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姬微微皱了皱眉,仔细思考,发现张臻说的没错,就问;“那要用什么样的品性来判定色鬼和君子的区别?”
张臻说;“对女色理性对待,是伪君子。见了女人就走不动不,不论对方好坏与否,就跪下来摇尾乞怜,那是为色中饿鬼……”
他忽然又说;“哦,你们梅果仁的思想和我们炎黄人不同。在你们眼里,见了女色无动于衷者皆是卑劣小人。见了女色就失去理智,摇尾巴,流哈喇子的才是英雄君子。错的从来都不是英雄君子,而是勾引君子的女人。”
“呃……”听到张臻这话,佩姬忽然有些尴尬,道;“别上升到种族行不行?”
“好吧,那就是文化思想的不同。”张臻道。
佩姬吐出口气,又问;“那你属于那类人?你是色种恶鬼么?”
“当然不是!”张臻道。
佩姬说;“那你还去看大长腿?”
张臻道;“我要是不去看,不是闷骚就是无能。”
“……”佩姬愣了下,问;“你对女人是什么态度?”
“你够直接的啊!果然是个开放的洋妞!”张臻道。
佩姬感觉这话很奇怪,就问;“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张臻道;“都不是!只是正常的一句话!”
顿了下,又说;“我对女人的态度很明确,对我有敌意,还想要弄死我的女人,即便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鲨了她。若对我没敌意,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那就不会跟她有交际。若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而她又对我忠贞不二,我就会接受她,给她最优渥,最舒服的物质享受。除此之外,还会给她应得的那份关隘。”
佩姬表情愕然道;“听你这么一说,你还真是个好男人。而且还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被某些婊子勾引一下,就丧失战斗力。”
张臻道;“我一向如此!就算真的又敌对美女勾引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弄死她。”
佩姬小心翼翼问;“你这个敌对是什么标准?”
张臻说;“只对我!”
佩姬明了,又问;“那我在你心里算不算敌对?”
张臻不犹豫道;“算!”
“……”佩姬小心脏猛然一抽,被吓了一跳,她就问;“怎么才能不算你的敌对?”
张臻说;“不是为了算计我才靠近我。”
佩姬又问;“怎么才能不是你的敌对?”
张臻微微歪嘴,笑道;“那要看你表现,你若真想回头,就要主动交代一切。其实你对我并没有威胁,但你的做法就是在跟我敌对。
你做的这些,对我也没有任何威胁,只要你把你的一切目的都老实告诉我,那我们就不再是敌对……哦,忘了告诉你,你的目的我一清二楚,你说不说都一样。
只不过你说不说,代表了你的个人态度。你说了就是跟我和解,你不说就是要跟我对立到底。”
“我……我说……”佩姬是高级特工,但遇到张臻这种无所不知的对手,她就是个普通凡人,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张臻看向了佩姬,歪嘴笑了笑,说道;“不用再说一遍,我一清二楚。你有这个态度,就已经足够。”
他忽然对佩姬伸出手,做了个绅士礼,道;“美丽的女士,能否于鄙人一起去观看表演?”
佩姬见张臻如此,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手放在了张臻的手心里,可嘴上却说;“我不愿意,那样会让我很不爽。”
这下反过来把张臻给整懵了下,他愕然道;“看个表演而已,有甚么爽不爽的?”
佩姬对他翻了个白眼,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
“嗯???”张臻道;“抱歉,我没偷窥别人内心想法的癖好。”
佩姬惊愕道;“你能读心?”
张臻道;“轻而易举,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闲得无聊去读别人的心。”
佩姬松了口气,道;“你到底有多少种超能力?”
张臻道;“这个我不便细说……”
佩姬没有在追问,转而说道;“你这人真的很奇怪。”
“我到底哪里奇怪?”张臻问。
佩姬说;“你看上去对女人很了解,也很绅士。可你却好像对女人又不是很了解,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却非绅士的讲规矩。”
张臻道;“我又不是反社会人格,该讲的规矩自然要讲。”
佩姬忽然说;“你用读心术,能猜出我为什么不爽么?”
张臻仔细思考了片刻后,摇头道;“难以理解!”
他忽然想到了那首歌;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佩姬微微笑说;“给你个提示,我是因为看着你去看别的女人,所以才会感觉不爽。”
张臻也不傻,自然听出了佩姬话里的暗示,可他不自恋,相反还有些不自信;这女人喜欢自己?图自己什么?难道图自己三天没洗澡么?
他在想,若是自己猜错,并且当着配给的面说出来,那样绝对会尴尬到用脚趾抠穿地球。
为了避免自己尴尬,所以宁可不信,也不能相信。
他没有下定论,还是说;“难以理解,真的不懂你们女人的心思。”
这么说,是为了让佩姬自己说出答案,这样他就不用承担尴尬的风险。
主要是他担心佩姬实在故意耍自己,放出这么个暗示来,让自己往那方面想,然后等自己说出答案后,又告诉自己答案错误,再嘲笑自己自恋,那样可不行。
他这种小心谨慎的性格适合生存,但不适合谈恋爱,谈恋爱的首要条件就是要脸皮厚,若是脸皮都放不下,怕尴尬的话,永远也别想追到女神。
不把脸皮搞厚一些,怎么能在一次次尴尬中,真正猜对一次女人的心思呢。
追了十个女神,猜了十个女人的心思,只要有一次才对就足够了。
脸皮足够厚,猜错了也没什么,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佩姬作为高级特工,自然看得出他是什么心思,就不由轻轻啐了口,说道;“你这样会注孤生的!”
张臻呵呵道;“我可不会一个人过!”
佩姬挑挑眉,以为他是用这种小心方式来说出答案,即便是猜错了也不会又尴尬。
她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刚刚那句注孤生,已经给出了答案。
所以她认为张臻是听出了答案,但他过于小心,就用了这种方式来回答。
在脑补过后,她就很是佩服张臻的智商,就问;“那你愿意于什么样的女人共度余生?”
张臻就说;“爱我之人,我爱之人。”
佩姬又问;“爱你之人是谁?你爱之人又是谁?”
张臻微微一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误打误撞,解决了难题,若这女人真的喜欢自己……嗯,很丰满的女人,也不是不行啊。
他沉默了两三秒,然后就说;“我爱之人乃爱我之人!”
“……”佩姬又问;“谁是爱你之人?”
张臻说;“既是爱我之人,自当表明心意。”
“……”佩姬懵了下,她明白了,张臻说的就是自己。
因为张臻也反应了过来,之前她那句注孤生,就是在表明心意。
所以这句话的就是再说她,说她已经表明了心意。
她心里吐槽;也太鸡贼,表白都要玩这么多弯弯绕。本是想要他对自己表白,结果现在绕来绕去,成了自己对他表白。而且他还以暗示的方式,表示接受自己。
她算是明白了;之所以这么绕,他也是为了避免尴尬,防备是自己逗他玩。这样一来,即便自己真的是在逗他玩。一套弯弯绕下来,假的也要变真的。
想着想着,佩姬忽然笑了起来,是被张臻的做法给逗笑的,也是为自己被接受而感到开心。
于是,她就进入了张臻怀中,双臂环住了那宽阔的胸膛,幸福道;“我即是爱你之人,也是思你所思之人。你就是我的一切,我也将我的一切都交付与你。希望你不要将我辜负,与我共度余生。”
张臻也将她楼主,说道;“你若爱我,我既爱你。你若忠贞不二,不无理取闹,我便供养你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