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焱在展一天心神中消失前,将开启石匣的方法也传授了出来,竟然是用云篆真咒中的数种解禁真咒。
这几种真咒展一天自然知道,只是因为时间短暂还未将其完全熟悉掌握而已。
于是,当展一天用普通的开启灵具之法未能将石匣打开后,也就不再迟疑的迅速将石匣收了起来。
而当展一天再次深深端详了女蜗神像一会儿后,便徐徐的腾空而起了。下一刻,天空上遁光一闪,展一天立即催动起飞行法器,急速向着回路飞驰而走了。
“唉……要是那鹑灵鸟能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飞驰中,展一天回想到鹑灵鸟随那火凤灵离开的瞬间回看了自己一眼的情形,心中叹了一口气的喃喃说道。
毕竟要是能得到这等飞禽灵鸟的帮助,这数千公里的回程之旅,不仅可以缩短行程的时间,而且可以大大减少法力的消耗。当然了,此刻展一天还幻想了坐在鹑灵鸟背上跨洋越海的美妙感受了。
………
就在展一天向着家中赶赴时,这天夜里,周村边旁的一个农家小屋内,一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人却是一脸颓色的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
而在老人的面前五步之内,竟还站立着两个身体魁实的神秘中年男子,只是这两神秘人盯看着垂头低眉的老人,眼里面竟是咄咄逼人的冷漠之色。
抑郁、阴沉在这一刻浓浓的充斥着整间屋子,因为有数分钟的时间,这间屋子中的三人都没有任何一人再开口说话,只是在沉静中,一老与两神秘男子仿佛正在互相对峙着一般。
“袁华清,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也知道了你所犯门规的严重性,而这一次我们两师兄弟也不只是过来训诫你一番就能完事的,你还有什么需要带走和留下的就快些准备吧,子时一到,请你立即跟我俩上路!”
就在这种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之时,两个中年男子中一个体形稍瘦的男子终于忍不住的再次开口冲着老人说道。
袁华清闻言身体不由动了一动,当他将靠在木椅上的弯曲背脊挺正了一些后,长叹一口气的回道:“唉…….老朽知道迟早有一天是要重回山门的,可没料想竟是以这种方式回去,更没料想你们会来得如此之快。罢了,老朽这一生无儿无女,无金无银,已无什么可带之物了,只是有几句话需要留言给我那徒弟,还请两位执事能够稍等片刻。”
“这个无妨,我俩就在院内等候就是了,只是你要快点,我俩可不想让人发现你是被人挟持而走的,免得到时公安真的查找上来,凭此又给山门增添一些麻烦。”听到老人的回答,另一个中男子立即提醒着说道。
说完两人竟真的走到了小屋外的院子当中等候起来,并没有留意老人的留言,看样子倒并不是很在意。
“唉……..”老人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后,也不再磨蹭,立即研墨提笔在纸上书写起来。
数分钟后,当老人将最后一笔书上后,小心的将纸上的墨汁吹了一吹,便将其压在了砚台下。
随后,老人竟真的和这两个神秘的中年男子,踏着夜色走逝在了漆黑的乡村小道上。
可就在三人走后不久,一阵微风忽然从屋外吹到了屋内。一个身着白色长衫宛如仙人般的中年道长,忽然一现的出现在了屋里。
“嗯,好漂亮的一手行楷,不愧为当年师弟的得意弟子呀!只可惜没有五行修真之体,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因那种过错就将其逐出山门了。不过还真有趣,他竟然收了一个五行齐全的徒弟,竟还修炼有所小成,三年前就达到了炼气期的水平。如果不是我最近出关与少林方丈接触了一下,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了!只可惜这次竟然没有见到他的徒弟,也不知道这三年里那个叫展一天的小伙子修为是否还有精进了。但不管怎么说,这袁老头对我南无派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当然了,私传外门派绝学南无拳也是再一次的违返了门派的门规,他们这些外门派的执事还是要对这袁老头加以责罚的,我倒不必过于干预了。”
“展一天,希望你的历练尽快结束赶回,在看到你师傅的留言后,你我能在南无派山门相见!”
白衫道长神鬼般的飘入进屋里,又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些话后,也不在继续留意桌上袁华清的留言,竟再次宛如一道微风的飘然不见了。
而这白衣道长显然也是南无派中的一员,只是从他的喃喃自语中却是可以分析出,这南无派分有外门派和内门派,而先前的那两个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外门派的执事长老了。
对于南无派的这些情况,数多日后,展一天寻上南无派后,也自然了解到了,而他目前急着往回赶路,也就是为了他的师傅袁华清!
一周后,展一天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家。
这一周,数千公里的长途跋涉自然不是全靠法力催动飞行法器全程赶回的,这途中却是借助神通,悄悄的搭乘了好几辆顺风车才得以回来的。
如果全程都是借助飞行法器的遁速赶回,虽然能够大大缩短行程的时间,但那对法力的消耗将是巨大的。而且法力一旦过量消耗,在这灵气稀薄人潮人海的都市之中想要恢复起来,那会是相当困难。
而那石匣中的灵液将是展一天用来冲击修为的珍希之物,当是不能随便使用的。
考虑到这些情况,也就不难理解展一天为何在一周后才满面风尘的赶回了家。
“真可气啊,今天打牌还真是邪了门了,一归三啊!就我一个人输。除了开头糊了一把屁糊外,后面三个风居然连屁糊都没有了,赵妖妹,吴糊开,就连钱输尽都能赢到钱了,这还让老娘还有脸再打牌吗?你说可气不可气!”
