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你哥来了,出来!”这时传来母亲的声音。
张海海速度把手上的东西整理下,仍然搁置在床角,这物有隐身效果,正常人也看不到这东西,但也要防止小心让人给碰撞了。
“海子,我找你有事……”才放好,张海海的大哥张奇正就进屋来了。
“你那天走时让我们带玥玥去医院,你怎么知道的?”张奇正一脸疑惑的问。
“有去医院吗,是什么病?”
“唉,是白血病,怎么就得了这病?你和大哥说下,你有什么办法是不是?你是有办法对不对?”看大哥着急的语无伦次。
“哥,你先别激动,我是看玥玥的脸色不太对,所以就让你们上医院查查。”
张海海心底是知道侄女肯定是血液有问题,直觉告诉他是种病,但不明白是哪种病因,毕竟他也不是医科出生的,只是来这世突然就有鬼眼,这些都是凭直觉出来的。
“海子,玥玥得了这病,你嫂子都要疯了,我们商量着,你嫂子说你肯定有办法,因为是你发现的。你有什么办法赶紧救救你侄女,算大哥求你了!”张奇正眼眶红红的,说着说着就给跪下了。
张海海扶起大哥,闻到浓重的烟味。
“相信侄女得了这种病,他们也是几夜没休息好。”
玥玥的病床前,围着一堆的人。
张海海也没见几个认识的,估计都是大嫂娘家那边的人。
高代曼看到张海海,立马就站了起来,眼睛还带着泪,眼神中有求助的表情。
“嫂子,我来看看玥玥。”
“嗯,她才打了针,休息了。”高代曼简单说了几句,让出床头的位置,想让张海海靠近自己女儿。
当初那瞧不起的眼神,那是一点点都没有。
张海海看了床尾的名字:高玥。
大哥这上门妇婿当的,连孩子姓都随女方姓高了?
“这不是高总那个废物老公吗?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你看他还带了个穷小子来,不会是乡下来的乡野村夫吧?”
“有可能有可能,看他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唉,真是污染空气。”
周围,阵阵难听的议论声立马传来。
张奇正顾着看自己女儿,没注意,张海海却听在耳朵里。
上门女婿……
废物!
他握紧拳头,心里叹了口气,我们张家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至让人这样踩。
大哥……你怎么就做了上门女婿?
算了。
张海海不愿意多嘴,也许大哥是真的爱嫂子吧!
他们都生了个女儿,自己多嘴反而不好。
“海子,你看看侄女……”
“嗯。”
“原来是他弟弟,让他来看干嘛,难道他是医生?”
“怎么可能?你看他穿着打扮,一个穷小子能当什么医生,那样子就是穷鬼一个。”
“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应该知道自己的份量,不是什么人都能高攀。”陈交冷不丁的大声说道。
张海海看了一眼陈交,懒得理睬,狗眼看人低,要不是怕大哥难做人,必定抬脚走人。
“老弟,陈总性子直,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哥,没事,我看玥玥气色还是挺好的,我先回去。”张海海摸了下大哥的肩膀。
“来干什么的,一点用都没有。”陈交很鄙视的说道。
“你说话能不能放尊重点?”张海海低声说。
“尊重也要看对象,对你们这种人有什么尊重可言。”陈交可是北京城二流家族,做玉石生意的大少爷,身份很高贵,最近跟高家来住也很密切。
公司都传闻,他一直想追求高家的二小姐。
“陈交,你嘴能不能收敛点?”这时一位美女发话。
一眼望去,是位穿着非常精致的姑娘,但那脸看上去也是不好惹的主。
张海海收回眼神,对大哥道了句:“大哥,我走了。”
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
张海海走在回家的路上,入秋微凉,但他没感觉凉意。
他一门心思都在侄女身上。
他心里也没把握,他试想把那草给自己侄女吃一片。
但说实话,这也是没把握的事,万一出事谁担的起。
那高家,一家都不是好惹的主。
但不试一下,张海海这心里不痛快,毕竟是自己侄女,想方设法也要试试。
不试不死心啊。
回到屋,他拿出花瓶,
“不得了……”
竟然开出一朵粉色小花了,那花瓣流溢彩,花瓣丰满、色彩绚丽。
张海海用手指碰了碰花瓣,香味立即散发出来。
闻上去芬芳馥郁、香飘云天。
一阵闻香后,香味就停止了。
这花香需要碰撞,不碰是不会散香的,类试含羞草。
“这也挺好,不然这一男生住的屋天天香气萦绕,哪里还瞒的住?”
张海海当下主意已定,给张奇正打了一电话。
……
“不行,怎么可以出院?”高代曼说话的声音很大。
“海子让我带玥玥回四合院。”
“那我跟着去。”高代曼说道。
“海子让你别去,说就带玥玥那住一晚,我感觉海子应该是有什么办法?”
高代曼看着女儿,但她还是不同意,说:“让你弟弟来我们住所吧,这是我最后的让步,我不能让女儿离开我。”
张海海重新回踏进大哥的家,他无瑕顾着客厅里一堆的人。
“玥玥在哪?我要带她单独在一间房!”张海海立马问张奇正。
“切,这么神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办法?”
“我看这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什么玩意。”
“就是就是,哪有这么神的,他能治这白血病?那医院都不用开了,都找他去就行了。”
“哦,那个啊,就是咱们高总上门女婿的弟弟,没啥见识,说要来治高总女儿的病。”
“张奇正就一小白脸,长得倒是挺帅的,他这个弟弟估计也是废物一个,低级。”陈交接口说。
小白脸?废物?
张海海眯起眼睛:“我奉劝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让我再听见你羞辱我大哥一句,后果—自负!”
“哼……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不就是穷小子吗?”陈交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丝毫不认为张海海敢对他出手。
这地方可不是你说动手就动手的地方。
“啪!”
回应他的,则是一记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