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的萧文华马上叫小李过来,他将吕燕婷的车牌及经常去的地方全部写在纸上,然后吩咐小李叫上两组人分头去找吕燕婷。
林晓之来到高风的办公室道:“有消息吗?”
“林书记,你来的正好,有群众举报说是在废弃的通往海门的铁道线上,今天确实有一列火车经过。这和我们之前发现战守安证件的这个线索正好吻合,这样就可以断定他们确实是想从铁路向海门转移。同时,我们分析的结果是战守安很有可能在这列火车上,战守平也在其中。”
“老高,之前通知派往海门的部队呢?”
“正以最快的速度陆续就位中,林书记,事关重大,我准备动身以便同部队有一个现场协调。”
“好,一定不让能他们离开海门,他们一旦从水路进入敌人的防区,我们就回天乏术了。”
战守平手腕上的绳子终于被割断了,然后他解开了战守安手上的绳子,一起在车厢里寻找出口。然后车厢门被铁链锁住,窗户也是用钢筋焊死的,根本就无法掰开,这节车厢早就被夏天水他们打造成牢房的模样。
战守平看了看战守安道:“怎么样?”
“没有找到出口。”战守安无奈地看了看战守平答道。
“每一节车厢都有检修口,找。”战守平说道。
很快他们清理车厢里的稻草时,发现了检修口。兄弟两个人用力的拉起检修口的护栏盖,“哥,还是我下去吧!”
“好,守安,你小心点。”
战守安从车厢的检修口爬到了火车底下,然后慢慢地向两节车厢的接口处爬去……
在另外一节车厢里,老鹰看了看一脸不高兴的戴佩秋问道:“接到儿子,你准备去哪里?你应该知道肯定是回不去了,对你的通缉一定遍布各地,跟我们走到时反攻回来。戴佩秋,我说过,我看人不会有错的,你真的是做特工的料……”
靠在窗户的夏天水问道:“怎么还没有到,现在都几点了?”
自讨无趣的老鹰听了夏天水的话愤怒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夏天水道:“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因为你才让战守平弄坏了对应手表。现在你问我,我问谁呀?”
夏天水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看什么?”
“没有什么,以防万一。”说完夏天水向后面的车厢走去。
看着夏天水离开,老鹰想想就来气,如果不是夏天水办事周全的话,现在他们都已经在快艇上,再过一会到东极岛了。
夏天水走到车厢向里面一看,只见散落在车厢里的绳子,战守平和战守安不见了踪影,他吃力地打开了门,掏出手枪走了进去。
躲在旁边的战守平一把冲上去勒住夏天水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不停地摇晃。夏天水拼命的挣扎,同时死死地握紧手里的枪。
战守平死死的勒住夏天水的脖子,几次挣扎夏天水都无法逃脱,他那只拿着手枪的胳膊也被战守平死死的掐住,眼看手枪就要从自己手里滑落下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他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砰两枪,子弹打在铁门上。
听到枪声的老鹰示意戴佩秋留下,而他自己掏出手枪向那节车厢跑了过去。
慢慢瘫下来的夏天水还在挣扎,战守平用尽全身力气扭断了夏天水的脖子。战守平看着跑过来的老鹰,他捡起地上的手枪就开了数枪。
老鹰一个转身,然后又跳跃了起来,一脚蹬着车窗然后又是一个空中翻跃,躲在了两节车厢的接口处,躲掉了打过来的子弹。
战守安已经爬到了两节车厢的接口处,一只手用尽全力地扭拔着铁销,另外一只手抓住车门的铁柄……
“你们兄弟两个果然有一套。”说完老鹰对着战守平就开了几枪,战守平躲在了车门的后面,子弹全部打在了车门铁皮上。老鹰看见跑过来的戴佩秋,命令道:“开枪呀,打死他。”
还没有等戴佩秋开枪,战守平对着她就开了一枪,好在戴佩秋反应快,一个闪身就藏在了座位下面。
战守平看了看战守安道:“守安,快点。”
眼看战守安已经将车厢连接处的铁销拔掉,两节车厢慢慢地分离。老鹰大声道:“战旅长,我送你个礼物。”说完将腰间的手雷朝即将脱节开的车厢扔了过去。
眼看手雷就要爆炸,战守平从已脱节的车厢跨了过去,并对着战守安大声喊道:“把手给我!”轰的一声巨响气浪将战守平冲倒在车厢内,就在战守安就要掉落下去,冲上来的戴佩秋伸起了手紧紧地拉住了战守安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拉,战守安回到了车厢。
爬起来的战守平和老鹰各自拿着手枪对峙着,一旁的戴佩秋掏出手枪对着战守平的脑袋,靠在一旁的战守安无奈的摇了摇头。
战守安和战守平又重新被绑了起来。老鹰大声说道:“上车前我就警告过你们,再耍什么花样你们就得死,死,知道吧!现在,你们两个立刻,马上,必须给我先死一个,说,你们两个到底谁去死。戴佩秋,现在你来决定,他们两个谁先死,你选谁我就杀谁?”
戴佩秋看了看没有说话。老鹰接着又吼道:“你要是实在做不了决定也没有关系,我可以两个一起杀,说到底先杀谁?”戴佩秋抬起胳膊指了指战守安。
“戴佩秋,你混蛋!”战守平大声骂道。老鹰跑上来用枪托打晕了战守平,然后押着战守安向车门口走去。
“战守安,你给我跪下,跪下。”老鹰说完,然后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战守安的后脑勺道,“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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