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守安他们四个人又被重新押回牢房,姚广志端着餐盘走到了刘鑫群的身边道:“刘秘书,不致如吧,那个姓武的并没有把你怎么样,连了手指头都没有碰你,赶紧吃饭吧。”
萧文华有同武大鹏接触过的,根据武大鹏这次对刘鑫群的审讯,他可以确切地知道武大鹏肯定仔细研究过他们四个人的资料,制订了针对性的审讯方案。如果要是真的这么审下去,刘鑫群很快就会招架不住的。
战守安在想,刘鑫群只是刚开始会这样,等时间久了,适应了就没事了。
半夜醒来的姚广志,揉了揉眼睛说道:“刘秘书,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写什么呢?”
刘鑫群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还在不停地写着。他无法接受这已经成为事实的事实,但这一切他又显得苍白无力,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停地写着,他要写出自己的想法,写出自己的不满......
晚上巡逻的哨兵发现牢房的窗户外边露出了布条,急忙通知值班的军官。
“快开门。”
打开牢门之后,第一眼看到刘鑫群的脖子挂在了窗户上,舌头伸了出来。此时的刘鑫群已经没有了气息。
第二天一早,战守安他们三个人被带到武大鹏的办公室里,“诸位,你们一定想知道刘鑫群在这封遗书里写了什么。”
姚广志说道:“他,应该坦白他就是共谍了,所以才畏罪自杀了。”
武大鹏拿起了刘鑫群的遗书念道:“我,八年前为赴国难,自德返国,加入军统,对抗倭寇,热心报国,无怨无悔。至此共 党叛乱,战事重启。我刘鑫群夜以继日,无半点怠慢之工作。如今,施行多年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政策,实际为渊驱鱼,为丛驱雀,徒增匪患之势力,削弱忠良之赤诚。数年堪乱剿匪,损兵折将。终使半壁江山沦陷敌手,正是此一下政策的万恶佐证。鑫群,一介书生,无以报国,为有一死来证明此一政策之荒谬。此政策一日不除,国家复兴,便一日无望。”
从刘鑫群的遗书内容来分析,可以确切的知道他并不是自己人,武大鹏他弄死了一个国民党我忠诚信徒,战守安在想,那么剩下的两个人,会有一个是自己人吗?
“武长官,你看现在清楚了,怀疑我们四个当中的那个共谍,他自己扛不住跳出来了,很明显就是刘鑫群。这个刘鑫群,太可恨了,临死,临死还往委员长的政策上抹黑,像他这种人不是共谍,谁还能是共谍?”姚广志听了刘鑫群的遗书一口咬定刘鑫群就是共谍。
武大鹏看了看姚广志道:“他不是共谍,你是!”
“刘鑫群不是共谍,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心里还念念不忘的是国家复兴还有剿匪的成功。姚先生,你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抓住这点机会就想替本主审官定案,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枉徒逃脱法网,你的作为恰恰证明你才是共谍。”
“武长官,我,我怎么可能是共谍呢,我。萧处长,你,你赶紧替我说说话呀,我怎么可能是共谍呢?”姚广志全身抖擞,一直向武大鹏解释道自己不是共谍。
很快姚广志被带到审讯室里,脱光了上衣绑在立柱上。看着红红的烙铁,慢慢地向自己靠近,姚广志大声喊道,“武长官,诸位,你们怎么这样对待自己人,我姚广志怎么可能是共 匪呢?”
烙铁钳入到姚广志的身上,散发出浓厚的焦味,他一阵阵惨叫就昏了过去,头低垂着,像一只被晒瘪了的茄子。
“弄醒他”武大鹏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哨兵一盆水沷了上去,姚广志缓缓睁开眼睛,抬起了头。
“你就是共谍。”
“我不是共谍,我真的不是共谍,我说的都是实话。武长官,真的疼呀,真的疼......咱们都是自己人,快帮我松开吧,快帮我松开吧,都是自己人......我受不了了。”
武大鹏手一挥,旁边的哨边解开有绳子,姚广志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武长官。”
姚广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又被绑在电椅上。
“这次电刑,刚才只是给你挠痒痒。跟我说实话。?”说完武大鹏向电开关那边走了过去。
姚广志被听得大声哀道:“武长官,不要,不要,别,别......我知道这是电椅,我不是共谍,我说的是实话,”
“好,到现在你还是不愿意老实交待。”武大鹏说完,将电椅开关推了上去。
五十毫安的电流,如同烧开的钢水一样,钻进人的太阳穴,在姚广志的骨头缝里流动。剧烈的剌骨之痛,很快让他昏迷了过去。
武大鹏一挥手,旁边的哨兵用冷水沷醒了姚广志。耷拉着脑袋的他,慢慢地抬起来头。
“跟我说实话。”武大鹏看了看他道。
“说,我全都说,我是卧底。”
“你的任务呢?”
“我是设法获得战守安的信任,得到他在共 党那里的任务。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去问沈主任。我,我实在受不了了,沈在新你这个王八蛋。”
武大鹏看了看又昏迷过去的姚广志,如果真的如同他所说,只需联系沈主任确定一下就可以了。那,战守安与萧文华当中有一个人是共谍,到底是谁呢?
一旁的战守安也在想,既然姚广志已经交待了,他是由沈主任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为了从自己这里了解真实的目的,那完全可以证明萧文华就是自己的同志。但,如果沈在新说的捕获中 共广州地下党是假呢,那岂不是一个更大的阴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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