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渊的剑眉拧了拧,眼神阴鸷狠郁,“本王反倒要问你,三番五次地为了一个沈枫跟本王作对,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盛念念冷笑,“当初条约规定,我院子里的人和事,我自行处理,而且我们两个月后就要和离了,我护着沈枫也好,护着旁人也罢,都跟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和离和离,又是和离!
这两个字,听得就令人厌烦。
夜无渊深黑如墨的眸里蓄满了浓烈的不满与愤慨,声音冷到极致。
“和离一事是秘密,你为何要告诉沈枫?”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那就是违约了!”
盛念念顿时气笑了。
“我从没告诉沈枫,我们要和离的事情,你一来就找茬,找我不痛快,现在还给我扣罪名,你这么不爽,是因为江舒儿在我这里受气了,所以为那朵白莲花,专程来找我出气的是吧?”
夜无渊胸口的气差点没有顺过来,“本王何时说过跟舒儿有关了,你不要没事找事!”
“我没事找事?”盛念念极为不屑地睨着夜无渊,“明明是你脑子抽风了,从踏进罗园开始,就一直摆着一张臭脸,不是嫌弃这个,就是刁难那个。”
“你敢说自己不是因为,我从江舒儿那里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管家权,所以觉得不满了,心疼你的美人了,然后你为了安抚她,忍不住跑我这里来撒野出气?”
盛念念这女人,究竟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夜无渊如画的眉眼都笼罩在阴影之下,一袭黑袍在日光中显得更加森寒冷郁。
明明他在跟她说和离说沈枫的事情,别说管家权江舒儿了,他现在心里眼里,就跟发疯似的全装着她盛念念一人!
“盛念念,本王已经强调很多遍了,这件事情,跟舒儿无关!”
“若非你跟沈枫提起和离,他又怎么可能嚷嚷着要跟你一起离开王府,你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早就有了什么?!”
误会一旦产生,那便像是藤蔓一般无止境地开始蔓延。
盛念念见夜无渊直到现在,还在挑沈枫和她的错处,真是太不可理喻太莫名其妙了。
她彻底绷不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冷笑不已。
“对!我就是跟沈枫亲密无间,我就是愿意每时每刻都护着他,你有你的良人,我就不能有我的良人么?!”
这话犹如刀尖扎在夜无渊的心头,他的墨瞳狠狠一震,仿佛被盛念念戳中禁区一般。
尽管不愿承认,但他现在最为在意的,就是盛念念对沈枫的百般维护,万般亲近。
这样的表现,分明就是喜欢,就是爱!
明明从前的盛念念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明明从前的她对他才是万般维护,追逐纠缠不休的,现在却对另一个人,付出了同样的感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夜无渊分不清是落差感,还是嫉妒与不甘,他直勾勾的盯着怒目而视的盛念念,忽然一把拽过她的衣领,俯身低头,薄唇霸道且用力地覆盖住她柔软的唇畔!
他的吻毫无技巧,青涩又蛮横粗暴。
盛念念还坐在椅子上,领子被他揪着,唇被他堵着,她愤怒的小脸当即就傻了,蓦然瞪大了眼睛,从未想过夜无渊竟然会强吻她,还是这么粗暴地吻。
她心里又气又急,手握成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推开他,可他纹丝不动。
夜无渊的眸色极冷,她越是不肯他越是态度强硬,骨子里的邪火被她的排斥完全挑起,忽然唇间一痛,他狠狠蹙眉,撤了点力道,就被盛念念趁机推开了。
她咬破了他的唇,甩手就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怒不可遏的道:“夜无渊,你脑子有病啊,敢对我这样!”
这一巴掌好似用尽了盛念念浑身的力气,竟然将男人的俊脸打得通红。
痛感袭来,夜无渊忽然就像是回了神一般,惊觉他反常的行为,妒火中烧埋没理智,堪比蠢货。
劲风拂过夜无渊翩跹的黑袍,竟然犹如猎鹰展翅,给人一种桀骜的感觉。
他冷静下来,居高临下地盯着盛念念,那种眼神直叫人头皮发麻。
“盛念念,本王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若是再让本王看见沈枫碰你,他用左手碰了你,本王就废了他的左手,他用右手碰了你,本王就废了他的右手,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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