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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白彤母女在想屁吃

    这还是是女儿身,但去扮做男儿身,白嵇川转念一想,眸光微闪,幸好扮做男儿身,若是扮做了女儿身,被他们知道他的夫人生了个女儿,接下来的事情,才是真正生死攸关的麻烦事。

    “父亲,我好疼,你让星煞解了它好不好,解了它,父亲,不过是个牡丹花罢了,何至于这般对女儿,她白沐灵是你的女儿,我白彤也是你的女儿啊,”白彤眼眶通红,看着白沐灵的眼里有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怼。

    白嵇川第一时间往白沐灵的身前站了一步,将白沐灵护在了身后,眉间微蹙看着白彤,“你明知道红烛泪是夫人留给阿灵的,你为何要动歪脑子去动它,我早就说过,不是你的东西便不要去想。”

    白嵇川深深叹了口气,“你若是老老实实在白家守着本分当一个二姑娘,这辈子富贵也够了,你的天赋不低,若是要出去闯个名头,白家的资源我也不会吝啬,但你若是将歪脑子动在了阿灵和夫人的身上,便休怪我不念情份。”

    不念情份?

    秋云搂着自己的女儿一声低笑,抬头便瞪大了眼看着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甚至于不惜一切代价想要留在身边的男人,“不念情份?老爷,您何时念过我们母子三人的情份?如今一个外人都敢羞辱彤儿,老爷,您是彤儿的爹,连这种事都不管吗?”

    白嵇川嘴里不说,心里则是冷冷一笑,区区一个小手段罢了,这都受不住了,这位小祖宗动的手,他可不去管太多。

    白嵇川看着秋云,“你若是拦着白彤一些,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秋云,有些事我没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莫要真把我当个傻子。”

    秋云对上了白嵇川那双冷漠毫无波澜的眸子,先是一愣,心中一紧,就连搂着白彤的手都是蓦地用力,“老爷......”

    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白彤被秋云那么一勒,手都已经疼到了麻木了,只觉得屈辱,她堂堂白家的姑娘,如今一身狼狈地跪坐在这该死的花园里抱着一个花盆,像是什么话,便不依不饶地挣扎了起来,“我不管,星煞,你给我解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啧,你要如何不客气?”南星落轻啧一声,右手微微蜷起在腰腹的位置轻点。

    白嵇川一听,要发挥了,便拉着女儿向后退了一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白沐灵倒是有些好奇地看了白嵇川一眼,她老爹向来是个刺头,但看着她老爹对星煞的模样,好像隐隐约约有几分她不太能确定的忌惮?

    对,忌惮。

    “我姑娘看什么呢?”白嵇川看着站在了自己身侧的女儿,笑了笑,硬朗的眉眼间带了几分外人罕见的暖意,伸手摸了摸白沐灵的头顶,他欠了他们诸多,余生便要护着他们,还有阿桦。

    白嵇川心中微疼,阿桦......他的阿桦啊,他答应过阿桦的,有些事他答应过阿桦的。

    白沐灵对着白嵇川是有怨气的,瞪了白嵇川一眼后,将头扭到了一旁去,冷哼了一声,白嵇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轻咳一声。

    白彤看着那边的父女情深,随即用着怨毒的眼神看着南星落,“蛮荒之上,星煞,今日之辱,白彤记住了,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南星落挑了挑眉,上前了几步,微微俯身,视线与白彤平齐,一个身着玄色锦衣,腰间锦缎镶玉,“白彤,你同青家的人想要将我的命留在冰蝠猴洞窟中的时候,有想到来日方长四个字吗?”

    “你......”白彤的双眸对上了南星落的那双凤眸的时候,一瞬间便被那双凤眸中的戾气浇了个透心凉,那双眸底的冰冷,宛若一柄冰刃架在了她的胸口,但凡她敢多动一下,那柄冰刃就能捅进她的心口。

    一直搂着女儿的秋云,微微松了松手,目光冷然地看着南星落,每一个字都像是咬在了后槽牙上,“少谷主,区区一个沉香谷罢了,莫要把蛮荒当成是你们蓝云,一个穷乡僻壤你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但这是在蛮荒。”

    “哦,那又如何?”南星落歪了歪头,乖张而又张狂。

    那副样子看得秋云简直是气了个倒仰,“今日你是痛快了,等到他日,少谷主,你莫要后悔今日所作所为便是。”

    南星落轻抬眼皮,“等到白彤嫁到了夜家,嫁给了夜九渊?然后回来同我清算着旧账吗?”

    南星落的话音落下,除了方才都听到的白沐灵外,其余的几人包括白嵇川都是脸色一变。

    “你都听到了些什么!”秋云瞳孔一震,心中一紧,他都听到了,都听到了,连她想要将彤儿嫁入夜家他都知道。

    “嗯?除了这个,莫非你们还说了旁的?”南星落缓缓站起了身,满脸好奇地看着秋云,直勾勾地盯着秋云的那双略显慌张的眸子。

    “没有,少谷主既然听到了,那便注意一些自己的言行,免得他日死无葬身之地,”秋云深吸了口气,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她定是没有听到,若是听到了,这会就应该直接说出来告诉白嵇川父女了。

    “死无葬身之地?既然如此,那我便等着,大婚之日,我定会送上大礼,”南星落唇角的笑意愈发浓重了起来,夜九渊啊夜九渊。

    ——

    远在天边的夜九渊,打了个重重的喷嚏,手中的棋子也落了下来,刚好打乱了一小片的棋子。

    “尊上,”柳七抱着披风就往着夜九渊的身后轻柔地披了上去,“天气有些凉了,尊上注意一些身体。”

    夜九渊对面坐着一人,那人身姿如玉,一身暗红色锦袍随意扣着,满头的墨发都未曾束起,鬓角一缕银发随意垂在了耳侧。

    每一个五官单独拎出来都是比女子都要绝美上几分,眉眼如画,但这些绝美的五官凑在一起,却没有半分阴柔的感觉,那张上帝偏心鬼斧神工般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