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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嫡孙,比朱允炆成色更足

    昭君塞。

    王怀体内真气,通过双手,循经脉注入飞虹马体内。

    马丹田和马全身经脉,刹那了如指掌!

    王怀和马仿佛合为一体,真气在人马之间流转。

    飞虹无需指令,就顺着王怀意念,一跃竟然跨出了不下三丈!

    接着四蹄不着地的御风飞驰,和苏克齐的橙龙的距离,闪电拉近!

    难以置信的飞速超越!

    飞虹回首,给橙龙递了一个傲娇的眼神——给你翻译翻译,这就叫做惊喜!

    飞虹越过终点线时,苏克齐的橙龙,反而被甩在接近一里后!

    收回真气,飞虹会意停下。

    王怀跃下马背,拍拍马首,以示嘉奖,飞虹得意的高高跃起,嘶鸣起来!

    苏克齐的橙龙,已经是见所未见的快!

    八里赛道,先跑三里,却被飞虹甩了一里!

    这是神龙遇到闪电吗?

    不用裁判加刺张宣布,全场无不知道,谁是王者,谁是青铜了!

    苏克齐的橙龙是神马,王怀的飞虹就是天马!

    苏克齐抵达终点之后,一跃下马,巴掌狠狠拍在橙龙背上。

    橙龙忽然抬起了头,背着耳朵,甩头把他推翻在地。

    特种兵此时才反应过来,成龙很能打嘛!

    最主要的是——王怀赢了!

    创造了不可能的神迹!

    全场喝彩雷鸣响起,直冲云霄!

    鬼力赤抬起手,准备挥两千铁骑攻杀。

    瞧见连苏克齐的铁蹄注目王怀,都涌起了对英雄的崇拜!

    鬼力赤摇了摇头,缓缓放下了手。

    此时进攻,特种队气势正盛。

    相反,自己一方背信弃义的理亏。

    两者对比,不用打都已知道结果。

    只能赛马之后,寻机会卷土重来。

    苏克齐可以输,但是格桑郡主放不下。

    之前的承诺是王怀赢了,格桑郡主的事由加刺张做主。

    他心中满满的祈望,通过目光投向加刺张。

    加刺张心中暗骂,宁愿惹鬼也不愿碰王怀,你这时候把火引到我身上?

    就不会使水吗?

    大家冷静下来,还有什么不能谈的?

    这时候能先把女儿要回来,就谢天谢地了。

    加刺张做主,牵了苏克齐的橙龙神马交给王怀。

    又望了望出了战圈的格桑,干咳一声。

    “格桑,天色已晚,不回家去,要在这喝露水吗?”

    “苏克太子,小王大人,不如大家坐下来,喝杯水酒,再从长计议?”

    格桑明眸转向王怀,见他目光从容淡定,朝自己点点头。

    格桑郡主幽怨的剜了他一眼,有点不依,还是双肩一扭一扭往大院走去。

    王怀哪不知道她眼神,分明在说,只要让她留下,什么车都能开,而且都是自动挡!

    王怀真没空开车,也没地儿骑马。

    苏克齐原本要提亲的橙龙,亲没提到,人财两失,神马橙龙都赔掉了!

    虽然橙龙神马跑不过王怀的飞虹天马,假假也是天下第二,现在没了,哪还有心思吃饭?

    就那么假装无所谓的倔强,回到了军阵中。

    王怀牵着橙龙,还有飞虹和玉龙马,交给特种兵照顾。

    他得去办一件大事......

    ......

    玄龙船上。

    众人知道,小命暂时捡回来了。

    远处牛犊子大的鼠王像礁石,立在鼠潮中。

    王观双腿仍瑟瑟发抖,只是感觉喉咙能发得出声音了。

    “三位大人,鼠王大如牛,看见了吧。”

    “当我是瞎子吗?”

    玄龙船带来的安全感,郁新感觉好多了!

    他和夏原吉都知道,除了升官,连这一次的性命,都是王怀波及的恩泽!

    冷静下来后,郁新、夏原吉和谢环三人商量。

    如果“应天止,啄龙子”的歌谣有预言性,鼠灾将会波及应天!

    当务之急,向陛下禀报!

    姑苏离应天五百多里,玄龙船到了大江,逆流的速度,也比八百里加急快近一倍,明天大早就能赶到应天。

    郁新目光落到瑟瑟发抖的州官身上。

    州官眼里满满的求生欲,替代了话语。

    这些人离开了玄龙船,肯定是喂老鼠了!

    干脆整船拉回应天,等陛下发落,他们是不是有罪。

    收回登船板,玄龙船缓缓启动,在鼠军目送下,沿苏州河,朝大江行驶,再折向应天。

    应天府,日出东方。

    连片的麦田,在阳光和晨风的加持下,变成了起伏的金色海洋。

    田边,一个老人带着十四岁的孙子,思潮像麦浪起伏。

    老人的大儿媳,随这孙子出生,就GG了。

    随后几年,孙子的大哥——也是老人的长孙,也领盒饭了。

    老人鉴定,这孙子是个灾星,从此疏远。

    而今十年过去,老人意识到,当年可能打眼了。

    最爱的长孙,极有可能已经归来,在躲猫猫而已。

    爱屋及乌,老人觉得,或许这么多年来,错怪这小孙子了。

    今天郊区一日游,特地单独带上了这小孙子,弥补心中的遗憾。

    老人,当然是老朱。

    孙子,就是朱允熥。

    和朱雄英同是阿标的原配常妃所出。

    朱允熥出生时是嫡孙,娘亲常氏因为难产,落地成盒了。

    后来阿标的继妃、吕氏被扶正,朱允炆成了嫡孙。

    实际上朱允熥是真正的嫡孙,成色比朱允炆更足。

    因为朱允熥生而为嫡孙,朱允炆出生时是庶子。

    这一次,幸福突然来敲门,要是其他的皇孙,都忍不住发朋友圈凡尔赛了。

    但朱允熥受了多年冷落,反而麻了。

    没有受宠若惊,反而莫名懵逼,这哪是郊游,收割吧?

    这样一来,老朱更觉得对不起这孙子了。

    官田下。

    一个个兵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收割,热火朝天。

    老朱好像看见了自己收割的岁月。

    “咱是从田里走出来的,深知有收成的希望在,人们甘心忍受长久的辛劳。”

    朱允熥没有接话,递给老朱一个葫芦。

    “皇爷爷,您先喝口水吧。”

    要是平日,老朱或许会发飙,认为别人骂他口水多过茶。

    但现在,心有亏欠,老朱满眼都是允熥的好。

    见递过来的是道家常背的玩意,再加上他脸还真有两分像王怀,甚至还想着,允熥不会也有王怀小子的天赋吧?

    老朱笑呵呵的接过,喝了一口,连眼角的皱纹,都感觉润到了。

    老朱递还了葫芦,目光回到官田。

    虽然今年秦淮河泛了灾,官田的收成倒还保住了,来之不易。

    尤其内心被植入了灾难延绵三百年的种子,就越来越珍稀每一次收成,每一粒粮食。

    “这些官田,收割完成,要小半个月吧?”

    朱允熥心里一咯噔。

    “皇爷爷,孙儿是要下地干活,加快进度吗?”

    老朱一阵酸溜,忽然几声惊呼传来。

    “好胆!敢纵马官田!”

    “原来是侍郎大人......”

    “本官连夜从苏州回,有要事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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