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支队伍?为何军容如此整齐?还有哪里来的那么多体态神俊的悍马?怎么还有女人?”
“他们背的那武器是什么?穿的衣服也好奇怪,不过可真好看,衣服相当好看,人也相当好看。”
十多名家丁趴在门口,仅露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正从远处奔腾过来的骑兵队伍。
心中涌出无数的疑惑。
“大哥你快看……”
一名家丁低声说道:
“看看那些女人,个个脸蛋肤白貌美音身材挺拔欣长,神态英姿飒爽,我要能睡她们一晚,就算第二天立马暴毙也特娘的值了!”
“闭上你那个臭比嘴,不想死就特奈奈别给老子别出声,你以为这些丘八是好惹的?没准人家还屠过城呢,要是引起人家的不快,我们这些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领头的家丁狠狠瞪了这手下一眼,想要出声怒骂可又不敢,只能用最低的声音骂狠的话。
“他们应该是路过!”
“肯定是路过的,这里穷乡僻囊的,人家这种一看就是锦衣玉食的精锐骑兵,来这能干什么?”
“绝对是路过!”
领头的家丁在心里默默说道。
“操,怎么还停了?”
所有人慌了,瞬间方寸大乱!
朱高燨面无表情看了看眼前破旧简陋的院落,冲身后一名少年问道:“这里就是王老五家吧?”
“是的王爷!”
少年点了点头,他叫陈二狗是王老五的同村老乡,之前正是他向白岳坦白诉说了发生的事情。
“很好!”
朱高燨眯着眼睛冷冷一笑,挥舞着马鞭指向院子。
“将这里给我包围,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来,然后派人进去把里面的人都给我带出来。”
“是!”
徐相前迅速应了声。
随后坚定不移的执行命令,带着上百人分散开来将不过几十米长宽的院子,紧紧包围住。
又带着数十人端着已经上好刺刀的步枪冲进院子里,不费吹灰之力将那十多名家丁控制住。
“元帅,王老五已经死了,而这些人就是赵金玉的家丁,也是暴力殴打直至杀害王老五的凶手。”
徐相前语气低沉,颇为愤怒不平的说道,只不过由于他们是越王的仪仗队,需要时刻保持高冷严肃的形象,不方便表现出来。
“王老五一家全都死了?”
朱高燨深深的看了十多个赵家家丁一眼,强忍着怒火尽量保持平静问道,其实在心里,已经恨不能立刻亲手捏死这些杂碎。
“还有一个小女儿幸存,只是也已经身受重伤,不过还算是万幸并没有被这些人糟蹋杀害。”
朱高燨听后又咬牙切齿的看了那些家丁一眼,“快派几名女兵带着小女孩前去医治疗养!”
“说说,为什么要加害王老五一家?为什么奸杀了人家大女儿?他可从没与你们结仇结怨?难道是赵金玉让你们杀人强奸的?”
朱高燨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这十几个杂碎,生怕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忍不住将他们弄死。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干什么的?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有种的报上名来!”
一名家丁惊恐无比的看着周围如林般整齐,闪烁着寒芒的棱形军刺,内心极度不安慌乱的他,下意识拿出了往常那套说辞。
“啪!”的一阵闷声响起。
一名仪仗队队员上去就是一枪托,狠狠砸在他脑袋上,瞬间就将之砸的口吐白沫,晕死在地。
“敢对元帅不敬?找死!”
那名仪仗队轻蔑冷笑着收回长枪。
“你你你,你们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可别乱来啊,现在可是大治之世当今圣上英明神武,”
“那是断然容不得你们这些当兵的胡作非为,横行乡里!”
赵家家丁们被这情况吓的肝胆俱裂,有几个承受不住的直接两腿一软裁倒在地,令人作呕的恶臭味顺着屎尿从裤腿弥漫而出。
领头的那名家丁同样已经屎尿齐出,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
“啪……”又是一声闷响。
领头的家丁应声倒地,两颗大牙连同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让你说话了就废话连篇?还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容不下我们胡作非为,这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一名嫉恶如仇的仪仗队士兵瞅住机会,眼疾手快一枪托砸在其脸上,生怕晚了被别人抢先。
话说这种狗屎杂碎,是个人就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在亲眼目睹了王老五家的惨剧后,大家早就恨的牙痒痒了,只不过没有得到元帅命令,所以不好擅自行动罢了。
朱高燨也深知仪仗队队员们的心情,明知道他们这是故意的,却也没说什么,直接默许。
实际上,他自己也有点忍不住要暴起杀了这些畜生,只不过还另有他用,现在暂时还不能杀。
王老五他们三人的事情,当然其实不止他们三人,总计共有几十个人都有类似悲惨遭遇。
朱高燨本来还沉浸在马上就可以,开动建造自己设计的巨舰大炮的喜悦中,在刚刚听到了白岳的汇报后,立马整个人都不好了。
之前一直在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在海口也不知道为什么,并没出现类似的情况,故而忽视了地主乡绅这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现在看来很有必要进行一波大清洗,将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剔除出去。
不过,不是他亲自动手。
他自然可以以越王的身份,将各种正当罪名坐实到赵家头上,然后通过法律将其夷族灭门。
但这样是治标不治本的,琼州的地主乡绅虽然不多,但也绝对说不上少,天下更是何其之多?
他不可能一个个亲自处理!
只能发动百姓群众。
让百姓主动站出来,联合起来,批判起来,斗争起来,处死那帮畜生,争取平等自由。
要让百姓明白,团结起来的工人和农民是不可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