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包厢之中有诈!”
卿梦秋突然“宽衣解带”,秦东风中凌乱之际,瞬间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对方还是有心算无心,自己很容易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若此间是什么烟花柳巷之地,秦东还不至于少见多怪!
偏偏这里是月神宫,不管这卿梦秋,到底是不是雪紫烟的贴身婢女,总之,若是被人撞见,秦东在包厢之中,对卿梦秋图谋不轨,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是以,秦东大饱眼福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远离!
可惜!
对方能把秦东骗入包厢,肯定是早就想到了,这家伙极有可能遁走,从一进门开始,就把禁制封闭了。
不过是一间包厢而已,要破开这种禁制,对秦东来说,算不上多难,可关键是……这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根本不可能瞬息完成。
砰的一声,秦东撞壁之后,发现自己无法顺利脱出包厢,脸色便即狰狞起来,突然又折返了回去,突至卿梦秋面前,大手探出,快得不可思议,擒向了那雪白无暇的脖颈……
“啊!”
卿梦秋尖叫一声,非但不逃,反而主动钻进了秦东怀里,声音软得好像棉花糖似的:“秦公子,轻……轻点,你弄疼人家了……”
“疼你大爷!”
秦东暗骂一声,卿梦秋这么做,不是明摆着要坑自己吗?咬了咬牙,他索性使出一记掌刀,劈在此女脖颈之上,使其娇躯一软,昏迷了过去。
按理说,若要消除麻烦,秦东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将卿梦秋斩成血雾,掩盖一切罪证,可他本身就是无辜的,也没有做下什么伤天害理之时,完全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痛下杀手……
动手杀人,是可以快速消除一切麻烦,可血光一现,难保不会陷入更麻烦的境地!
于是乎,秦东手脚飞快,先替卿梦秋整理好衣物,随即牢牢将其束缚在了太师椅之上,又另外搬来了一张椅子,翘起二郎腿,看看门外,到底是怎样一番动静。
砰!
秦东做好了这一切,才不到三息,包厢门就炸开了,随即就是一大群人,气势汹汹,接连闯了进来,一并涌入了包厢之中。
为首者,乃是一名金袍青年,赫然正是偷心小魔君——柳问心!
那个将秦东引入此处之人,也就是古同方,正好站在了柳问心身后,此情此景,无疑是表明,他俩原来是一伙儿的。
古同方近来,修为大进,估摸着……就是与柳问心有关!
最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雪紫烟竟也在人群之中,还是被柳问心带着,一并进入了包厢之中,看到了秦东与卿梦秋共处一室的画面。
来到月神宫之前,秦东曾多次设想过,自己与雪紫烟相见的画面,却不料,居然在这种纷乱场景之下,终于碰头了。
或许是太了解秦东了,设想之中,雪紫烟看到秦东,与卿梦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甚至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肯定会大发雷霆,醋意翻天,再不济,也要对秦东印象大打折扣,今后老死不相往来……
诡异的是,雪紫烟见了这一幕,非但没有生气,唇角反而勾起一丝充满了玩味的微弧,竟是有些哭笑不得。
秦东是什么人,旁人不清楚,雪紫烟还能不清楚吗?
说秦东胆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连苍天都敢捅破,雪紫烟肯定相信。
要说这厮色胆包天,才入月神宫,就对卿梦秋图谋不轨,这种事情,雪紫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信的。
两人之间,可是一直有着夫妻之名,若秦东真是那种色中饿鬼,自己现在,又岂能保留完璧之身?
对于自己的魅力,还有受欢迎程度,雪紫烟还是有一定自信的,再加上与秦东相处了一段时间,对这家伙的脾性,有了进一步了解之下,雪紫烟就更加不会生气了。
在雪紫烟看来,她与秦东,还有雪家,才是一体的,这也是他们立足于圣元大陆的根本。
无奈的是,眼下之局,秦东落入了旁人的圈套之中,这是既定事实,若不能将此事解释清楚,雪紫烟或许不会在意,秦东这家伙,搞不好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来人!快给我将这登徒子围住,免得让此人走脱了!”
