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 第四八五章 你的长发是给谁留的

第四八五章 你的长发是给谁留的

    百发百中,向来是王某人的专长。

    理所当然的,施洁怀孕了。过完年,初三就走了,跟她爹妈的说辞是被外派到姑苏一年时间。实际则是去到了太湖边的别墅养胎,还找了几个人专门伺候着,见天的闲逛赏景,无所事事。

    姑苏与沪市都是一条线上的,王言在去沪市的时候,或者在回程的时候,都会在姑苏停上两天,花言巧语的一顿湖弄。毕竟怀孕了,多些陪伴也是理所应当。

    “你最近不忙了?还是跟施洁出了什么问题?”被抓住大宝贝的阮莞躺在王某人的怀中,指尖在他强壮的肌肉上画着圈,话语中满是不解。

    “为什么这么问?”

    “还不是你最近在我这的时间多了嘛,不是真的出什么事儿了吧?”

    王言摇头一笑:“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但是你跟施洁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不好受吧?”阮莞平日里是不关注施洁的,更不会去关注王言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因为那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这一次也是觉得不对,才开口问了出来。

    “你真是个好女人。”王言向后梳拢着她未干透的头发,实话实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她想要个孩子,年前的时候怀上了。不好跟她爸妈交代,就辞了工作去姑苏养胎了。我的总部在金陵,这边的事最多,正好也能多陪陪你。”

    “年前就怀孕了?现在得两个月了吧?”阮莞惊讶坐起身,没有理会被子滑落露在外的好风景,只定定的看着自家老王。

    “不用那么激动,生个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养不起。”王言伸手将她重新拉回到怀里:“你知道她为什么生孩子?她说我是王八蛋,不能跟她结婚,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又那么有钱。她怕我精尽而亡,所以要个孩子,以后好分我的遗产。”

    “就这么跟你说的?”

    “可不嘛,就是欠收拾。”

    “我觉得她确实想多了,你那么强,怎么可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阮莞仰头,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我也想要个孩子。”

    “你就比我大一岁,又是刚开始工作没多久,你别冲动啊。生孩子要一年,养孩子就得是四五年,你整天在家里呆着会疯的。”

    “不会的,我自己看书也挺好,总有打发时间的方法。再说了,谁说孩子要我带啊?你那么有钱,找个阿姨帮忙不就好了?要是不放心,就把我爸妈接过来,让他们帮忙看孩子。大不了就是骂我一顿,没什么的。”

    阮莞回答的也是干脆,她是外柔内刚,就是在感情上拿不定主意。要不然,也不会在赵世永把别人肚子搞大了之后,就想要原谅他,也不会死心塌地没名没份的跟着王言。

    不止回答干脆,她的动作也同样干脆。纤纤素手已是扼住了小王同学命运的咽喉……

    “我无所谓,遭罪的是你,到时候你可别后悔。”王某人身强体壮,血气旺盛,虽然因为见多了红粉佳人早都坐怀不乱,但也架不住这么撩拨。

    “哎呀,快点儿吧。今年过年我就不回家了,等明年再跟我爸妈他们说。”阮莞压抑着哼了一声,喘息着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孩子是男是女,王言真的无所谓。就是以后可能不太很方便,再就是孩子的教育问题。毕竟这一次,他不是好爹……

    王言无奈的看着两条大长腿搭在床头的墙上,仰躺着的阮莞:“真不至于啊,你想想,我要是不能生,施洁怀的是谁的孩子?”

    “那可不一定,咱们在一起也三年多了,每次你都弄进去,那不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怎么确定施洁怀的就是你的?”

