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发誓,我已经痛改前非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女眷们顿时猛吸了口凉气,个个都大跌眼镜,遏制不住地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没想到啊,盛念念居然还有这么一出风花雪月!
关键还是跟一个看上去不咋样的平凡男子。
放着夜无渊这个香饽饽不要,去跟这么丑的男人在一块,盛念念是疯了么?
盼月和叶清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但两人这段时间跟盛念念接触下来,对这个杨硕的说辞很是怀疑。
虽然王妃藏着孩子的事情很可疑,但是,但是也不可能是跟这么一个处处不如王爷的男人,有什么吧?
夜无渊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攥紧,脸色铁青,眼底蓄满了暴怒阴冷。
仿佛他就站在杨硕和盛念念的面前,亲眼看着他们二人你侬我侬,气得他咬牙!
盛念念从头到脚打量着杨硕,眸里泛起一丝冷笑。
这人她认得,是原主还在将军府时,她院子里的侍卫。
但别说两人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往事了,原主跟杨硕甚至连话都没说过两句,根本不熟。
从前原主在将军府里过得很不好,除了原主娘亲身边的人,没什么其他人愿意跟她亲近。
就连原主的丫鬟,都常常对原主冷眼相待。
盛念念起身,走到杨硕的跟前,居高临下冷睨着他。
“你这编的不行啊,我盛念念有手有脚,需要你来做饭?你唱的歌得多好听啊,还我求着你唱,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这么娘里娘气?”
杨硕闻言有些发愣,没料到盛念念非但不生气,不暴跳如雷,只是把他评头论足,嫌弃了一番。
这与预想的不符,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甚至想伸手抱住盛念念的大腿,被她一脚踹开了。
亲密接触没有得逞,还被狠踹了一脚,杨硕顿时捶胸顿足,夸张的哭道,“念念,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一直对我温柔,从不嫌弃我穷,还夸我男人,那会儿我们不能正大光明地成婚,便在一颗槐花树下私定了终生,这些事情,难道你都忘了么?”
他纯纯一副大情种的模样,看得众人不免唏嘘感慨,都对盛念念侧目有些鄙夷。
孙宜微见状,眼中精光一现,故意接过杨硕的话茬对盛念念落井下石。
“王妃啊,我看这个杨硕如此情真意切,对你那可是完全没话说,你又何必在这里佯装陌生人呢?”
“还是说,你想背弃自己的心上人,转而想投靠王爷了?这么说来,你竟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背弃了王爷,哎呀呀,这可真是……伤风败俗!”
江舒儿心中窃喜,面上却假装生气地瞪了孙宜微一眼,示意她住嘴。
随后,她神色心疼的看向夜无渊,假惺惺的劝道,“王爷您别着急,或许这个杨硕就是来故意找茬的呢?”
“毕竟王妃现在名声大噪,太上皇又对她盛宠过人,那些个心怀不轨的鼠辈们肯定想借机搞事沾光。”
“若是您都相信这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而且,王妃虽然过去有做得不对的事,但她……”
话音未落,夜无渊彻底被激怒,双手猛地拍在桌上,杯盏应声而裂,“都给本王住嘴!”
他满腔怒火,几乎气昏了头。
孙宜微说的没错,盛念念现在就是在装,也许从五年前开始,她就早已经将心给了这个杨硕了!
所以,五年后回来,她才会不断的想要跟他谈和离的事情,她恨不得远离他,原来竟全都是因为这么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么?!
江舒儿被这阵仗吓得一抖,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却不知道有多得意了。
震怒吧,越怒越好!
盼月和叶清在一旁,紧张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却又帮不了盛念念。
毕竟,他们比夜无渊更觉得,盛念念可能真的有奸夫,只是这奸夫应该不是杨硕这种屠狗之辈。
而杨硕看到夜无渊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同样勃然大怒,他猛地起身,毫不畏惧对上夜无渊那双冷邃漆黑的凤眸。
他抬手指着夜无渊的鼻子,愤愤不平,就像夜无渊真是他情敌一般,“寒王!你以为你算什么,娶了念念就能得到她的心了吗?!”
“我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念念她早就不爱你了!若不是顾及你寒王的身份,我们又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的苦命鸳鸯!”
“我们二人之间的山盟海誓,掰着指头都数不清,你一个残暴无度的自私王爷,又能懂得什么?快将她和孩子都还给我,我才能给他们一个幸福的家!”
闻言,吃瓜群众们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又是一番惊天大瓜砸下来。
而杨硕这番慷慨激昂的发言与挑衅,更让大家深信不疑他与盛念念似乎真的有过什么。
而夜无渊俊美的脸上神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要说自己丝毫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相反,他心里尤其堵得慌,额间青筋暴起,眸色阴鸷。
盛念念这五年的确不知去向,而且一回府,身边就带着一个男人,再加上昨晚他滴血认亲还失败了。
原本他还坚信不疑,时时和秒秒是自己的孩子,但如今,他却有些慌了,开始自我怀疑,孩子们会不会真不是他的。
但盛念念的眼光实在是太差了,这么个哭哭啼啼的丑男人,还没有躺着的沈枫好!
狠狠蹙眉,夜无渊暴戾愤然地瞪着盛念念,语气如淬寒冰——
“盛念念,你还不给本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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