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冰云很清楚,刚才那种情况,不管是谁上前,都将面临巨大的风险,与自己一样,直面那头处于疯狂之中的火羽神凰……
可秦东还是来了。
更是以一己之力,击退了火羽神凰,保住了自己一命!
瞬间,上官冰云芳心一颤,美眸之中,竟蒙上了一层盈盈水雾,媚波流转,异彩连连。
细算起来,这可是她第二次,被秦东所救了,还是在这种极度危险地情况之下,与那方良翰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若是论境界,秦东现在,恐怕还不如自己呢。
进入了乾阳剑派之后,上官冰云修为大进,现在已是天魂境八重,只差一步,便可踏入此境巅峰,冲击神力境了。
再看看秦东,纵使进境神速,可也只是天魂境六重而已。
“快,火羽神凰拼命不成,反遭击退,已是强弩之末,速速灭杀了此兽……”
方良翰又惊又怒,却不忘号令众人,再一次结成了强大的战阵,对火羽神凰进行轮番消耗,一门心思,不顾他人安慰,只求自己能占到便宜。
他之所以震惊,自然是秦东的出现,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而怒嘛,自不必说,肯定是看到了上官冰云眼中泛起地涟漪,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受到了女神青睐,心中生出了一丝丝恼意。
“轰!”
那火羽神凰,本就处在了崩溃边缘,又被秦东再一次打成重伤,此一击,就好像是压死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众人接力之后,只用了片刻功夫,便攻破了火羽神凰的羽翎,从身躯之上,破开一个大洞,顺利将之灭杀了。
这头五阶妖王阵亡后,人群之中,立即爆出了一阵惊天狂呼,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唏嘘不已,暗道这头天赋异种,总算是死了。
可紧接着,众人并没有急着高兴,而是纷纷将敬畏地目光,投向了那个来历不明,救下了上官冰云的家伙。
若不是此人及时出现,遏止了火羽神凰发狂,还只用了一招,便将这头五阶妖王慑服,无论是上官冰云,还是那些距离较近的人,恐怕都会遭殃。
“此人究竟是谁?竟一招击退了火羽神凰,实力好强啊……”
“看其装束,好像是我们乾阳剑派之中地外门弟子!”
“不是吧?区区外门弟子,实力也能这么强……”
“嘿嘿,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外门之中,出现了一个妖孽,又要有人即将晋升为内门弟子了呢!”
众人惊叹之余,很快,就注意到了秦东身上的衣着打扮,赫然正是乾阳剑派弟子,还是外门的,于是语气之中,情不自禁的,便多了几分热切。
能与秦东这种天才交好,在他们看来,显然是一件好事儿。
加上这里是暗石之森,能在此地,遇上同门,那也是极为难得的,故而众人弄清了秦东身份,均是没有什么敌意。
唯有方良翰,史霸武,史霸绝,以及剩余霸占六虎,一脸阴沉,眸光之中厉芒闪动,似对此人,充满了阴晴不定之色。
此人实力超卓,足可称得上是绝世天才了,偏偏好死不死的,还是乾阳剑派的人,这对方良翰来说,岂不是巨大的威胁吗?
要不是此人的修为,乃是天魂境六重,他们简直都要怀疑,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就是那个该死地‘斗篷人’了。
原因无他。
两人的妖孽程度,实在是太像了,都是以弱胜强,神力惊天,有着让人无比忌惮地强大实力,若非此刻,他们人多势众,怕是都要被此人狠狠压制了。
可再仔细一想,方良翰等人又觉得不对,那斗篷人再厉害,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凝脉境,绝无可能短短几天,便踏入了天魂境六重。
若是世上,真有人进境如此神速,假以时日,那岂不是要无敌?
是以,方良翰心中存了疑虑,可顶多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人家的实力,就在那里摆着呢,绝无可能弄虚作假。
“冰云,你没事吧?”
美人受到了惊吓,方良翰一时间,也无暇顾及这些了,连忙上前一步,连来到了上官冰云面前,嘘寒问暖了起来,好似之前落荒而逃的劣迹,压根没发生过一样。
“我……我没事。”
上官冰云淡淡地回应道,可不管方良翰如何热情,她的态度,都比之前冷淡了许多,语气之中夹带了几分生硬。
在此之前,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多好,可至少,也能以朋友相称,算作是一路人,可是现在,上官冰云似有了回避之意,不打算与方良翰同行了。
论身份,上官冰云可是天之骄女,还是天剑峰首席大弟子,身份并不比方良翰要低。
若是上官冰云要避嫌,不愿与之为伍,方良翰也强求不得。
“这……”
方良翰微微一怔,善于算计人心的他,马上就看了出来,上官冰云是什么意思了,心中突然窜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将恼恨的目光,悄然注视在了秦东身躯之上。
“这个天杀的混蛋!”
大为光火之下,方良翰不由破口大骂起来,刚才那种情况,要不是秦东插手,救下了上官冰云,怎么会导致自己,陷入了这等不仁不义之境地?
为了追求上官冰云,方良翰可是付出了巨大的心力,哪知一朝失策,便尽数付诸东流了。
接下来,若他要挽回美人芳心,重新夺回上官冰云的好感,那么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绝对是留不得了。
方良翰可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不过是区区一名外门弟子而已,他便是随手杀了,也不会有人提出任何异议,甚至说一个“不”字,此等蝼蚁,又凭什么,敢于自己争抢上官冰云?
此情此景,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怕是秦东全身上下,早已千疮百孔,被方良翰用目光,狠狠“剜”了无数刀了。
“你没事就好。”
心中定下了基调,可表面上,方良翰还是维持了君子风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反而依旧十分热情。
“嗯。”
上官冰云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了,似乎……与方良翰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多余的。
方良翰心中那个恨啊,此刻就好像是滔滔江水一般,绵延不绝,又好似江河入海,生生不息,纠结了半响,还想将阴沉的目光,转向了秦东,冷冷地问道:“阁下是何人?故意扮作乾阳剑派弟子装束,究竟又是何居心?”
眼见一时之间,拿不下上官冰云了,他索性将炮口对准了秦东,欲要在这件事情之上,大做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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