就在展一天整理了一下刚从街面上的服装小店里购买的一件短袖t恤,正要进门时,却是听到屋内母亲周琴的愤怒声。
原来,就在展一天出去历练的这段日子,周琴牌运急转直下,几乎是逢赌必输,短短十多天里不仅将一年的打牌收益输得精光,而且都有了要动用定期存折上存款的打算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琴这才不得不改打小牌,并且在她费尽心思的安排下,将刚刚与她打牌的三人凑到了一桌。
赵幺妹、钱书静和吴沪开是专打小牌纯娱乐性的两女一男。
由于赵幺妹和吴沪开在牌场上总是眉来眼去,逗趣说笑,根本没有职业玩家的谨慎和专注,所以输钱是家常便饭,几乎十打九书,根本就是混日子打发时间的。
而钱书静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十打十输的对象,所以凡认识他们的牌友都戏称这三人为赵妖妹,吴糊开和钱输尽了。
然而这一次,当周琴好不容易将这样的三人都凑在了一起,而且还是打得最小的硬糊,连赖子杠都没有的小牌。可在这种情况下还输了钱,还是一归三的结局,这怎么不让周琴大为的光火!
尤其是想到赵妖妹,吴糊开在牌桌上的暧昧情形,甚至于打完牌后钱输尽从来都没主动提过的一句“周姐,下次咱们再打啊!”那满脸的开心模样,周琴心里那个憋屈,那个气愤啊都还不能表现发作于脸上了,毕竟人家才第一次赢钱嘛!
“什么?连这样的三人你都输了?”展强本是浑身无力的斜靠在沙发上,有些无精打采,可一听到老婆的这些抱屈的憋愤之言,竟一下惊得弹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更是不可思议的紧盯着周琴。
“唉呀!你干嘛这么大的神精,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啊?”周琴被展强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惊炸,惊得花容色变,但瞬间脸上却是一沉的反问起来。
“没有,没有,只是我觉得这事真得太邪了!”展强看到老婆突然阴沉下来的目光,立即摇着头的否定道,而看其模样和语气倒真不像是在看周琴的笑话。
“这事确实很邪乎,这近一个月来几乎场场输牌,而且最近十天更是一场不胜,那些个以前的手下败将们,还不知道在私下里怎么得意和嘲笑我呢,这已经不是输不输钱的问题了,而是个脸面问题了啊!”周琴见展强不像是嘲笑她,心中的怒意也消了一些,但同时也更加的困惑起来。
“唉!……”
展强长叹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又靠在了沙发里,而双眼却是直愣愣的盯在对面的白色墙面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看到老公这副模样,周琴憋闷的心神忽然一动,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异色的问道:“对了,最近怎么也没听你谈论股票了,你的股票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先换点钱出来给我用用?”
忽然想到老公手里的股票,倒是让周琴迅速打消了取定期存款上的钱的念头,毕竟真要提前取了出来,那么辛苦等了一年多的利息可要少去了大半的。.
“股票?”
听到老婆忽然问起了股票,展强呆滞的目光忽然一收,脸上不禁现出一丝慌乱来。
“咳咳!!现在行情不太好,我的股票全线套住了,是不能取出来的啊!”一瞬间,展强清了清嗓子,有点强装镇定的味道回答道。
“全线套住了?不会吧,你不是说炒股赚钱很容易的吗,而且你也确实赚了好几万了,你总不会一下连赚的几万元也套进去了吧?”这一回却是周琴惊讶得瞪着一对杏目,死死的盯着老公问道。
“你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股市还是有风险的好不好,再说了有被套一日也会有解套一天的,只要挨过了这波大跌,以后还是会涨回来的嘛!”展强见老婆吃惊的样子,倒是一反刚才颓废的样子,回答起话来还显得很有把握很随意一般。
可女人的心思何等的机敏,又怎会真让这几句话给糊弄过去。加上夫妻这么多年,周琴也将老公的脾气摸得熟悉透了,他越是表现得如此,就越是表明问题严重,但无论如何,也必需先了解真相才行。
以前展强炒股是没少将交割单拿出给老婆证明炫耀看的,所以这一次周琴自然想到了查看交割单据。
“不行,口说无凭,你把交割单拿出来给我看看!”周琴语气强硬,已经发出了命令。
“这,这个…….”
“快点啊!你可别说现在没有交割单,你可是一周就要去证券公司交割一次的,我就看上周的交割单就行!”周琴心明如镜,一句话就将老公还未说出口的拖辞,硬生生给顶了回去!
而展一天这时一直静静的站在门外,凝神听着房内的动静,他暂时还没有立即进去的打算。
可五分钟后,屋里却忽然暴发出一声尖叫!
“我的天啊!你账面上所有的股票加起来竟然只剩2000元了!这,这怎么可能啊!五万块啊!足足有五万块上哪去了?还有这,这新加进去的2000元又是怎么一回事?你这2000元是哪来的?”
听到这里,展一天的眉头也忽然一下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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