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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是梦吧!吧!吧!

    睡醒之后,因为并没有那种宿醉的痛苦感觉,就是嗓子疼的厉害,所以白鹿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这样儿。

    好像有人把她吊起来用鞭子抽了一晚上,而她就喊疼喊了一晚上。

    说来惭愧,她最后的清晰记忆,停留在了自己吼完《最炫民族风》这首歌。

    对于他唱歌的记忆,都有点模糊了。

    仙男唱歌,好像不太可啊。

    白鹿一言难尽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斜眼睨着他:所以之后发生了点啥?

    霍衍放不缓不慢的把牛排给她切成四四方方,正好可以一口一个的大小,将两个人的盘子交换:“先吃饭。”

    白鹿:“……大清早吃牛排,是不是有点太油腻了?”

    她其实想吃带汤汁的小笼包来着。

    霍衍放:“飞机上条件有限,将就着吃。”

    白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卧槽,我原来在飞机上!

    这三层私人客机待的太舒服了,经常会让人忘记自己身处何处。

    她用筷子夹起牛排,嚼啊嚼。

    不算很好吃。

    肉质明显是那种冷冻起来储存了很久的,黑胡椒酱汁味道倒是还不错。

    吃了一小半,白鹿就放下了筷子:“我吃饱啦。”

    她是个很挑嘴的小朋友。

    遇到不怎么合她口味的食物,她也不会说,依然会吃的很香,毕竟不能浪费时间呀。

    但熟悉她的霍衍放,从她的食量,就可以明显的看出来这食物,到底符合不符合她的口味。

    捧着牛奶杯嘬牛奶的时候,白鹿才看到他下嘴唇破了个小口子,都结痂了,连忙凑过去关心:“怎么破了呀?”

    她伸手指了指他的唇,手指都不敢碰到他的唇。

    霍衍放抿了抿嘴唇,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她朝他眨眨眼,一脸的无辜和迷茫。

    好半天,霍衍放才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没事,不小心碰到的。”

    看来她是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了‘吃糖果’,是怎么用她尖尖的小虎牙啃他的。

    白鹿立刻说道:“那要小心的呀。”

    她哒哒哒跑回卧室,拿了一盒唇膏再哒哒哒跑回来,递给他,还要叮咛:“虽然不是新的,但我每次用的时候,都是用棉签挖出来的,所以你可以放心用哦。”

    霍衍放:“……好。”

    他将唇膏随手放在桌子上。

    白鹿拧起小眉头:“你不涂呀?”

    霍衍放语气淡淡:“等会回房间对镜子涂。”

    白鹿感慨,他们这些当仙子的,就是好麻烦!

    涂个唇膏还要对着镜子涂。

    就挖出来,咔咔两下,在嘴唇上涂均匀不就好了吗。

    又不是涂口红,涂出来一点也没关系的呀。

    阿随少爷真的好矫情。

    她嗖的一下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镜子来了!”

    霍衍放:“…………”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桌面儿,扬了扬削尖的下巴。

    白鹿试探性的问他:“是要我帮你涂吗?”

    他优雅颔首。

    “害!早说嘛!”白鹿拿起唇膏,拧开盖子,用指腹挖了好大一块唇膏。

    可当手指伸出去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

    天!

    仙男的嘴唇!

    摸!到!了!

    白鹿可以说是抖的非常真实了。

    她颤颤巍巍的哆嗦着,一点点给他涂了唇膏。

    他怎么可以连嘴唇都这么好看!

    今天又是吹爆仙男颜值的一天!

    霍衍放忍不住勾起嘴角。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现实怂。

    说的就是这只鹿了。

    亮晶晶的嘴唇,看起来就很好亲的亚子!

    白鹿一个哆嗦,连忙收回了爪子,也把视线挪开。

    完蛋了。

    她不光是在梦里,在现实里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怎么破!

    霍衍放一只手撑着侧脸,懒洋洋的眯着琥珀色的眼睛:“白鹿。”

    她一个激灵,高高举起手:“到!”

    霍衍放好笑:“还记得昨天的事儿么?”

    白鹿摇摇头:“我正想问你呢,我昨天怎么就断片儿了?你给我下蒙汗药啦?”

    霍衍放用手指轻弹一下餐桌上的鸡尾酒瓶:“看清楚了。这是鸡尾酒,以后不要看到五颜六色的瓶子,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饮料。”

    在他身边,她喝醉也没关系。

    可要是不在他身边,她喝醉了,就以她昨天那个表现……

    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白鹿这才恍然大悟:“我还喝了好几瓶呢。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

    原来昨天她是喝醉断片儿了。

    这该死的刚成年的身体!

    想她前世跟叶景言那沙雕从精神病院偷溜出去唱k的时候,每次都能把叶景言喝趴到钻到桌子底下去。

    啤酒,两箱打底!

    酒量,是能练出来的。

    而这幅身体,还没经历过酒精的洗礼,因此格外的脆弱。

    她盯着他嘴唇上的结痂,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零碎的画面。

    她跪坐在他的身上……

    捧着他的脸颊……

    一口就啃了下去……

    亲亲嘴……

    吃糖果……

    视线下移,来到他的锁骨……

    白鹿瞳孔地震,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是梦吧!吧!吧!

    一定是梦!

    霍衍放单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小脸儿跟调色盘似得,变来变去。

    呵,终于想起来了是么。

    只是几个零碎的画面,就已经让白鹿耳根都红了,她都不敢抬头去看他了。

    小小声怯懦的问他:“霍老师,我昨天喝醉之后,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吧?”

    霍衍放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她昨天做的那些事,不是奇怪的事。

    不远的将来,他们会天天做,做得更多。

    白鹿松了口气儿,确认那零碎的画面,只是自己又做了一场春梦。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贼眉狗眼的偷瞄他:“阿随。”

    霍衍放勾唇,浅笑:“嗯?”

    白鹿:“那睡衣……是谁帮我换的呀?”

    霍衍放:“空乘。”

    白鹿立刻回头。

    负手而立,站在旁边的空乘小姐姐,立刻给了她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伸出手优雅的晃了晃:“是我。”

    另外一个空乘小姐姐也晃了晃手:“还有我。”

    鉴于空乘小姐姐笑的实在是太标准了,没有一丝破绽。

    白鹿愣是没好意思开口询问。

    她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个画面。

    更为羞耻,更为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