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粉雕玉琢的小脸,还有那双跟王爷有几分相似的凤眸,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无论身高、气质,这,这不都跟时时小主子一模一样吗?!
他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擦了擦眼睛,又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番。
“这就是时时小主子!可他居然是神医的孩子,那这么说来……”
这么说来,王妃就是神医,是王爷心心念念,要找的神医!
……
与此同时,寒王府里。
江舒儿已经浑身无力地在床上躺好就位了,可迟迟都没等来夜无渊的身影。
她不由得狐疑地探头朝门口望去,正好瞧见脸色难看的碧莲,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侧,侧妃!”
碧莲都回来了,那王爷肯定也在后面!
江舒儿的眼底一闪而逝过欣喜逞意,立马又躺下去装得柔弱无助,梨花带的咳嗽了两声。
谁知碧莲来到她的床边,急得直拍大腿,“哎呀侧妃您歇会儿吧,王爷他,他不来吟江院了!”
“你说什么?!”江舒儿气得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揪着碧莲的衣领就是一巴掌,“没用的废物,不是让你去王爷跟前卖惨,告诉他我现在疼得难受吗?你到底有没有把话带到?!”
碧莲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却顾不得委屈,“不是这样的侧妃,奴婢,奴婢真的很添油加醋地说了您的情况,可,可谁知道王爷他根本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只是吩咐李管家去请太医了。”
碧莲顿了顿,想到什么,硬着头皮咬牙道,“奴婢方才看到王爷的院子里还有胜天营的人在,便以为他是要去忙军务,可谁知道……”
江舒儿更急了,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知道什么,说啊!”
碧莲揉着红肿的脸,小声开口,“可后来奴婢看到王爷将那盛念念带走了,好像,好像是朝着军营去了……”
江舒儿登时两眼一黑,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要知道,夜无渊从前只要听说她有任何身体上的问题,都会二话不说赶来看望。
但是现在,夜无渊竟然宁愿跟盛念念一起去军营,也不愿意来看看疼得要死不活的她!
滔天的恨意跟嫉妒从她眼底迸发出来,她直接气得哭出声,狠狠捶着床面,“贱人!贱人!贱人!”
“盛念念那个不识好歹的狐狸精!究竟还想抢走我多少东西?!”
碧莲吓坏了,扑通一声跪下,“侧妃息怒,您,您要保重身体啊,别待会儿真的气坏了,王爷还不在府里,那该如何是好?”
江舒儿听碧莲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竟真的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难受起来。
这股愤怒劲儿刚过去,她忽然脸色铁青地失了理智,颤抖着双手抓住碧莲的手腕,语气急促恐惧,“碧莲,你,你说王爷会不会是,因为那个奸夫的事情,对我真的有了隔阂?”
“是不是我做得太过火了,王爷现在开始偏心盛念念了,觉得我是个小人了?”
碧莲一愣,旋即立马安慰道,“这……不会的,侧妃,王爷他不是那样的人,肯定不会偏心盛念念的!”
她倒是想说或许有这个可能,但她不敢啊!
江舒儿现在都已经歇斯底里了,要是她再火上浇油,受苦的只能是她自己!
可现在的江舒儿完全乱了阵脚,她将一切都归咎在夜无渊已经对她失去信任的前提上,慌乱地下床在屋子里找寻什么。
“不,肯定是王爷开始对我起疑了,不行,我绝不能让盛念念就这么占据王爷心里的位置,我要想办法,想办法让王爷再回到我身边!”
碧莲被这阵仗吓得不轻,也不敢问江舒儿在找什么,直到……
她发现江舒儿正盯着桌上的剪刀出神,随后,江舒儿忽然一把抓起剪刀,猛地朝自己的胳膊重重划去!
“啊!”碧莲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听到江舒儿一阵惨叫,跌倒在地上。
她手里的剪刀也握不住了,身上全是溅射出来的殷红血迹,迅速流淌在地面,看得人头皮发麻。
江舒儿的脸色煞白地喘着粗气,被自己划破的胳膊不断颤抖着,疼痛使她五官扭曲,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侧妃,您,您这是做什么啊?”碧莲吓得瞠目结舌,反应过来后,赶忙想去扶江舒儿,却被她一把推开。
江舒儿目色狠郁地瞪着碧莲,“你,你现在就去胜天营找王爷!”
“告诉王爷,我已经疼到没办法休息了,为了缓解疼痛,我只能靠伤害自己转移注意力,再这么下去,我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既然刚才的苦肉计不奏效,那么这样呢?
她都狠下心来对自己动手了,就不信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夜无渊还不会被她逼回来!
碧莲知道江舒儿的手段一向狠辣,但却从没想过这人发起狠来,对自己都这么残忍。
要是夜无渊再不回来见侧妃,恐怕侧妃都要用上吊来威胁了!
她连忙点头如捣蒜地应下,“是,奴婢,奴婢这就去!”
江舒儿这才松了口气,吃力地用单手撑着床边起身。
她盯着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的确疼痛难忍,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狠佞阴冷一笑,透着几分可怖的阴狠,“盛念念,我绝不会让你抢走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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