    虽然她说的,看起来确实是那么回事儿,但是谁让他王某人有开关呢,就是能够随心所欲没有阻碍的深入交流。他当然不会解释,只摆了摆手:“随你吧,我先去洗澡了啊。”

    “去吧去吧,不用管我。”阮莞不耐的挥手,

    用完了就不是她,无情的女人……

    翌日,王言正常去上班。

    龙腾的发展向来顺风顺水,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近五年的时间,从一家只几十人手工做茶包的小作坊,发展到今日如今涉及众多领域的大型跨国集团,直接领导的员工数万人。除了工厂、物流等从事低端劳动的员工,其余各个环节维持公司运转的螺丝钉也有万余人。这万余人,又半数都是在金陵工作。

    如此多的人,在没有自建总部的时候,当然不可能在一起工作,因为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所以很多部门都是分区办公,集中在东南大学附近以及建邺区。如此分散,当然影响行政效率,这也是自建总部的必要性。

    龙腾集团已经在浦口区拿了一块地,具体位置就是在长江大桥以北的一片,地方很大,足够盖一个园区了。

    政府是打算在建邺区,搞一个高新技术园,形成产业集聚优势,想让龙腾集团也在那里。但是王言没干,地方太小,不够他施展拳脚,当然这个是指设计上。毕竟政府手笔那么大,哪里会小气,实际给的地并不小,而且还是低价。只不过是他想要更大罢了,而且那边临着长江,景色也要更好许多。

    那里并不是空地,正在进行拆迁动员,会在浦口火车站附近盖楼补偿。尽管还是难免的有钉子户,但问题真的没有很大……

    现在未来设计院的办公地点,是在新街口的一栋办公楼中租的地方。员工有一百多人,现在这个时候,算的上是大规模了。工作是全套的,有大活也有小活。从一开始的设计,到各种具体施工图纸,最后还有装潢等等。普通的住宅项目,也会在售楼处派人驻留,给客户提供装修方桉,一条龙服务。

    任何不了解的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水都是深的。尤其地产的产业链上的产业,更是黑黑白白真真假假。王言还算是有良心的,虽然也黑,但是实在。坑钱是一定的,但绝对不骗。尤其他还打算全产业,上游的各种建筑材料不说,正在开拓后期对客户的中高家装业务,从硬装的各种材料,到软装的各种家居家具,打造品牌。

    整个的设计院中,也是忙忙碌碌不得闲。开工的项目就有好几个,待设计的有好几个,还有最关键的三个总部的设计,也在进行中。虽然还没有地,但是不耽误先行着想法。

    王言做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在那吭哧吭哧的研究图纸,又是现代又是古代,又是风水五行,又是周天八卦。他有钱,更有心,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只乱七八糟的天马行空就好。反正建筑结构合理,只要能落实,不管在怎么奇形怪状,都有能力建出来,无所谓盈亏,有钱真好……

    投入到一件事情中,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上午转眼就没。

    ‘冬冬冬’的一阵敲门声响起,王言抬头看去,只见朱小北穿着一身牛仔服,挎着黑色小包,长发束成了马尾,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小北啊,怎么到这来了?”

    朱小北撇了撇嘴,自然的走到一张硕大无比的桌子前,双手撑着桌沿,看着桌上的大沙盘,还有后边的各种图纸:“怎么,我还不能来了?”

    “我那意思是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么,不用跑这么远。”

    “我骑摩托来的,一拧油门就到了,又不费劲。”

    王言摇头一笑:“你那个大侉子重心不稳,慢点儿骑,要是翻车摔花了脸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年前的时候,朱小北弄了一辆军绿色的长江750,正好之前研究生的笔试过了,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日常看书学习之余,就是骑着摩托出去兜风。别说,这姑娘骑着大摩托,还真有那么一股子英气,挺飒。

    毕业之后跟朱小北的联系也没断,偶尔也会吃个饭什么的。或是施洁一起,或是阮莞一起,却是从来都没有她们俩同一桌过。

    说起来最了解他情况的,也就是朱小北了。是从无到有看着龙腾起家的,而且在这些熟人中,她是最有钱的,跟着朱大姐一起也长见识,更能知道龙腾到底有多大。不过受限于行业差异,认识也不算很清晰,却比其他人强很多。

    朱小北手欠的捅咕着桌上的模型,一脸的不在意:“技术好着呢,不用你操心。”

    王言伸了个大懒腰:“这都中午了,走吧,去吃饭。你要有事就边吃边说,没事儿就陪我吃个饭。”

    “哎,我找你就是吃饭的。”见王言疑惑,朱小北笑道:“这不是前一阵面试了么,昨天录取名单出来了,非常顺利,就等九月份开学了,这不是就来找你庆祝庆祝嘛,我已经在不远的那个福昌饭店订了位子,走吧。”

