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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消失的工人(求鲜花,求评价,求月票)

    许久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这三个月朱高燨堪称废寝忘食,经常连着好几顿不吃饭,实在饿的不行了也是草草扒拉几口了事。

    长期饮食不规律导致身体缺少营养,朱高燨一脸惨淡苍白的走出屋子,冲着门外之人说道:

    “相前,去帮我将林知府及其表侄请来,另外让店家准备一桌上好的饭菜,咱们中午消费它。”

    “是,元帅!”

    徐相前立定敬礼,声音中气十足应了一句,步伐矫健的离开。

    林福东两人在得知“四王爷”有请后,自然丝毫不敢推迟,推开手中所有的事,欣然如约而至。

    朱高燨饥饿难耐的看着一大桌美食,心无旁鹫的大快朵颐。并没有注意到林福东两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和隐藏的愁闷和担忧。

    谁都没有谈及任何工作上的事情,下午时分在酒足饭饱后,林福东两人非常识趣的主动离开,而朱高燨则是返回房间倒头就睡。

    这一睡直到次日凌晨才醒来!

    “出发去造船厂看看。”

    时间已经来到十一月下旬,距离他来到儋州过去了三个半月。

    也不知道一万五儋州百姓,外加五千系统工人,总计两万人打造了三个多月的造船厂,现在到了哪一步,或者是已经快完工了?

    朱高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付诸了无数心血亲自设计出来的战列舰,形成相当规模,在茫茫大海中驰骋的瑰丽场面了。

    太阳刚刚升起,朱高燨便穿上了他那身,黑色带有金红条纹,领口绣着两条金龙的元帅服,在徐相前的辅助下系上披皮,骑着一匹肩高将近一米八的英纯血。

    向着同样身穿德里德气军装的仪仗队,大手一挥嘶吼道。

    “咔咔咔……”

    阵阵清脆的声音响起,三百多名人高马大的仪仗队,动作干练的将步枪背负在身后,随即跨上战马紧跟在他们元帅的身后。

    催动战马浩浩荡荡的向海岸边奔腾而去,一时间战马铁蹄践踏大地,飞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大半个小时后,在距离海岸几千米外,朱高燨便控制着战马登上一处高土坡,眺望着远处。

    最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葱葱郁郁的植被。

    随着目光聚焦,便能看到在海海岸一处将近闭环的半圆形港口位置上,坐落着无数帐篷。

    这是朱高燨在刚来儋州,便从系统中购买出来的,用以给系统人口作为临时居住的地方。

    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

    没有足够的时间让系统人员先盖房子再搞船厂,肯定也不能让人露宿街头,一人发个帐篷,好歹也算有个遮风挡雨的蜗居!

    这也就是琼州的一大优点,天气常年炎热如盛夏,随便找个干燥且避风的地方都能睡觉。

    此次,在儋州召唤出来的这一万系统人员,朱高燨并没有让他们直接前往参与造船厂的建设。

    而是一人发几两银子,将之打乱分散以普通琼州百姓的身份前往林福东那里报名,然后工作。

    琼州或其他地方的百姓和系统百姓,都是我华夏的正统血脉,不需要特意区分和区别对待。

    随着视线再度深入,跃过密密麻麻的帐篷群,能看到一个个庞大空旷的干船坞和深入水中的码头。

    目测至少不下几十个,甚至几乎将整个环形海岸都填满。

    这三个月前,儋州本地的砖泥厂早就已经设立并成功量产。

    数千名工人的砖泥厂开足马力生产,在系统工人的指导下,月产青红砖至少八十万块,以及五千吨水泥,就这还是因为原材料限制的问题,产能并没完全发挥。

    可即便砖泥厂使出浑身解数来生产了,全部供给这边,可依旧无法满足这个吞噬大户。

    想想也是,总计长达将近五十公里的环形海岸线,预计会铺设近上百个船坞,并且全都使用水泥加青红砖以及极少量钢铁浇筑,这么一点产量自然远远不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来是原材料不足有所限制,二来是儋州就这么点人口,劳动力有限。

    除非朱高燨愿意不计成本的召唤系统人员,但系统人员在这个时代足以称之为高端人才,不应该浪费在打灰烧砖这种事情上。

    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了,将近七点钟大量的系统工人从帐篷中走出来,走进船厂开始准备工作。

    越来越多的儋州本地百姓,也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从四面八方热情奔向了船厂所在。

    在正式开始工做之前,被划分为小组组长的系统人员,会花费几分钟的时间,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对自己所在的小组成员进行点名,这是为了记录出勤和缺勤。

    白岳就是这样一个小组长,管理有不到五十名组员,这天他一如既往喊着考勤表上的名字。

    当最后一个名字念完后,白岳紧皱着眉头合上了考勤表,并没有立即解散队伍开始工作。

    而是疑惑的问道:“你们谁认识王老五,高大鹅,刘铁蛋三人?为何他们从四天前开始,就不再前来上班,而且也没跟我请假?”

    “是不打算继续干下去了,还是家里有其他事情?每人每个月都可以带薪休假四天,但他们这种情况属于超休,是没有工资的。”

    白岳心里感到很奇怪,不仅是他这一组,最近几天其他组,也有人无缘无故的不来上班。

    组员们在听后,并没有立即出声,而是面面相觑了半天。

    互相推搡扒拉着,都知道为什么,可却都不愿意说出来,甚至因为某种原因不敢说。

    “白组长,我跟他们仨是一个村的,”最后有一名年仅十六的热血青年,鼓足勇气站出来说道:

    “他们三人是赵老爷的佃农,这不十一月底马上要收割庄稼,赵老爷就禁止他们三人来上班,将人毒打一顿强迫给他收割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