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把纪云惜强行带回家。
质问纪云惜为何和艾维在一起?还满身酒气,这么晚回来?
最近艾维和慕雨订婚的消息,全帝都都知道,纪源不希望女儿和一个有妇之夫有牵扯,传出难听的绯闻。
纪云惜已经在现在的公司提交了辞职信,这事瞒不住妈妈,便将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纪源,还将视频拿出来给纪源看。
纪源看完视频就哭了,抱着纪云惜不住道歉,还要去找那个老男人算账。
纪云惜安抚母亲好久,纪源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当纪源听到纪云惜说,要去恩宁的公司上班,明天就去投简历,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坚决反对。
纪云惜道,“妈,为什么呀?我现在不想找男老板的公司,我有阴影了!而且恩宁人特别好,我们也处得来!”
纪源道,“凭走关系找工作长久不了!尤其是朋友,做朋友可以,一旦牵扯到工作和利益,再好的朋友也会变质!”
“何况池恩宁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她会真心和你做朋友吗?太天真了!”
“妈!你对恩宁是不是有什么成见?之前我就说,我在现在的公司不开心,我想去恩宁的公司上班,你说什么不同意?还让我和恩宁保持距离。你别忘了,你能成功当上帝都大学的校长,是恩宁帮的你!”
“我想和恩宁道谢,你也不让我提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你没有那个能力!你就安安分分找个小公司,好好工作,将来找个合适的人嫁了,结婚生子。”纪源强势道。
纪云惜实在无法理解,妈妈为何总是觉得自己不行?
她有那么差吗?
“我是留学高材生,哪怕去楚氏集团应聘都够资格!可你不让我去楚氏集团,偏偏找你的同学,去你同学的公司上班!我只能在那里,跑市场,当个打杂工!以我的学历,留在大公司完全没问题!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
“我有我的理由,你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必须听我的!还有,离楚家人远一点!不许和他们有任何往来!否则,你就离开帝都!去外地!或者出国。”
“妈,到底为什么啊?”
纪源一把关上房门,让纪云惜在房里好好反思,不许再出来。
纪云惜原本很听妈妈的话,不管妈妈说什么都照办。
但是这一次,她不想听了。
她想按照自己的心意活。
也想证明给妈妈看,她没有妈妈想的那么差劲。
纪云惜被关的第二天,她留下一封信,爬窗逃了。
接应她的人,正是艾维。
好在只是二楼,纪云惜落地时,只是稍微扭了下脚,并未受伤。
艾维带纪云惜上车。
纪云惜坐在车里,忍不住发笑,“校长带着学生离家出走,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艾维也笑起来,启动车子,驶出小区。
他建议纪云惜,可以去他的公司上班,去国外发展,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纪云惜虽然想脱离母亲的掌控,但母亲只有她一个亲人,她终究不忍心丢下母亲一个人在帝都形单影只。
“我妈就是不相信我,等我做出成绩,证明给她看,我没有她认为的那么无能!”
艾维点点头,“我也要证明给一个人看,我不是非她不可。”
“什么?”纪云惜没听懂。
艾维扫了一眼手机,放下,“没什么!送你去哪儿?”
纪云惜还是去了恩宁公司应聘。
恩宁非常欢迎纪云惜的加入,她早就想挖纪云惜过来了。
庆贺纪云惜的加入,恩宁晚上请全公司的员工聚餐。
恩宁还要去医院,便没参加聚餐,让蒋菲带大家去饭店,所有消费她报销。
聚餐时,包小婷不知因为何事,和李想闹了不愉快,举着酒杯当众问李想。
“你不是发了结婚请帖吗?这日子都过去了,婚礼怎么还没举办啊?不会是孟家看不上你,悔婚了吧!哈哈哈!”
李想一阵面红耳赤,扬声道,“我婆婆最近身体不太好,在住院疗养!老人家身子不适,我还举办婚礼,岂不是不懂事?是我主动提出,婚礼延期的!”
李想举杯仰头而尽,“抱歉,我还要去医院照顾我婆婆,先走了!”
包小婷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上赶着去当护工保姆,豪门的门槛不好进呐!”
李想离去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忍着眼泪,快步离开餐厅。
孟知冬的母亲自从孟知意去世后,思女成疾,身子骨一直不太好,三天两头的住院。
舒母的身子也不爽利,每次孟母住院,她也要跟着凑热闹,俩人住同一间高级病房疗养,当起了病友。
李想身为未进来的儿媳,婆婆病了,自是要天天跑医院照顾孟母,以尽孝心。
可每次去了,孟母倒是个好说话的,舒母却端着架子总是指使李想做这做那,还要被她各种数落。
李想敢怒不敢言,一直陪着笑脸,每次从医院出来都筋疲力竭,似被扒掉一层皮。
这也就算了。
每次去医院都能听见,舒母在背后逢人就说她的坏话。
说她,就是一个农村人,家里穷的底掉,跟卖女儿似的,娶了她还要给娘家人买房子,给生活费,一娶娶一家。
说李想就是看中孟家的钱,不然好人家的女儿谁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那些难听的话,李想每次听见,都想冲上去和舒母大干一场。
但她都忍住了。
善待舒家父母,也是嫁给孟知冬的条件之一。
可她心里气呀,气得要炸开了。
恩宁和医生谈完奥特姆的病情,从办公室出来。
医生说,不出意外,奥特姆今晚能苏醒。
恩宁的心里去了一块心病,轻快不少。
她路过洗手间时,看到李想在里面洗手,皮肤都搓红了,还在用力搓洗。
恩宁走过去,才发现李想在哭。
李想从镜子中,看到是恩宁,赶紧低下头,悄悄擦去眼泪,假装轻快问。
“叔叔的病情怎么样了?一直想着去探望叔叔,还没空出时间。”
“国外请的专家,和国内专家一起会诊,情况在可控范围内。”恩宁道。
李想点点头,“没事就好!老人住院,最折磨人了。”
恩宁见李想还在洗手,问她怎么了?
李想终于绷不住,放声哭出来,“舒文的妈妈太欺负人了,明明能动,还要我帮她接尿擦屁股,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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