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位这大过节的,哪里有什么人劫持呀!”
“保安,我相信他们一定还在里面。”说完叶飞飞转身又向四周看了看。突然,叶飞飞的眼前一亮指了指不远处的红脖子道:“就是他。他就是劫持我小叔子那帮人中的一个。”
保安看了看道:“你不会弄错吧,这弄错了很麻烦的。”
“不会弄错的,就是他。不然这样,我先进去问问他,你们在后面跟着。”说完叶飞飞拉着吕燕婷向红脖子走了过去。
“他们人呢?”叶飞飞站在红脖子的面前道。
“什么,什么人?”红脖子站了起来道。
“你的同伙。”
后面跟上来的保安把手搭在红脖子的肩膀上道:“是你吧!”
红脖子从腰间拨出手枪冲了去过,一把锁着叶飞的脖子,并用枪指着叶飞飞的脑袋道:“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打死她。”
“别,别开枪。嫂子。”
“燕婷!”
吕燕婷拉了拉身边的保安道:“你们快救她呀,快救我嫂子,你们快呀!”
“给老子让条道,快,让开,否则老子一枪打死她。”
“别开枪,嫂子。”
叶飞飞奋力地挣脱着,只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叶飞飞挣脱开来。只见红脖子用手捂着肚子,肚子上的鲜血直流了下来,他晃了晃身体,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出人命了,杀人了。”
跟着后面走上来的阿四趁机打晕了战守安,然后走到黑皮身边道:“队长,杀了他。”
“阿四,多亏你来的及时,别急,萧组长交代过,这家伙不可靠。咱们得想办法弄出来他的底细。”听了黑皮的话,阿四走到战守安的身边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醒醒,战守安。”
黑皮还在用手按着膝盖,看了看刚醒来的战守安道:“姓战的,上峰早就知道你小子不地道,没有想到你暴露还挺快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华民国国防部保密局第六特遣队中校战守安。”
听了后,阿四掏出枪指着战守安的头道:“妈的,去你的,到这个时候了还跟老子装神弄鬼,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然一枪打死你。”
黑皮听了战守安的话大声笑了起来道:“行,行,你是特遣队的,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允许我们启用重三洋子。”
“特遣队是对敌作战的利剑,保护民众的盾牌,我们被派回匪区,是为了保护民众而不是残害民众。”
“队长,刚才那个女的报警了。”阿四看了看黑皮说道。
黑皮问道:“姓战的,那女的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是我的邻居张太太。”
还没有等战守安说完,阿四骂道:“去你的,刚才那女的说你是她的小叔子。”
“是吗?那她就是叛将战守平的老婆,让我想想。”黑皮又看了看战守安道,“我看过你哥哥的资料,他的老婆叫,叫叶飞飞。想起来了,叶飞飞对不对。难怪当时看这么眼熟,原来她就是叶飞飞呀。好啊,战守安,没有想到让我钓上这条大鱼。”
黑皮拖着受伤的腿走到了战守安的身边道:“遥控器呢?”说完从战守安的手里将遥控器抢了回来。然后黑皮又打开通风口,重新打开了毒气弹的开关,并轻轻地按下遥控器,转身对战守安道:“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你是想我们把你打死在这里呢还是老实交代,我让上峰给你一条活路。你到底说不说?”
“说不说……阿四,打死他.....”
战守安突然站了起来,抢到了阿四手上的枪,然后一脚将阿四踹开,对着阿四的胸口就开了两枪,然后又转身对着黑皮开了一枪。阿四中枪后就停止了呼吸,倒在地上的黑皮还在不停地挣扎着。战守安抢下黑皮手上的遥控器,然后打开通风口,按下了遥控器,关掉毒气弹上的开关,走到黑皮的身边道:“我问你,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是在哪里?”
“我问你话呢,快说。”
只见躺在地上的黑皮不停地抽搐着,鲜血从肚子上流了下来,嘴里大口大口地喷着血。
“我在问你,下一个目标到底在哪儿,你说不说。下一个目标在哪儿,说,说,说......”
黑皮摇了摇头,晕了过去。
走进饭店的解放军从叶飞飞那里了解情况后,说饭店里还有其他特务。几个解放军从楼梯向楼上走去。战守安扶着中枪的黑皮,准备下楼梯时,听到楼下的声音。他看了看又从另外一个出口向楼下走去。
解放军跟着地上的血迹很快也走到的楼下。战守安扶着黑皮冲到饭店的不远处一个巷子里,然后将黑皮藏好,自己故意引开解放军,最后再倒回来。很快,他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辆小车,他用力打开车门,将黑皮放上去,自己坐上驾驶室里,拨掉电源,用电线来打火启动汽车就离开了……。
战守平参加了三大战役的庆贺会,会议完后所有参加的代表合影留念。
“各位记者,有什么问题要提问的吗?”市长看了看拍照的记者问道。
“领导,我有一个问题可以提问吗?”
“问吧!”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战副处长。”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着战守平。
“我!”
“国民党反动派仍在江河沿线积极布防,江河一战,似乎难以避免。抗战时期你是中国少见的精通两栖作战的将领。对于接下来的布局,不知道战副处长有何见解?”
“是啊,说一下吧,你有何见解?”其他记者也随声附喝道。
“现在战某人的职责是恢复后勤生产,支援前线。至于战局的部署,我想你是问错人了。”
“战处长,你毕竟是名声在外的抗日名将,对于驰骋沙场的感觉,难道就没有一点怀念吗,还是你不愿意同昔日同袍面对面得决一死战呢?”
市长听了记者的提问道:“这位记者你能不能换个话题。”
战守平从后排走到前面道:“等一下,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战守平走上来看了看提问的记者道:“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个喜欢战场的热血青年。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之所以喜欢战争,是因为你没有参加过它,你没有上过战场。战争唯一的目的必须为了和平,否则它只有毁灭和死亡,我们将一无所获。战某人戎马一生,确实也得到过几句谬赞,但是在下一直认为,我不是为了战争而效劳,而是为了和平而服务。所以,不管在沙场还是在车间,只要能促进中国? 和平的新局面,战某将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这么回答,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
会场上响着雷鸣般的掌声。
参加会议的吕耀庭走到战守平的身边道:“你刚才的回答太好了。”说完他用手捂着胸口。
“吕老,你怎么了?”
“老毛病又犯了。”
“没事吧!”
“没事,战副处长,你能不能送我到医院一下。”
“当然可以。”战守平扶着吕耀庭走了出去。
看着开走的汽车,领头的解放军吩咐道:“马上报告,特务驾驶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向老东门方向.....”
此时此刻,时间成了战守安最大的敌人,每过一秒钟那枚至今下落不明的炸弹就会与引爆设定接近一秒,这让战守安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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