    “行啊,等读了研究生,再读个博士,挺好。走走走,吃饭吃饭,忙活一上午,早都饿了。”

    俩人说说笑笑的下楼,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福昌饭店的中餐厅。

    这是金陵着名的老字号,曾是李宗仁官邸,接待达官显贵,真的往来无白丁。建国后作为金陵政府接待场所,很多名人都来过。开放以后,才开始接待普通人。

    俩人到位开始走菜,朱小北认识王言多年,知道他是好胃口,大盘小盘的又是一桌子,全是淮扬菜。口味清鲜平和,咸甜浓澹适中,制作精细,造型美观,别致新颖。现在正是三月,鳜鱼肥美,乃是享受淮扬名菜松鼠桂鱼的好时候。

    说说笑笑的,眼看王言吃的香,朱小北笑眯眯的问:“最近怎么都没看到学姐啊?你不是跟她闹矛盾了吧?”

    “不是,她在姑苏呢。”

    “工作调动?”

    “去年就辞了。”

    “为什么呀?她不是在华建干的挺好吗?怎么突然就辞职了?”

    王言笑呵呵的看着她:“她想要个孩子,年前怀上的,在姑苏那边养胎呢。”

    朱小北的眼睛慢慢的变大,瞪的熘圆,半晌才算是接受了这个消息,她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跑到姑苏去啊?她在那个单位不是也行嘛?又不是不放假。”

    “跟她爸妈没法交代。她是骗她爸妈,说是外派到姑苏一年。等孩子生下来,到时候就直接抱着孩子回去,说被人骗了。”

    “你真不打算娶她啊?”

    “我跟你说过的。”

    “她对你可真是死心塌地。”

    王言摇头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大口勐造。

    半晌,有一口没一口吃饭的朱小北哎了一声:“问你个事儿呗。”

    “嗯。”

    “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到底有几个红颜知己?”

    “说的还挺好听。”王言笑道:“不多,就四个。”

    “四个还不多?”朱小北瞪着王言:“那她们都互相知道吗?”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都知道有四个。”

    “这四个人里,是不是有……”朱小北看着他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长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向前探了探身子,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他那古井无波的深邃双眼:“阮莞!”

    保密工作这么不细致呢么?怎么一个两个都知道了……王言轻挑了一下眉,笑呵呵的对她点了点头:“怎么知道的?”

    “就是九七年马上要放寒假的时候,她跟家里人打电话,我正好去洗衣服,走到后边的时候听见她说‘王言不跟我回去’,就偷偷的在后边听了几句,这才知道你之前还跟她回去见过父母。后来我还想是不是听错了,就自己琢磨来琢磨去的,越想越可疑。还有之前一阵子,好像黎维娟是故意试探阮莞,总是在那提你。我估计啊,她可能也发现了。”

    王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已经有感觉了,毕竟都经历过两次了么,经验多。

    果然,又是沉默了一会儿,朱小北开口道:“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喜欢你,在你去我姐的包子铺吃早餐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了。”

    “我知道,要不你的长发是给谁留的?”王言看着她说:“只是一直在等你开口罢了,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是跟我坦白交交心,还是要当我的第五个女……嗯红颜知己?”

    “我还能怎么样啊?我跟我姐能有现在的生活,都是因为你的帮助……”

    “别,这是两码事儿。我可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而且人生一串能有现在的规模,也是你姐自己认干肯吃苦,还知道变通,与时俱进的学习。要是没有这些,就是秘方再好,该黄也是黄。另一方面来说,现在我还每年都分红呢,合同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没有谁欠谁的。这跟你我之间没关系,别自己忽悠自己。”

    “没忽悠。”心中积压多年的心事说出口,朱小北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她笑着说:“以前你跟我说什么三妻四妾的,我还以为你是逗我的。后来知道了阮莞,我反而很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要是你跟谁结婚的话,这些话我可能一辈子都说不出口,也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只能孤独终老。

    因为你太优秀了,太好了,好到我觉得配不上你,好到也让我在看不下去别的男人,所以才憋了这么多年。现在这样挺好的,至少我能跟你在一起,还是好朋友。”

    “一起睡觉的好朋友?”

    “不然呢?”

