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斜睨了他一眼,很是不解。
“你总和时凛比什么?”
陆知白略带酸意:“不是你总说他是个好男人,好老公,疼老婆,你羡慕得不得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钟雪不承认。
“去年年会上,你和林棉那个小助理的聊天,我都听到了。”
钟雪想了半天,才想起她当时和沈榕儿的两句聊天内容。
当时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他居然记了这么久?
钟雪觉得离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你说的话,我一向都很敏感。”
陆知白掰着手指头给她算:“不止是年会,床上的话我记得更清楚……”
“第一次,你喝醉了,还没经验,哭着喊了八次疼,说了十三次不要了……”
“第二次,又喝醉了,喊了五次疼,骂了我六遍。”
“第三次倒是不疼了,过程里偷偷摸了三次腹肌,馋我的身子……”
“停!不要再说了!”钟雪的脸色急速发红,烫到了耳后根。
这狗男人故意的!
就会拿这种事嘲笑她!
她又气又窘迫,指着陆知白下死令:“以后床上的事,不能拿到床下说!”
陆知白的眸光闪了闪,满眼的兴味。
“那就是可以拿到床上说?”
钟雪满脸黑线:“床上也不能说,闭嘴最好!”
“唔,我在床上一向是闭嘴纯卖力气的,好像哼哼唧唧总要叫的……是你吧?”
钟雪:“!!!”
这男人疯了。
脑子里彻底进化成十八禁了。
她红着脸把他推开,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今晚别进卧室了,睡客厅吧!”
陆知白看到她满脸羞愤,气急败坏,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活力满满的状态。
甚至抬手要打他。
他笑了笑,大掌包住她细白的手,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好好好,不逗你了,叫的很好听,我其实很喜欢。”
“你还说?”
钟雪的手又抬起来了。
陆知白马上举手投降:“不说了,点到为止,下次换你调戏我好不好?”
调戏他?
他那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
把调戏当享受吧?
钟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正好这时,门铃响了,是私房菜的定制外卖送来了。
陆知白起身去开门,拎进来两个大号保温桶。
他熟练的把里面的菜品拿出来,装盘摆好,一眼看上去满满一桌,很是丰盛。
至少卖相上比时凛做的好看多了,种类还多,还齐全。
陆知白的心里平衡了。
喊钟雪过来吃饭。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其实有些愧疚。
下班回来就在厨房叮叮当当,结果浪费了不少时间。
嗷呜都饿得要吃饭,何况是一个孕妇。
就算逗她玩了玩,也抵消不掉心里的亏欠。
陆知白一边给钟雪盛汤,一边怪自己:“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按时点餐,吃完饭后再去厨房练厨艺,不让你等着我做饭了。”
钟雪夹着菜哼哼:“都说了你不是做饭的那块料,还非要做,还不让我插手,得到教训了吧?”
她又加了一句:“其实我没有羡慕时凛的做饭手艺,你不用非要下厨,对我来说只要能吃饱就行了,我没那么矫情。”
以前在草原的时候都是烤馕和烤肉。
她的胃口属实不挑。
陆知白的征服欲上来了:“不行,不就是下厨吗,我再多练几次就是了,将来不能让我孩子觉得他爹是个不会做饭的废物。”
钟雪:“……”
幼稚。
她懒得管他,只低头吃饭。
自从决定留下孩子后,他们就真正意义上同居了。
同吃同睡,一起遛狗,一起散步,一起做胎教。
和谐的像是新婚小夫妻。
这样很好,她想。
这样的家庭氛围,她的宝宝一定是幸福的,满足的,不缺爱的。
吃完饭,陆知白包揽了所有打扫工作,很是自觉。
钟雪乐得自在,不跟他抢,靠在沙发上撸狗看书。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是个来电显示。
是甲方爸爸的电话:华尧。
钟雪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地滑开接听键。
“喂,华总?”
“是我,钟设计师……”
华尧的声音在那头传来,带着几分好听的磁性。
“很抱歉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是有关项目上的问题需要跟你交谈一下,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视频会议。”
钟雪听到项目问题,立即点点头。
“好,你稍等我一下,我去开电脑找资料。”
她说着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起身去书房拿电脑。
身为打工人,不管多晚都要伺侯好甲方爸爸的需求,她已经习惯了。
钟雪捧着电脑一边开机,一边回到客厅。
“久等了华总,我们开始吧。”
钟雪话音刚落,茶几上的手机突然被一只修长大手捞起来,下一秒,男人不客气的嗓音传了过去。
“不好意思,她今晚不工作。”
“做资本家也要讲良心,有你这么大晚上烦人的吗?”
那端沉默了两秒,华尧的声音不太确定的传过来。
“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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