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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云图章,秋为字

    守卫长用看着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白婉婉和秋云,这二人是哪来的能耐觉得他就会照着他二人的做,去将少谷主拿下?

    “啪啪啪,”南星落抚掌轻笑,“倒是一番好口舌啊。”

    天气渐热,屋内的臭味越来越明显了,白沐灵都感觉此时鼻子前都挂着一块老橘皮的腐肉了,挥之不去的那种可怕的味道,令人作呕,今日的饭估计都吃不下了。

    此时又听到白婉婉和秋云两人叽叽喳喳一顿指手画脚,顿时就怒了,“守卫长,将秋云拿下,随我去见父亲。”

    “是!”方才还一直安安静静护在二身旁的守卫长口中一卷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屋外那些守着的守卫顿时鱼贯而入,每个人都拔出了刀剑持在手中,随时等着下一道的命令。

    守卫长双眸微沉看着秋云,一声冷笑,“给我拿下。”

    “锵”的几声,几把长剑搭在了秋云的肩头。

    “狗奴才你敢!”秋云咬牙切齿,又不是白沐灵一个人养的狗,竟然这么听白沐灵的话。

    “走,”白沐灵一甩手中的印章,带着秋云便往外而去。

    白婉婉在秋云被逮住的时候,便是目光微闪,轻手轻脚地跑了出去,南星落看着白婉婉的背影,也未曾吭声,只是右手在食指的戒指上轻点。

    ——

    书房内。

    “砰”的一声巨响,白嵇川抄起了桌上的砚台朝着秋云的脚下就砸了过去,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秋云,谁给你的胆子,同焚天阁来往,还想追杀阿灵和少谷主!”

    秋云低头看着地上被砸得四分五裂的砚台,脸色白了白,“砰”的一下就跪了下来,“家主,秋云没有,秋云一直都在白家呆着,哪里会去做那种事,定时有人栽赃陷害啊,家主要信秋云啊。”

    白嵇川双眸微眯,紧紧盯着秋云脸上神色的变化,将手中的印章摊开,朝着秋云的身上就砸了过去,“那你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东西,旁人不认识,你秋云不可能不认识。”

    白嵇川冷冷一笑,“你自己且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这难道不是你秋家的东西吗?”

    秋云低头看着砸在了自己身上的印章,印章从身上滚落了下去,落在了裙摆的褶皱里,那褶皱像极了方才老橘皮身上的褶皱。

    秋云拿起了落在了地上的印章,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印章,“是我的,又如何?就算是我的,又怎么能证明我就同那焚天阁来往了?难道就不能是有心之人栽赃陷害给我吗?”

    白嵇川看向了一旁看好戏一般杵着拐杖站着的女儿和南星落,摇了摇头,“你们二人先坐下吧,那副模样怎么就像在听说书一样,阿灵脚疼,你们都坐下吧,左右不会让你们少听一句半句的。”

    南星落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一双凤眸炯炯有神地看着秋云,那副模样,可不就是在看好戏听戏说书吗?

    白嵇川朝着身后一直站着的毫无存在感的人道,“开始吧。”

    身后那道仿佛影子一般的人隐入了黑暗中,白沐灵好奇地看了过去,还朝着那影子挥了挥爪子,“卫春伯伯。”

    南星落清楚地看到那黑影一般的人虎躯一震,那速度应该是跟后面有鬼在追一样快速就消失了。

    白嵇川无奈,“你卫春伯伯要去办大事。”

    白沐灵眨了眨眼,“卫春伯伯好久不曾教我剑法了,等事情办完了我要去寻卫春伯伯。”

    “那就看你能不能逮住卫春了,”白嵇川眼皮子都跳了跳,卫春一开始教阿灵剑法的时候还是兴致勃勃的,后来不过三次之后,回来的时候都跟个死猪似的。

    再后来他才知道,阿灵每次都是找卫春切磋的,而且每次还十分刁钻,卫春出招向来都是杀招,和阿灵对上,总是要让着几分,但阿灵的剑法也进步了许多。

    只是卫春收敛杀气收敛得累啊,便看到阿灵都想躲着走了。

    秋云看着白嵇川的模样,还有卫春消失的方向,心中不由得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秋云握着印章的手渐渐收紧,抬头看着白嵇川,一双眼里盛满了情意,“家主,秋云是被陷害的,家主明察,秋云这么多年来在白家老实本分,怎么可能会做出引狼入室之举。”

    白嵇川挑了挑眉,视而不见秋云的款款情意,“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偷了你的印章,然后塞到那刺客的皮肉之下的吗?是有人算准了那刺客就一定会死,这印章也一定会被挖出来吗?

    “那刺客就是来送死,就是为了让着印章从自己身上出现,然后栽赃给你?”

    白沐灵靠在了小桌旁,翘着腿撑着下巴吗,“那黑袍人一身的伤,是真的出了全力的,看起来可不像是来送死的,何况那时候我去的时候,星煞也昏迷了,带着一身的伤,如果真的送死的,大可不必那样拼死。”

    秋云看着白沐灵深深叹了口气,“少君还是太过于年轻了,一场好戏若是不演得真实一些,又如何能让你相信?”

    秋云将自己掌心中抓着的印章张开,转过头去看着白嵇川,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淌下,满脸的悲伤,“这印章是我的不错,只是我向来将它藏得严实,因这是我父亲给我留的遗物,这是我父亲赠予我的生辰礼物啊,我怎可能将它赠予旁人。”

    秋云将印章紧紧捂在了心口,一声声的啜泣,满面的泪水,双目通红,“旁人不知这印章与我的意义,家主,您还不知道吗?这雕印章的玉石是您赠予父亲的,又是父亲亲手雕刻的,云图章、秋为字,家主都忘了吗?”

    秋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接着说道,“方才我为何执意要去柴房中看那刺客的尸体,不是为了旁的,只是为了看看那究竟是哪来的刺客,家主可知道,那刺客是哪里来的吗?”

    白嵇川眉间微蹙,看着秋云冷声问道,“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