    “你这是准备好了啊。”

    “不然呢?”朱小北笑呵呵的看着王某人:“下午不上班了吧?”

    王言哈哈一笑:“吃饭。”

    朱小北的选择不出为其,这是早都注定的。在王言帮助她们姐妹俩,在金陵立足,如今更是成为富豪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当然,就如王言对朱小北说的,不是挟恩图报,不是物质。而是由此建立起来的缘,他曾说跟郑微不投缘,如今已是缘份颇深。朱小北这个最先结缘的,当然没道理会舍得他王某人如此优秀的男人。

    风华绝代的女人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毒药,自信洒脱狂放不羁的男人同样如此。

    朱小北是装出来的勇敢,到底还是哭了。还是那句话,没谁愿意分享这种爱意,没有谁生来就犯贱病。不过这种感觉,也仅是相亲的那片刻,随后便迷失在潮起潮落的搏浪之旅中。

    在业务精熟的打扫战场,洗漱过后,已是华灯初上,一对新人相拥着靠在床头,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喂,阮莞,今天晚上有点儿事,就不回去了,你自己吃饭吧。”

    “知道啊,我都吃完了,压根儿就没等你。”电话中阮莞温柔的声音响起:“不过你明天得过来啊,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少喝酒,少抽烟。挂了。”

    简单的对话完毕,王言随手将手机放到床头。

    朱小北仰头看着王言:“我没听错吧?阮莞刚才是说生孩子?”

    “嗯。这不是施洁要生么……”

    听过了解释,朱小北坚决的开口:“我也给你生一个。”

    “你还读研究生呢,跟着起什么哄啊。施洁是怕我精尽人亡,有个孩子要分我遗产,阮莞是安静惯了,有个孩子陪着也挺好。你要干什么?不是也盼着分我遗产吧?等你研究生毕业了,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那这都俩了,剩下那俩要是再有了孩子,我没有,总感觉不对劲。”朱小北的理由真的很简单。

    “不用着急,时间有的是。你现在生个孩子,是给大姐找麻烦呢。”王言转移话题:“大姐现在都是江浙沪商界着名女老板了,还单着呢?这些年就没碰到合眼的?”

    “我姐那么忙,一年到头都见不着几次,我上哪知道去啊。”

    “你得说说她,都那么大老板了,哪还用事事亲为啊。你看我那公司,要是什么都我管,不得累死?只要知道钱怎么花的,花哪儿去了,谁花的。花好了奖,花差了,看情况罚。做到这两样,企业基本就能管理的大差不差。再说不是有职业经理人吗?那一个个的都是海龟,见多识广会做事,开高薪找他们主持大局就行。”

    “我都说多少回了,根本不听,信不着别人。累着去吧,不用管她。等分店开的再多一些,等蔬菜食品公司再大一些,到时候她就知道歇着了。不说我姐了,我感觉好了不少,咱们再来?”

    “时间长着呢,着什么急?说说话挺好。”

    王言又不是真牲口,真说起来,虽然他对女人都没什么真情实感,但该有的疼爱是一点儿都不差的,只是太多的经历,让他丢失了那些情感罢了。因为开始就注定了,都是过客,他以前会投入,但是那会儿实在年轻……

    就这么,两人絮絮叨叨,又是念叨起了从前。当然,主要就是朱小北在说,在讲述她的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不觉得,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王言日常的起床运动,又是去到菜市场买了老母鸡还有药材。回到朱大姐给朱小北买的房子中,第五次开始顿老母鸡……

    朱小北是小富婆,自从发家了之后,朱大姐忙的没时间管她,就是给钱。只不过是朱小北勤俭惯了,不怎么花而已。所以也用不着王老板掏钱养活,真的白睡。当然,若是从源头的人生一串算起,反而还是数她得的最多。

    日子又一次的安静下来,就是王言更忙了,毕竟五个呢。

    不出意外的,阮莞成功怀孕。毕竟未婚先孕,甚至连南方是谁都不知道,所以为了免遭闲话,她也辞职不干了。原本的房子是六楼的,怀孕了上下楼总是不便,为了照顾她,王言在颐和路买了个民国时期的独栋洋房。又找了两个阿姨照顾着起居,做饭洒洗之类的。

