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会不肯低头?怎么可能。
江墨嗤之以鼻。
他冷静的对齐非礼说道,“她若是不肯低头,我们两家的婚约也就到此为止。”
他取萧瑶除了商业联姻的目的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萧瑶万事以他为先,发生任何事情都会自己承担错误。
若是这点优势不在了,那萧家和其他家也没有什么区别。
江墨冷静的想着。
但不知为何,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爽。
似乎安岁岁的态度还是让他不高兴了。
齐非礼笑了笑没说话。
再次拍了拍江墨的肩膀,放他去跟其他商业大佬应酬。
自己捏着一只酒杯,晃晃悠悠的往安岁岁消失的方向走去。
安岁岁在找千硕。
千朔没有帮助过颜惜儿,两人非亲非故,就算颜惜儿得知了有人要暗害千朔的事情,也一定不会像原剧情讲的那样,奋不顾身地保护千朔。
指不定连理都不理会。
女主这边的剧情线出了问题,男主怎么办?
千朔会不会直接被人搞死?
四个男主要是死了一个,后续的剧情会不会出问题?
游戏会不会崩?
安岁岁舔了舔嘴唇,越想越兴奋。
不行,她得找到千硕,去第一现场吃瓜。
事情出奇的顺利。
有颜惜儿这条暗线给她提供线索,安岁岁很快就找到了即将被暗害的千朔。
女主果然如安岁岁想的那般,虽然得知了千朔可能会被害的消息,却并没有动作。
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了对方的经纪人。
会场二楼某个偏僻的厕所,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人推着一辆工具车进入。
紧接着,他拿出一块正在维修的板子放在门外,关上公共厕所的大门,推着小推车进入厕所深处。
厕所里,有两个一米八几的壮汉正在小便池前方便。
两人相距甚远,全程毫无交流。
却在清洁工进入后同时扭过头,提起裤衩向那人走去。
“怎么现在才来。”
一人压低声音问道。
清洁工四处观察了一番,确定厕所里除了他们,没有外人后,才对人说道,
“情况有变,千朔的人提前发现了问题,截断了我们的出路,原来的办法行不通了。”
“那怎么办。”
另一个壮汉一脸狠色。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面目狰狞的盯着厕所的某个隔间。
阴森森的说道,“要不,就在这里把人做掉吧,虽然赏金会大打折扣,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你不要命了?”
另一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冷静点,现在就把他做掉,我们也别想离开。”
“会场被封锁了,说明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拿他做人质,才有机会杀出去。”
那人拉开厕所隔间,露出里面那个,双眼紧闭,靠着墙壁,手脚都被捆绑,显然陷入昏厥状态的千朔。
“我们得利用他离开会场,大明星的命只有活的才值钱。”
他粗鲁的拉起千硕,正要联系千朔的经纪人对他进行威胁。
却被新进来的清洁工阻止了。
“等等,反正任务都失败了,在离开这里之前,或许我们能再做些别的弥补一下损失。”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的药粉,又从洗手台接了一杯自来水,将粉末倒入杯子里。
摇晃均匀。
“给他灌下去。”
壮汉皱眉看了那不明液体一眼,“这是什么?”
清洁工盯着地上的人,缓缓勾起唇角。
“他不是实力歌手吗?能混到今天这一步靠的就是那一口好嗓子,可如果这嗓子被毁了呢?”
清洁工笑容逐渐扭曲。
“没了这副好嗓子,他可能还剩那张脸?可惜不方便把他的脸也毁了,不然,呵!”
嘶!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都觉得这清洁工的心思有些变态。
其中一人蹲下身,捏着千朔的下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
忽然嘿嘿一笑。
“这小白脸长得是真俊,我忽然不急着离开了,跟我们的大明星深入交流一下,再走也不迟,和你们说呢。”
最后一人的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搞半天队伍就他一个正常人是吧?
千朔躺在地上,表面昏迷,心里却直骂娘。
这都是什么鬼?
早知道他今天晚上就不来了。
虽然拿了主角的身份,但他并没有获得与千朔有关的所有剧情线。
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再加上剧情的作用,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千朔早就清醒了。
但为了避免人设出现问题,他并没有轻易动手,装作昏迷,任由他们折腾。
想看看这伙人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他没有剧情,所以不知道朔最终得救了没有。
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无论如何他都得自救一下了。
再不行动,他就要被糟蹋了!
这两个变态,看他一会儿怎么收拾他们。
就在这时,厕所内的几人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动静。
一个男人喊到,“萧大小姐,你在那里干什么?如果我记得没错,那个窗户是属于男厕所的吧?”
???
几人抬起头,在厕所窗户的位置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瓜。
脑袋瓜的主人正用充满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们,并且在他们停下动作时催促,“愣着干什么,继续啊。”
绑匪:“……”
焯!
准备对千朔实行特殊伤害的男人瞬间就萎了。
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他一时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变态。
一个女人,爬到男厕所的透气窗上,一声不吭的看着厕所里,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欲行不轨。
眼神中透露着兴奋。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变态?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
安岁岁见里面的人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意思,转过身,没好气的瞪了眼逐渐靠近的齐非礼。
“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
好事?
齐非礼不明所以。
他看了一眼安岁岁所在的位置,沉吟片刻,反问道,“所以萧大小姐还有偷窥男性上厕所的爱好吗?”
厕所里的人已经提着千朔准备跑路。
安岁岁噌噌噌的爬下梯子,路过齐非礼身前时,目不斜视地哼了一声。
“你知道个屁,江墨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我有点自己的小爱好,怎么了?”
信口胡扯。
齐非礼先生愣了一下,紧接着倒吸一口冷气。
好家伙,萧瑶是在江墨的压迫下,开始变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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