刚一进来,柳问心眼中就闪过了一缕阴谋得逞之色,厉声大喝道。
唰!唰!唰!……
命令一出,身后那些月神宫弟子们,立时化作了道道流光,飞扑上前,将秦东团团围住了,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势。
还有几人,则是火速上前,将捆在卿梦秋身上的绳索解开了,还了此女一个自由之身。
柳问心则是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紫烟,满脸正义凛然道:“紫烟,都看到了吧?你心心念念的秦东,原来竟是这种登徒子,才入月神宫,就对卿梦秋图谋不轨,此等坏种,活在世上,都是一种多余,你还为其遵守婚约,简直就是明珠蒙尘,遇人不淑,所托非人……”
“是啊,圣女大人,这个秦东,还真是够猴急的,方才……我不过是向他介绍了卿梦秋,才一扭头,就发生了这种事,似这种色中饿鬼,根本不配入我月神宫,也配不上圣女大人……”
古同方一反常态,竟也加入了诋毁阵营,对着秦东大肆污蔑起来,好像他才是正义使者一样。
“姓秦的,你竟敢辱我清白,此事我定要上告执法殿,将你逐出月神宫,让你名声丧尽,遗臭万年!”
那卿梦秋醒过来了之后,眼眶立马就红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声泪俱下的控诉起来,那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认为,是秦东色性大发,轻薄了此女。
“对对对,此种登徒浪子,就应该让他遗臭万年!”
“实力不怎么样,色心倒是不小,还敢跑到我们月神宫之中作乱,要不是此子,乃是乾阳剑派的代表,早就该被乱棍打死,以儆效尤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乾阳剑派派来的臭虫,这下可好,闹出了这等丑事,连带乾阳剑派的威名,也要跟着污浊了。”
“都在等什么?还不速速将秦东此贼五花大绑,扔出月神宫,留着这种祸害,岂不是要让整个交流盛会,都因此蒙羞……”
眼看着形势出现了一面倒,且还是人证物证俱在,剩余那些旁观者们,以及许多闻讯而来的圣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出声指着了起来,不消片刻,就统一了意见,要将秦东当作典型,狠狠处置一番。
这卿梦秋,虽说是雪紫烟的贴身婢女,可也是月神宫之人,被一个外人这般轻薄,倘若不能加以处置,今后还如何服众?
兼之秦东,在月神宫这边,没有什么根脚,也无人帮他辩解,众口铄金之下,便是有一百张嘴,都不可能,将身上的嫌疑洗脱了。
被人这般诋毁,换成是其他人,估计早就忍受不住,拂袖而去了,可秦东本人,却丝毫没有这种觉悟。
而是由始至终,都无所畏惧地斜靠在太师椅之上,翘着二郎腿,直到众人骂得都累了,半晌,秦东才弹了弹手指头,不紧不慢,慢条斯理道:“你们都说完了么?看来,这就是柳问心的全部算计了,对吧?”
“什么?”
惊闻此言,柳问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场发飙道:“姓秦的,你在这儿浑说什么?明明是自己被人抓了现行,还在这死鸭子嘴硬,你莫非真以为……本圣子不敢对你出手吗?”
“死鸭子嘴硬?不好意思,柳问心,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不过是管教自己的下人而已,怎么能算是死鸭子嘴硬呢!”
秦东笑了,语气之中充满了玩味,继续道:“另外,虽然我的手法,是粗暴了一些,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们又有何干?难不成你们月神宫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小爷在家拉屎放屁吗?”
轰!
此言一出,当真是雷翻全场,令在场每一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望着秦东,就好像是望着一朵旷世奇葩!
就在刚才,他们都听见了什么?
秦东此贼,满嘴污言秽语,也就罢了,还直言这是自己的家事?难不成这小子还在梦游,没有弄清楚现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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