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志豪笑了笑说：“那您可以去跟阿廖沙.图波列夫谈谈去。”
“你不去？”方觉慧还是想拉着陆志豪一块。
“我就不去了。我还是决定走郑潇的这个渠道。哈哈！”陆志豪心想，你直接去找图波列夫，恐怕只能弄巧成拙！
嗯！
自己以为自己很聪明。
那我就不劝你了。
让你碰一鼻子灰去。
而且，你这跟郑潇闹僵了。
那五架现货飞机，可不就全是我的了吗？
陆志豪打着这个如意的算盘。
方觉慧笑了笑，说道：“行！那你可别后悔。”
陆志豪笑道：“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方觉慧当即就带着陈耿一起打了个车前往图波列夫设计局去。
很快的，她就到了。
到了大门口。
这儿也是军事管制的区域。
门口有卫兵的。
她也是粗略地会一点俄语，只能是简单交流。
费了半天的事，总算是让卫兵明白自己意思了。
卫兵打电话给阿廖沙.图波列夫办公室。
老爷子一听，有点儿意外。
这个龙国女人，不是要买飞机的吗？
怎么直接找我来了？
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过来，郑潇没来。
那她是几个意思？
老爷子是个绝顶聪明的。
马上就明白，对方这是几个意思了。
他立刻跟卫兵说：“你告诉她，如果只是聊买飞机的事情，直接跟郑潇谈，不要找我。现在，郑潇是我们的龙国总经销。”
卫兵放下电话，他连比带划地跟方觉慧说了阿廖沙.图波列夫的意思。
方觉慧郁闷坏了。
我去！
这，怎么会这样？
这老爷子也太食古不化了吧？
顾客绕过二道贩子，直接找你，你难道不该感到开心的吗？
竟然连见都不见一下的？
这可是太让人失望了。
方觉慧不死心，她又连比带划地跟卫兵说：“跟顾客直接谈生意，可以赚更多一些，因为少了许多中间商的利润。”
“你去跟老爷子说，他一定会懂的。而且，我们可是决定一次购买10架飞机的。”
卫兵笑了笑，说：“老爷子已经决定不见你了。”
“再怎么说他都不会见的。”
“做生意，必须得讲究诚信。”
方觉慧在这里缠了好半天，终于是连阿廖沙.图波列夫的面都没能见到。
她只好是怏怏然地跟陈耿一块儿回宾馆。
她心想，事情好像是搞砸了啊。
这特么的，再回过头跟郑潇求着买飞机，那也太丢脸了。
……
方觉慧兴冲冲地去找阿廖沙.图波列夫。
而她刚离开没有太久，郑潇就到了宾馆。
他直接去了陆志豪的房间。
“陆总好！”
“呀！郑总，您快进来坐。”
分宾主落座，寒暄了一番。
陆志豪说：“郑总，您知道了吧？方总直接去找阿廖沙.图波列夫去了。”
“她要绕开您这个中间商。”
郑潇笑了笑，说道；“知道。她给我打电话威胁我了。说什么如果不给她优惠，她就直接去找图波列夫设计局购买。”
“真的是好搞笑。”
“她也不想想，我和图波列夫设计局可是已经签了长期协议了，现在他们的5架现货飞机，以及正准备生产的50架图154，全都是我的！”
“图波列夫老爷子压根就不会理会她！”
“我只能说，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陆志豪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这个人真的是好怪。”
郑潇看了一眼陆志豪。
他心想，对方估计有在打着等等看方觉慧那边直接找图波列夫设计局是个什么结果的主意。
那就，陪他等一会儿吧。
郑潇这么想着，他就说：“那咱们也不要急着谈合同了。”
“还是等等看吧。”
“看看方觉慧那边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这对陆总您来说，也是公平的。”
陆志豪登时就有点儿尴尬。
想法被直接戳破了啊。
陆志豪红着脸说道：“郑总，我真没那想法。我看，我们不如先谈合同好了。”
郑潇摇头；“不用。”
“我呀，是怕你心里面不稳定，担心吃亏。”
“等一等吧，我反正是自信心很笃定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俩人就开始扯闲篇。
谈了好一会儿的话。
方觉慧都没回来。
陆志豪心想，难不成，她还真的直接跟阿廖沙.图波列夫谈了吗？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外面走廊响起了脚步声。
陆志豪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门外等着方觉慧的人走了进来。
“方总会来了。”
“哦？！那，你去问问，她见到阿廖沙.图波列夫没有。”陆志豪笑着说道。
此人便去见方觉慧。
很快的，他就回来反馈：“方总没见到阿廖沙.图波列夫。”
“对方不肯见她。”
正说着呢，方觉慧已经是从外面进来了。
她满脸堆笑，进来就直接冲着郑潇去了：“郑总啊，对不起，你是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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