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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的人也敢碰?

    “没人告诉你,停车场这边维修,车子暂时不能出去吗?”

    徐暨东的话语还是有震慑力的,几个模特看了看彼此,心照不宣地摇了摇头。

    他手里握着一线品牌的资源,谁都不想得罪这位金主,像她们这种小角色,得罪他等于在这行被封杀了。

    “那就让人传出去,一层以下的电梯故障,谁都不准下来,停车费记在我的账上。”徐暨东控制住乱动的林小鹿,冷声道。

    林小鹿求助一般地往身后看,可是那里已经没有厉见深的身影了。

    她只能向那群模特呼救,可是刚张开嘴,就被徐暨东捂住嘴巴重新拽回去。

    而那些模特也对这种状况见怪不怪了。

    谁不知道徐暨东爱玩一些小把戏,说不定是他兴致上来玩玩罢了。

    林小鹿被重新扔到车上,这次她没有力气再跑了,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次看你跑到哪里去,我可是加大药力,你没有到明天是醒不来了。”徐暨东把衬衫全部脱掉,正要做下一步的时候,忽然一个巨响。

    砰得一声,玻璃车窗裂开出雪花的形状,徐暨东猛地看向窗外,外面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谁啊,敢打扰本少的雅致!”

    徐暨东刚打开车门,就被一股力量给拽了出去。

    他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眼前是一根银色的棒球棍,顺着棒球棍看上去,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你是谁啊!”徐暨东起初还叫唤。

    戴口罩的男人没说话,棒球棍在地面敲了两下震慑。

    徐暨东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不要乱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暨东刚说完,棒球棍整个挥打过来,他鼻腔整个出血,整个人往后仰。

    随着领口被人揪了起来,徐暨东这才感到害怕,他望进去男人的眼睛里,那眼里全是冰冷的杀意。

    “杀人是要填命的,你,你最好放开我。”徐暨东彻底慌了。

    他的下属是不会打扰他的好事的,早就不知道去哪里开心了,眼下谁都救不了他,只能靠虚张声势。

    “我的人,你也敢碰。”厉见深语气阴森,棒球棍划过地面,响起的独特声音,让徐暨东浑身起鸡皮。

    对他而言,现在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死亡的倒计时。

    “我上头有人,你动了我,今天就走不出元州城,有本事你就打我!”徐暨东睁大眼睛怒吼,浑身颤抖。

    “哦,我倒要看看,谁在保你。”

    厉见深淡淡说道,明明听起来心平气和的,可就是莫名让人感到害怕。

    徐暨东都快哭了,厉见深前进一步,他就往后爬一步,蓦地他的脚腕被踩住,他惊恐地往后看,口罩上的双眼淡漠冷血。

    “刚才哪里碰了她。”

    徐暨东喉咙惊恐地发不出声,只看他张大嘴巴,却说不出半个字。

    厉见深直直地立住棒球棍,压在他的手背上。

    很快整个停车场就响起了徐暨东的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最后变得有气无力,奄奄一息。

    叶甄听到声音跑过来,就看到徐暨东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疼得抽搐。

    厉见深扔掉棒球棍,冷着脸吩咐叶甄:“把他丢到警局,控告他——”

    想起那两个字,厉见深眼底杀意都红了。

    叶甄道:“我知道了厉总,我这就把这小子给塞进去局里,让人民的公仆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叶甄准备带走徐暨东的时候,抬头看到车内的情况,车厢里的女人昏了过去,长裙被人掀倒膝盖以上。

    少夫人?

    这徐暨东跟少夫人偷情偷到这里来?难怪厉总这么生气。

    “你在看什么?”厉见深挡住叶甄的视线。

    “没没没,我什么都没看。”

    叶甄拖着奄奄一息的徐暨东,离开了停车场。

    这个徐暨东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平日里停车场怎么会没有人出入,他徐大少没少花手段,只可惜这回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厉见深拉开车门,因为担心玻璃会弄伤林小鹿,他下手的时候留了力度,所以车门没有完全震碎,只是裂出雪花痕。

    林小鹿胸口起伏,女人独特的线条在半明半暗的车厢里,忽隐忽现。

    她身上多处布料都被撕烂起皱,看起来楚楚可怜。

    “妍蕊。”厉见深伸出手,摸了摸林小鹿的脸。

    林小鹿浑身滚烫,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眉心一直皱着,一副痛苦的模样。

    厉见深以为是她是害怕,不喜欢自己碰,俊脸顿时沉了下来。

    “你就这么喜欢徐暨东?”

    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林小鹿没有任何抵抗,浑身软绵绵,但厉见深怒火攻心,没有发现这些异状,猛地吻住她的唇瓣。

    这久违的甜美,舒缓了他这几天的思念,可厉见深却不够似得,越吻越深。

    林小鹿无力地推开,却被厉见深抓住手腕,紧接着就是更加猛烈的索取。

    “你只能是我的。”厉见深贴着她的唇,哑声说道。

    不是那股让她作呕的古龙香水,而是一股淡淡的青草药,熟悉的气味让林小鹿放下防备,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林小鹿就像是溺水一样,抱住厉见深,在他身上索取氧气,厉见深摸到她手腕上的咬痕,眸色转深。

    忽然林小鹿闷哼一声,厉见深在她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妍蕊……”

    厉见深不断喊着丁妍蕊的名字,林小鹿皱起了眉头,到底是谁,她根本不叫妍蕊……

    就算是没有意识,林小鹿还是抗拒这个叫错名字的人,而厉见深却因为她的抗拒,生出不满,更加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

    “不要。”林小鹿蜷起双腿,却因为车后座位置限制,无法收起来。

    这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巨大的恐慌笼罩心头,无意识地哭泣起来。

    她这一哭,厉见深的理智瞬间收回,怔怔的地看着眼前让人喷火的一幕。

    车厢里一双黑眸深得见不到底,极力地在压抑着蓄势待发的欲望。

    这时,在厉见深口袋里掉出一个药盒,那是厉乔竣下午见面给他的,说是一个朋友给他傍身的药膏。

    厉见深闻到厉乔竣身上有股“妍蕊”的药草气味,便多嘴问了句,厉乔竣就把整盒药膏都给他了。

    因为这个青草气味,厉见深一直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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