    阮莞知道王言特别有钱,但还是为这种买房子跟买白菜似的行为震惊,尤其房子还如此贵。这房子其实也没什么,正好也是想买了,正好有人缺钱就出手了。其实多少钱买都不亏,以后价值数千万的。毕竟这是稀缺资源,整个金陵,民国时期的建筑就那么多,地理位置好,环境优越。而且也不耽误钱,现在不过几百万而已,都是小钱。再说这边刚买完房子,转头就差不多可以从银行抵押出来那些钱,没影响。

    转眼,时间到了九九年的八月份。这是平常的月份,平常的一天。

    即便已过立秋,火热的魔都依旧火热,闷的人喘不过气,走几步路便汗湿了身。路上的车流不减,行人不绝。

    在距离苏州河不远的老城区,一辆白色的小宝马双门轿跑,发着轰鸣,停在了林荫路边。车门打开,踩着小白鞋的脚丫子踩在地上,郑微穿着牛仔的短裤,露着一双大白腿。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带着太阳镜,高束着马尾,清凉无比。

    不管旁人的目光,因她已经习惯,开着这车到哪里都是焦点。她知道,在多数人的口中,没一句好话。但实际情况也确实差不太多,毕竟她工资才七百多,要死要活干一个月,都不够加油的。但那又怎么样?有什么问题么?

    她弯腰拿出小包背在身上,潇洒的关了车门,掏出钥匙按了下,准准两声灯光一闪锁了车,转身就向着路边的房子走去。

    只是才走两步,余光撇见了在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普桑,她勐的顿住身形,一步步的走到那黑色普桑面前。

    现在普桑已经不稀奇了,因为合资厂的建立,零件的逐步国产化,价格已经大大的下降。如今提一台新车,大抵就是十万左右。虽然价格降低了,但是以人均七百月薪的水平,仍然是广大普通人民群众可望不可及的。不过人口基数在那的,能买的也不少。尤其沪市如此超级大城市,满大街都是这车。

    当然,车不稀奇,车牌才稀奇。看着上面‘苏A12345’的熟悉车牌,郑微一把摘了墨镜,弯下腰细细查看,确认没有看错。还不死心的紧紧贴到滚烫的车窗上,透过防窥膜看着里面特殊的,经过改装的奢华内饰,尤其那被盘的油光瓦亮的黄花梨的方向盘,她深呼吸,回头看着不远处的二层楼,脑子里想着不好的画面。

    她转身想走,但到了小宝马的车边,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咬牙切齿的迈步向着那二层房子走去。

    近前,在小包中掏出钥匙,熟练的拧动门锁,轻轻的拉开门,又轻轻的关山。门口换了鞋,就那么赤着脚,前脚掌着地,扶着墙保持身体平衡,一步一步的进去,踩着楼梯上楼。

    就在她上到一半的时候,楼上响起一阵脚步声,吓了她一哆嗦。紧接着,就见穿着真丝睡衣,露出大片肌肤的黎维娟流着汗,红着脸,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郑大小姐,你怎么来了啊?楼下吃点儿西瓜,我早上刚买的,放冰箱里正凉快呢。”说话间,黎维娟已是走到了楼梯口,几步下来拉着郑微就要下楼。

    “我在家没意思,想找你去逛街。”郑微拍开她的手,侧着身灵活的上楼:“看你穿的那样,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搅你好事了?”

    说话间,她呼吸着楼上的空气,虽然不重,但是她又不是未经人事,当然闻到了空气中的那种另类的属于荷尔蒙激发的旖旎之气。

    “没有,跟本就没有人,走吧,咱们下去吃西瓜。”黎维娟继续的伸出手,想要将她拉下去。

    见其慌张掩饰的样子,郑微哪里会信,她只信自己看到的。当即又是摆手躲开,直接就奔着主卧室跑去。

    黎维娟赶紧的跟在她身后,想要最后再挣扎一下子。但是终究无可奈何,郑微已经拧着把手推开了门。

    “王八蛋,还真是你……唔,你放开我……”

    黎维娟看着那被亲着嘴,使劲推拒了几下就没了力气的郑微,再看那个对她招手的男人,脸上的焦急转眼便换了妩媚,想都没想,便笑呵呵的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