能叫她……大人,她不是红袖殿的侍妾吗?”
红袖殿是被送来神殿给祭司大人做后补侍妾的女人住的地方。
神侍冷笑一声,多少年了,这死老头总算有了能让祭司大人开除的理由。
他们几个走到月白身后,排排站立对着塞三开口道——
“介绍一下,这位是祭司大人的贵客。”
“而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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